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破壞我們現在的關係,也不想讓我們兩個都陷入別人閒言碎語的中心,我承認我膽怯我瞻前顧後。
“我剛和紀允分手,沒心情,而且這種行為也不好。”
他嗤笑:“什麼行為?我們倆沒偷沒搶怎麼了?”
“怎麼了!?我沒和他分手你就親我!你說你怎麼了!”
“怎麼啊,你這是要為他守節啊?”
我白他一眼,“嗯,我就喜歡立牌坊你管得著嗎?”
他痞痞一笑,又恢復了往常死賴著臉的模樣:“別介啊!反正咱狗男女這麼久了也不欠這麼一會兒,你就從了吧!”
這傢伙真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每一句話都帶幾顆石子磕的我牙疼,我沒好氣吼他:“滾!你給我滾!”
也許我和紀時真是有孽緣,我從廈門旅遊回來才知道我們倆都鬼使神差的填了一中,並且同時都拿到了通知書。
知道這噩耗的一刻我心如死灰,而紀時則手舞足蹈只差抱著我跳舞了。
就這樣,我們磕磕絆絆的一起進入了寄宿高中一中。
從小到大都在媽媽身邊長大,我幾乎什麼都不會,軍訓的時候我每天洗完衣服就躲被子裡哭,想爸媽想得不行,我媽每天給我打電話,我不敢和她說長了,寢室電話大家都要用,一中不比以前子弟學校都是熟人,太搞特殊化人家都會不高興。
相比我的各種不適應,紀時這傢伙隨遇而安的能力簡直讓我歎為觀止,不知是不是他夠二百五,還沒正式開學他就已經和同學們打成一片,人五人六走到哪都是一群男生圍著。
他手特別灑,軍訓一個月,請各方朋友吃飯都請五六回了,月底他沒錢來找我借錢時候我賜了他一個新外號——冤大頭。
軍訓結束時候,我們都抱著教官大哭,明明之前因為辛苦天天在心裡腹誹教官,可真結束了,除了捨不得還是捨不得,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一個集體裡的一員,這感覺很微妙,我感覺自己似乎長大了一些。
大家別誤會,我說的是思想。
九月一日,全國開學日。
當我進一班的時候,我很意外的在人堆裡看到了紀時。一見我進來,他就湊上來,笑眯眯的看著我:“想我不?”
我沒搭理他,按照黑板上的座位表坐下,整理新書,“我開學看到你明明三班的,怎麼又和我一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