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親自題寫了“京城第一公子”的牌匾以資鼓勵,而四公子則立刻被貶出了京城,我與小妖擊掌大笑,郝連小姑的這口惡氣總算替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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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郝連小姑和劉芬送了請柬過來,邀請我到劉府慶祝。
上次郝連小姑來郝連府我跟她鬧很不愉快,最後為了防止走漏風聲,還點了她的|穴道,記得第二天放她走的時候,她還狠狠地放下話說要我好看。
但是經過這十幾天的變故,我想她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救了郝連府,還替她趕走了四大公子,她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罷,不然也不會設宴邀請我。
大家就藉著這頓飯,化干戈為玉帛。
小妖見我要出去,問了緣由,也嚷著要去蹭飯,牽了馬與我一道到了劉府。
酒席擺在了劉府最高的一座小樓上,坐在桌子上的只有郝連小姑,劉芬,小妖和我,形式更像一家人吃晚飯,但是性質就有些古怪了,我跟郝連小姑,劉芬實在不熟,彼此說話也不太投機,一頓飯吃的疙疙瘩瘩消化不良。
飯吃了一半,郝連小姑在小妖耳朵邊嘀嘀咕咕了幾句,好象是叫小妖陪她去看一件稀罕的東西。
小妖好象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劉芬與我大眼瞪小眼的吃了幾口菜,大概是覺得氣氛實在太冷,藉口醉酒下了樓,他前腳走,小樓的四面窗戶“吧嗒”一聲同時扣上了。
我一驚,感覺很不好,急忙抄起一把椅子向閉合的窗子砸去,木屑紛飛,窗框脫去了木質的外殼,露出了裡面的鐵條。
我只來得及明白自己肯定是中陷阱了,耳邊就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眼前一黑,又昏了……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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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崔略商
我在父母身邊的時候,是個被忽視的孩子。
父親喜歡酗酒,母親懷了孩子還跟人打架,結果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那一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大概是我求生的慾望比較強烈,中了“七苦拳”還是活了下來。
只是整日整日的咳得厲害,鬱悶的是我的父母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散漫,我都要把內臟咳出來了,他們卻一點也沒放在心上,還慶幸不用花力氣給我起名字,直接喊“那個內傷的”。
我的上面有四個哥哥,兩個姐姐,我排行第七,他們兒女不缺,也不指望我能活下去。
我就這麼咳啊咳的,到了兩歲半,從乾咳到咳血,病痛的折磨使我比別的孩子更早的懂事。
偶一次父親清醒著,見了我咳出來的血,才大驚失色的把我送到了他的一個溫約紅的朋友那裡,據說是個大夫。
溫約紅是個讓人無奈的人,雖然年紀一大把了,但是比我還像個孩子,他跟我父親一樣也喜歡喝酒,還喜歡拉著我跟他一起喝,我猜想他們之所以能成為好朋友,就是因為喝到一塊了。
他喝醉了就開始吹噓自己的風流史,反反覆覆滔滔不絕,聽得我耳朵都快長繭子了,他的每一段真真假假的桃色故事我都能背下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大夫,他只是對毒藥比較有研究而已。
我只不過是受了一點內傷,他不會治也就罷了,還死不承認,把各種亂七八糟的毒藥混合起開在我身上亂試驗。
經過四年漫長的瞎貓碰死耗子的工程,我的內傷終於鬥不過那些彪悍的毒藥,繳械投降了。
我父親在我到溫約紅這裡的半年後,被酒杯噎死了,我母親在我五歲的時候病死了,哥哥姐姐也都不知所蹤了。
送我回來的溫約紅看到這個情況,只好把無家可歸的我又帶回了家。
我們一老一少又在一起住了五年,溫家的家主給他下了一個完全是去送死的任務,溫約紅丟我去完成任務,再也沒有回來,留給我的除了一肚子毒藥知識和戒不掉的酒癮。
兩人住的院子,變成了我一個住,幼小的我馬上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寂寞和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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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回到家鄉去,運氣好的話也許可以找到我的哥哥姐姐。
結果遇到了我的初戀。
她的名字叫小透,是雷鎮長家的婢女。
我追了她三年結果還是失戀了,她嫁給了雷二少爺。
悲傷的我,喝著酒離開了故鄉。
我是千杯不醉的體質,喝酒並不是為了買醉,只是一種習慣而已。
所以我清醒的知道到我的身後跟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