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振雷長老,下一屆總堂主的熱門人選,就這樣在京師被磨去了稜角,摧毀了雄心壯志。
接著總堂主又以雷振雷辦事不力為藉口,將雷損也丟到了京城,“協助振雷長老”,可惜這一次總堂主的如意算盤沒打響,雷損勾引了關七聖的老婆,關七聖氣的走火入魔,七聖盟一下子變的風雨飄搖,雷損馬上提出了與關七聖唯一的妹妹結親,可預見不久的將來六分半堂一定會蠶食掉七聖盟的力量,取代七聖盟控制京師。
總堂主失算於雷損後,進行了深刻的反思,這一次他雖然把我也踢出了霹靂堂,卻不打算給我任何發展的時間,派了清水幫的人來追殺我,裡面還夾雜了不少他的暗中培植的高手。
我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但是這何嘗又不是一個機會呢,我賭了。
我贏了,不過現在還不是跟總堂主撕破臉皮的時候,剛開始組建幫派,我還需要霹靂堂的支援,從他手裡敲詐了足夠的好處之後,順著他的意思讓他下臺了。
帶著厚厚的銀票,十八天雷,霹靂堂五百弟子,我和包子和包子的尾巴小白來到了我們前些日子選好的地方。
有時候我忍不住想,也許包子天生就是做幫主的料,他對幫派的一切事務都瞭如指掌。
每當夜深人靜,他給我針灸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就會把他的想法說給我聽,面面俱到的教給我如何管理幫派。
但是到了白天,他又變回了那個眾人眼裡天真可愛的包子。
所以雷門的人最信的是卷哥,獨寵的卻是包子。
過了兩年,我的宿疾好了,最後一次針灸的時候,包子說:“卷哥,我要走。”,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握針的手沒有一死顫動。
()
這該死的包子,讓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看他裡面究竟是紅壤還是黑餡
=
番外:白愁飛
我躲在漆黑的山洞裡哭泣。
有人走進來,“誰?”我問。
“我叫包子……不對……呸呸呸……都是那幫子混蛋喊得……我是戚少商……你哭什麼?”
我哭的原因多了,哭我母親跟別人私奔又被拋棄,只好回了雷門,在人們的唾棄聲裡早早的去世了,哭我母親去世後,沒人照顧我,每一個人對我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哭我現在好不夠強不能離開霹靂堂……
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這個闖進來的陌生人。
包子等了一會兒,不見我回答,挨著我坐了下來。
有人在我哭不出來。
我們就這樣在黑暗裡沉默了許久,然後我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包子還在我旁邊,我靠在他懷裡,他靠著石壁。
我動了動,他立刻醒了。
“你哭什麼?”他又問,臉頰浮現出兩個大大的酒窩:“不好意思哈,等你的回答等的就睡著了。”
我盯著他白色的衣領,終於還是說出了我的煩惱,我想離開這裡,我想飛。
“那就走罷。”他拉著我的手站起來。
“啊?”
“你不是想走想飛麼?”
他是卷哥的兄弟。
他帶著我離開了霹靂堂,跟著卷哥去創雷門。
包子說:“小白,你不是想飛麼?好好看著卷哥是怎麼飛起來的。”
一個好的幫會需要是麼。
卷哥說:“第一要有人。”
包子說:“第二要有錢。卷哥,你負責訓練人,我給你管內政。”
包子在附近的幾個鎮子上貼了告示:“現招收雷門弟子若干名,年齡三歲以上八十歲以下,性別不限,不歧視人妖,包吃包住,年薪五兩,年底視個人表現分紅,有意者請到××鎮××客棧面試,擇優錄取。”
面試的人一進門,打扮成接待員的包子就會迎上去:“是來應試的罷,我們的主管還有事,等會兒面試,來你先去對面的包子鋪買個包子填填肚子……”,塞給面試的人五文錢。
大多數的人立刻拿了錢走了,他們只有少部分真的去買包子了,剩下的都把錢塞到了自己的荷包裡,這些把錢塞進自己荷包的人第一時間被涮掉了。買了包子的人,咬下了第一口,然後全都吐了,因為這包子鋪是包子叫人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