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緩緩的轉過身,看剛剛拜訪過不久的十字戰團的‘
’、九王之一的‘奧法之主’,而就在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光頭的怪人。
頭顱光潔,男女莫辨的白衣人就站在‘奧法之主’身旁,靜靜的走過來,低頭看著地上遍體鱗傷的夏初,低聲的說道:“看來自信心過於膨脹了啊。”
白朔在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怪人面前忍不住眯起眼睛,充滿敵意的問:“甘地?”
甘地緩緩扭過頭,仔細的打量著白朔:“正是。”
白朔帶著凌厲的殺意的笑起來:“還真是‘久仰’了。”
最開始聽到甘地這個名字,是在有關‘復活’的討論中,有人對他說整個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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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能夠無代價,完全完美的將一個人無數次復活的人,只有‘天演’戰團的團長,九王之一:甘地。
靈hun徹底碎滅、被因果律毀滅或者超過靈體所能承受的極限次數也沒關係,這是哪怕死生之主都做不到的事情。
這也是唯獨只有甘地一人所擁有的王權,王座之上的最強者獨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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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鼓動風素昔來捅自己一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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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白朔對這個無法力敵的對手心生殺意了。
如果有成功的可能xing的話,哪怕是百分之一他也會突下殺手,可是現在卻就連絲毫出手的機會都找不到。
不是傷不死他,也是打不到。
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好像是獨立於無數空間和所有因果之外,立身於未知之中,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團幻影。
而是白朔另一個感覺卻讓他認為對方就近在眼前。
兩個相互矛盾的感覺令他心中鬱悶得想要吐血,而對面的甘地卻自始至終都在微笑。
老人微笑著兩人之間,消散了白朔濃厚的殺意:“做得不錯嘛,你要出名了。”
白朔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發出一串‘嘎巴嘎巴’的脆響,好奇的問:“出名?”
“對,一夜成名,在場的所有人都會成為你最忠實的宣傳者。只要神域破碎,三分鐘之內有關你的資料就肯定會擺在各個戰團的辦公桌上,進行危險強度重新評估。”
白朔歪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觀眾席的人,冰冷的眼神令所有人都在他的視線錢低下頭,最後,他忍不住笑了起來:“無所謂。”
老人撐著比起‘法杖’來更像是‘柺杖’的手杖,站在他身旁問:“感覺如何?”
“還可以。”白朔虛握了一下雙手,歪過頭說道:“只是這位,有什麼事呢?”
“這件事我可以保證,從頭到尾甘地都沒有鼓動過那個小姑娘;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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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這樣的事情以後絕不會再出現。”
老人敲了敲手杖,對著甘地lu出擠兌的笑容:“畢竟你可是‘旁觀者’對不對?除了危害到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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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秩序的時候以外,其他的時候可不準出手啊。”
甘地瞥了他一眼,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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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這個‘老朋友’的意思,lu出那種意味不明的笑容看向老人:“看來你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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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放心啊。”
老人笑著聳肩,帶著一絲得意和狡黠:“重複一遍也沒什麼大問題嘛。”
“事實就是如此。”甘地緩緩挽起了袖管,lu出了染著詭異青黑的胳膊:“這就是我為自己弟子所承擔的代價,干擾因果執行而引起的反噬之毒。”
看著那一片青黑sè的死寂,白朔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種東西雖然搞不明白究竟是什麼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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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朔本能的能夠感覺到其中所寄宿的‘崩滅之理’——如果感染到這種東西的是自己,沒有剎那神威的加護,絕對會在一瞬間被同化,被整個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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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錯亂規則所碾壓成粉末。
而對於甘地來說,這只是最終意志對於他逆反規則的懲罰而已。
“吾等只是最終意志的代行者,不存在任何主觀的行動,所需要的只是旁觀和維護正理而已,所以白朔你大可放心。”
“僅此而已麼?”白朔忽然發出聲音,驀然的看著甘地:“還有呢?”
甘地充滿好奇的看向白朔,一言不發,在等待著他說出自己的要求。
“拿來。”白朔攤開手掌:“因為你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