嬌豔無比的臉龐上帶著淡淡的嬌羞,小手勇敢主動的在要害處輕輕的按揉,楊帆的激情一下就被挑逗起來。記憶裡,這是張思齊第一次主動,不衝別的,就衝這個,楊帆也要好好的折騰一番。
“外面涼了,到屋子裡去吧。”一隻手從睡衣下鑽進去,夾住一點輕輕的捏揉時,張思齊微微的抖了一下,輕輕的吸一口氣,幾番指尖揉動後,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近乎呻吟似的低聲呢喃。
楊帆欣然抱起妻子的身子,快步進屋,陽臺的窗簾都沒拉,兩人的口舌糾纏在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許是好幾日沒親熱的緣故,男人的手在那草叢中的一點按揉不過三五十下,張思齊便一陣急促的呼吸,身子一陣一陣的扭動,一隻手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睡褲往下扯。
楊帆一翻身一挺腰,進入了一個溫暖溼潤且在一陣一陣微微的收縮的空間,緊密的包裹讓楊帆不禁發出一聲輕哼。一雙修長白嫩的玉腿不受控制的纏住男人的腰,彷彿那纏住獵物的蟒蛇,似乎要將兩人融為一體才罷休。
……
一個星期後,省城的一家賓館內,顧同和簡明湊在一張長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擺放著啤酒和零食。兩人不約而同的陰沉著臉,搞得在場的兩個女孩不敢靠近,縮在對面的房間裡一邊偷看,一邊竊竊私語。
“能轉手的我都轉手了,錢也分成了三份,高天只要活著出來,一輩子吃喝都夠了。”簡明說著一仰頭,狠狠的乾掉一杯啤酒。
“我們兄弟三人,這次栽的跟頭可不小,這筆帳不算清楚,我都沒臉看高天去。”顧同冷冷的笑著,眼睛裡綻放出一道陰狠的光芒。
簡明淡淡的冷笑說:“你想怎麼搞?我過一個月就要滾蛋了,不然我爸爸肯定要打斷我的腿,我現在是賴在家裡呢。”
“怎麼辦?我們都是有仇就報的主,這次事情都是那個楊帆造成的。沒有他出面攬事,找到侯大勇那個姘頭幫忙弄證據,我們不會出事。”顧同說完狠狠的把酒杯給摔在地上,嚇得屋子裡兩個女人一陣哆嗦。
“我可以搞到很乾淨的車子,人嘛!省城還剩下兩個沒地方去的亡命之徒,一人給五十萬,叫他們殺自己親爹都幹。”簡明突然壓低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瞄了一眼。還不錯,兩個女孩子知道把門關上了。
顧同會意的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瞟了一眼房間門說:“從哪裡弄來的?能不能換著來啊?”說著就是一陣陰森森的笑,簡明聽了會意的笑著說:“兩個上網成癮的高中生,可惜不是處了,不過勝在夠嫩,也就是花幾千塊錢的事情,馬勒隔壁的,如今想找幾個原裝的真他媽難。”
顧同站起身來,搓搓手說:“讓她們出來,這幾天裝孫子憋得我快得病了,也不知道傢伙還好不好用。”
簡明嘿嘿一笑說:“你不是在追那個電視臺的女主持人麼?怎麼沒到手?”提到莊小蝶,顧同就是一陣新仇舊恨湊一塊,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罵道:“前段時間,我看見那淫婦和楊帆在一塊,還挺親熱的,好像買車的錢也是楊帆那小子出的。遲早我要把莊小蝶按在身下,搞得她跪地求饒。”
提到楊帆的名字,簡明白淨的臉上也露出一陣怨怒,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那正好,斷了莊小蝶那婊子的念想。”
說罷,簡明走過去敲開門,兩個女孩子有點害怕的樣子,其中一個努力的笑著說:“明哥,你朋友的樣子好嚇人啊。”
簡明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摸出錢包來,搖晃了一下說:“想不想掙幾年的網費?想不想穿漂亮的衣服?想不想到最貴的酒店吃飯?想就別磨蹭,滾出來伺候好我兄弟。”
兩個女孩沒有多少猶豫,一起笑了起來,一起伸手解開上衣的口子,露出裡面一黑一紅的內衣,還有那發育得不算太完全的形狀。
……
楊帆結婚的訊息,莊小蝶透過戴軍已經知道了。再次來到宛陵採訪,莊小蝶的心情已經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就像一刀切開的水果,即便有外力作用,兩半也不可能再成為一個整體。那一刀無疑是莊小蝶自己切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可以抱怨的。生活依舊要繼續,人總是要往前走的。
宛陵市政府的安居工程搞得用聲勢浩大來形容都不過分,本來省電視臺是沒有下來採訪的計劃的,臨時省委宣傳部來個電話,說宛陵市這幾年經濟進入快速發展的軌道,省委郝書記非常關心市政府這一舉措。
既然是省委書記關心的工程,那就要給予高度重視了。於是電視臺臨時抽調精兵強將,下來採訪宛陵市安居工程的奠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