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能有男子美到勝過女子的,那便只有南璞國陵安王和魏國的司徒林傾塵,而這兩人,其中一個已死,再說喜好穿紅衣的,那只有魏國司徒了。”
幾乎確認了這個人的身份,左靈繡目露憂思,有些麻煩,不過好在自己現在有能力與之抗衡。
眸光狠厲一閃,繼而向他靠近一步,沉聲道:“找一些功夫好的劍客,把他給我辦了。”
“啊?!”
那侍衛一臉驚駭,也不知她與那男人有何仇怨,竟不顧自己的身份地位而對一國之重臣痛下殺手,這事情要是有一天敗露,二人指不定要怎麼倒黴。
左靈繡哪裡會怕這些,做了這麼多努力,她等的就是這一天,於是眸色陰狠的看著他道:“我等待你的好訊息,還有,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家人多想想,那麼剛才我說的,都忘了吧。”
說完,笑的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轉身揮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侍衛心神不寧的離開,之後,許久許久,她依然站在自己的大殿中間,手心拳起,關節處隱隱泛白,滿臉冷然
魏國司徒府。
此時陽光溫暖,微風徐徐,一個身著紅袍白衫的妖冶男子一動不動的立於庭院之中,只見他唇紅齒白,面容清秀,電眼流波之間,皆是萬種風情,走近看,只是眉眼間多了一絲淡淡的惆悵,說不清,道不明。
林傾塵已經在這裡站了好一會兒了,庭院中除了一棵老樹以外,洠в幸豢彌倉輳�緣糜行┛盞吹吹摹�
身後從屋內走出一名綠衣女子,嬌美的容貌,髮間梳著漂亮的美人鬢。
是周喬。
“在想什麼?”周喬走至他身邊關心問道。
側頭看向她,抹去眼中的傷感,打起精神,伸手環住她的腰肢說道:“在想你,你信麼?”
面上一陣羞紅,抬起粉拳輕錘向他的胸口道:“都已是夫妻了,怎麼還這麼油嘴滑舌?”
林傾塵微笑不語,只是抬手握住她的拳頭,繼而向自己胸前的紅衣裡面摸去。
“幹嘛?!”
周喬驚羞萬狀,連忙想要收回手來。
林傾塵不理會她的抗拒,依舊做著動作。
被她強行摸向他胸前光潔的面板上,周喬低下頭小聲嘀咕道:“也不怕被人看見。”
“不怕。”他言道,“那個來了吧,手這麼涼,又想著受痛嗎?”
原來,是為了這個。
原來,自己的月事他都記得。
又原來,他在乎自己痛不痛。
而他,只恨自己不能為她承受。
心像被一層層溫暖的包裹起來一樣,周喬感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果然洠в鋅創砣耍�父鱸亂詠恚�飧瞿腥爍��奈氯幔�對對謐約褐�希��眯牡墓匕���⌒牡暮腔に���嘞牖匾運��鵲陌��上В�飧瞿腥蘇嫻畝運��昧耍�玫餃盟�誥巍�
春日的陽光暖暖的,灑在相互擁抱的兩人身上,郎才女貌,愈發清透。
半晌後,林傾塵望著這滿院悽清,驀地開口道:“你說這院內種什麼好?”繼而又自語般道,“我本想種曼珠沙華,因為他紅的似血,而它的花語更是獨特,悲傷的回憶”
靠在他的胸口,周喬靜靜地聆聽著。
他繼續道:“可是,上天仁慈的將你帶到我的身邊,我有了幸福,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於是,我想換一種花。”
“哦?什麼花?”周喬接了一句問道。
☆、第一百六十九章。追殺
“梅花。”
“為什麼是梅花?”
“因為梅花很像住在我心裡的一個人,她美麗大方,純潔無暇。”說著情深意切的望向她。
知道他在指自己,周喬高興地眼睛都笑彎了起來,故作不知的說道:“哦,這樣啊。”繼而又道,“其實我心裡也住著一個人,那你猜猜他像什麼花。”
林傾塵同樣知道是在暗指自己,想了片刻,他笑著吻上她的發,自黑說道:“夾竹桃。”
怎麼可能是那麼惡毒的花呢?周喬趕緊糾正道:“不是不是,是睡蓮。”
睡蓮,同樣是意寓純淨。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林傾塵失笑道:“恐怕也就只有你這麼說吧。”
將他抱緊,周喬道:“我不管別人怎麼看,反正你在我心裡是最好的。”
有這句話就夠了,林傾塵心裡柔和了一座城,得一人心,足矣。
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