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不是說做事要對得起良心麼?”
“這有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你的銀子又不是偷來搶來的,用途也不是賣兇殺人,有什麼對不起良心的。”
“可是對別的生員不公平呀。”
“你對自己的學識沒信心?”
“誰說的!”
“那不就結了,既然你的學識也在那個份上,我們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保證那些傻瓜生員,不會因為使了銀子而跑到你前面去而已。”
“哦,我明白了。”
“但是,不擇手段也要有個限度,目的再好,如果達到它的過程太過齷齪的話,我們還是不能做的,你要有自己做人的底線,耍些小手段小滑頭可以,大是大非之前你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心”我鄭重其事的又補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
給通判送了一盆名貴的蘭草,雲飛和顧惜朝順利的透過了州試。
第二年開春,二人訓了一隻鳥兒託人送給了禮部的主考,也沒受什麼刁難的及第了。
××××××××××××××以下是作者的話××××××××××××××××××
在讀者的提醒下,我又去看資料了,從《天下有雪》來看,《逆水寒》的確發生在《神州奇俠》的前面,所以我就把文章修改了一點,幸好發現及時。
07
省試後,二人一邊加緊時間讀書,一邊數著日子等待殿試。
這一日,宅子來了一位客人。
年紀大概三十餘歲,穿這一件深藍色的綢衫,初春的天氣還很冷,這人就舉著把紙扇搖啊搖的,也不怕感冒。
根據他遞上的名帖知道這人也是個及第的進士,名叫盧元,雲飛和顧惜朝客氣的把他讓到了廳堂落座,沏了一壺茶。
“盧兄到訪,真是蓬蓽生輝啊。”雲飛給盧元倒了一杯茶。
“哪裡哪裡,唐莊一下子出了兩個進士,真乃人傑地靈之處呀,二位學識淵博,胸有經緯,小生佩服之至呀。”盧元站起來接過茶杯說
“盧兄客氣了……”雲飛一邊說一邊坐在盧元旁邊的椅子上,二人中間隔了一個二尺的小几。
二人客氣的寒暄了很久,討論了一些詩詞書畫,盧元看看天色不早了,便站了起來,從懷中摸出一個錦盒:“時辰不早了,小生也該告辭了,冒昧打擾,還望見諒,這是一點小禮物送給二位,不成敬意,明日午時小生在‘狀元樓’設宴,希望兩位賞臉。”
雲飛與顧惜朝將盧元送出門去,回了大廳,關上門開啟錦盒。
“什麼!”顧惜朝一看著錦盒中的事物,便大驚失色。
這錦盒裡放置的不是別的事物,而是一枚玉石墜兒的耳環,與他脖子上掛的,我棲身的耳環份屬一對。
雲飛每天看著顧惜朝掛在胸口的耳環,自然也瞧出了這耳環不同尋常,見顧惜朝臉色發青,連忙抓住他的手問:“怎麼回事?”
“這耳環……這耳環……”顧惜朝掙扎了兩句終於還是說了實話:“這耳環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以前是‘怡紅院’的頭牌,顧柳兒。”
“什麼?”雲飛一驚,但馬上又恢復了冷靜:“別急,我們先搞清楚,這人送來這個是什麼意思。”
“恩,明日我們去‘狀元樓’看看他想幹什麼,帶上魄落粉,我們要先查到他落腳的地方,知道他們真正的陰謀,才能一舉制敵。”顧惜朝也沉靜下來。
“惜朝,我有個辦法。”我開口說。
“雲哥,我回房了。”顧惜朝聽了我的話,出了大廳,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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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辦法?”
“置於死地而後生。”
“置於死地而後生?”
“我問你,在什麼樣的狀況下,盧元就威脅不到你了?”
“除非我死了,不然這麼好的一張牌,他沒理由放棄,而且我擔心的是他不僅威脅我這一次,如果不想辦法,只要做官以後我很可能都要受他的排擠。”
“你說的很對,所以你就去死罷。”
“啊?”
“放心不是真的死,我會配置暫時麻痺神經,降低新陳代謝的藥物……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類似於假死藥的東西,再加上你們的內力的閉氣,應該可以瞞過去。”
“假死藥?這倒有趣了,我明白了,如果我死了,盧元就沒了要挾的物件,他一定儘快處理掉顧柳兒,免得事情暴露,牽連到他,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