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要更加的困難……”
白朔放下手裡的地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嘆息:“只是,他究竟想要什麼呢?”
陳靜默看著他一臉苦惱的樣子,手裡拿過了白朔放下的地圖,捲成了筒狀,不輕不重的打在他的腦mén上:“想這麼多幹什麼?想明白又怎麼樣?如果我們成功了的話,又何必在乎他的願望,如果我們失敗了,他許什麼願又關我們什麼事情呢?”
她湊近了看著白朔的眼睛:“告訴我,你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有時候nv人這種東西,真的像一隻靈敏到極點的貓兒,知道你把不想讓她看到的東西藏在什麼地方,而且不願意告訴她。
只是,她想知道的東西有可能是一兩塊沾著牛nǎi的餅乾,但也可能是藏起來的炸yào。
白朔忍住了嘆息的yu望,直視著她的雙眼,誠懇而虛偽的回答:“沒什麼。”
既然主神已經說明了無法對其他人說出‘屠戮之場’的事情,那麼又何必害得他們去擔心?
出乎白朔的預料,陳靜默看了良久之後,點頭說道:“你說沒什麼,我相信你。”
白朔楞住了,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他抓著陳靜默的手,用最自己最誠懇的語氣向她表達:“什麼都不會有的,我保證。”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會牽連到大家的身上的,我保證,這是我的承諾。
就算是‘屠戮之場’,就算是主神也一樣。
奧托莉亞低著頭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地圖,可是眼角能夠清楚的看到白朔和陳靜默的景象。
她突然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像是偷窺的竊賊一樣,藏在角落裡看著漂亮的東西,畏縮不前。
她有些在意,可是她不願意去想這方面的事情,她努力的去回想上一次戰鬥中那個nv人的招數,卻下意識的聽到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談話。
白皙的指尖有些用力的捏著手中的地圖,顯得指尖發白。
她不知道這樣是怎麼了,只是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就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這種錯誤就已經開始了,無法阻止。
她就這樣紊luàn的進行著自己的思緒。在沙發的對面,將整個隊伍的情況盡收眼底的長孫武默唸‘我什麼都不知道’,抬起頭看天huā板。
有句話說的話,等你數完天huā板的汙漬,差不多就完事了。
當長孫武感覺自己頸椎開始有些發疼的時候,一直坐在角落裡的梁公正終於發出聲音。
“守序者的據點,找到了。”
“那麼,今天晚上,就有好戲看了啊。”白朔挽起袖管,看著在座的所有隊員:“這一次,全員參加戰鬥。”
“目的,全滅守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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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興市民會館……”
白朔對著電話如此說道:“刺客已經在那裡尋找到er的蹤跡。哈,誰都沒有想到,他們選擇的地方,居然是上次聖盃戰爭結束之後被標註的‘候補地’,第四個能夠召喚到聖盃的地方……”
“哦?真是有趣。”征服王的聲音從那頭傳來:“真的不考慮一下麼?歸屬我,做我的斥候吧。如果是你和刺客這樣的勇者,那麼一定會很適合那個職位的。”
“那也要在您取得聖盃之後才有可能,我們會按照魔術契約中所說的那樣履行自己的職責,在其他英靈全滅之後再和您進行決鬥。不過現在看來,這些顧慮大可不必這麼早考慮。”
白朔看著窗外漸漸泛起的夜sè,說道:“而且,如果您僅僅需要的是一具rou體的話,或許還有其他的辦法也說不定……就要看您是否有揹負整個世界的氣量了。”
“哈,你是在考驗我麼?”征服王大聲的笑著:“如此,我將手捧聖盃接受你們的覲見!”
沒有絲毫的弱勢,白朔的語氣依然帶著尖銳的稜角,回道:“希望如此,那麼,晚上再見了……”
忙音從聽筒裡傳來,電話被白朔結束通話了。
對於征服王這樣的合作者,如果真的lu出絲毫的弱勢,恐怕會被對方xiǎo看吧?征服的道路上不會有盟友,只有敵人和部下。雙方都清楚,暫時的盟友終將變成敵人,伊斯坎達爾不會放棄聖盃,白朔也不可能任由位面的劇情任務從自己手中摘走勝利的果實。
“真是難搞呢……”
白朔看著面前貼在牆上的巨大題圖,在郊區的的一片方向被紅sè的筆劃了一個巨大的圈。
上面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