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結束了
不知最後是怎樣走回的家,更不知回到寢室的時候已是什麼時辰,第二天,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早上起來,像預料中的一樣,天空正飄著雪花,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儀容,便去上早朝。
和往常一樣,暫且還看不出什麼太大的變化,直到下朝後,才真正引起人們注意,本不沾女色的他,下了早朝便乘馬車去了長樂坊。
畢竟是一國宰相,一有風吹草動和舉止反常,很快便會招致一些別有用心的大臣亂加傳言,即便是白的,恐怕也會描繪成黑的,即便芝麻大小無關緊要的事,估計也會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傳成漫天雪花。
就拿他去那種地方來說,雖不是青樓,但也差不多一個概念,當然,即便是青樓,若換做其他大臣前去根本不足為奇,可是,一向不近女色的他突然去那種地方,對認識他的人來說,簡直是聞所未聞,不禁讓人懷疑其是不是開始思春了?
其實早已到了娶親年紀的他,不甘寂寞而思春一事到是有情可原,好歹是一個成年男子,正值氣旺,想發洩一下很是正常,可是,話題又來了,這幾年來為什麼就不娶一個呢?許多包藏禍心之人聞聽他去那種地方,就像看新鮮事一樣,都不忘私下添火給他到處傳揚,至於別人怎麼想,那就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於是,傳來傳去,有的說他本性風流,有的揣測其情感受挫,甚至有的懷疑他這樣做是為暗示自己有娶妻打算,希望小姐們私下對他暗中投情。至此,許多名門閨秀的父母聽說他近來有娶妻意向,於是,紛紛前來登門拜訪,明著暗著無不表明著自己想要與之結親的立場。
對此,諸葛逸只覺好笑,無論褒貶,壓根不放在心上,幾日來,依舊我行我素,日日夜夜沉醉在溫柔鄉,即便與熟人相遇,也是一副笑容翩翩的模樣,這種偽心的笑,這種只有自己才知道有多麼心酸的笑,一直持續到七天後的一個晚上。
這天夜裡,長樂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