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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他擦拭。她心想,順了他大老爺的意,說不定待會兒她就可以早點上床睡覺。

胡榛蓂閉著眼,斥道:“囉唆!”好半晌,他舒服地吁了口長氣,有些昏昏欲睡。

“你是不是學過按摩?”

她詫異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從沒向人提起過呀!

“是我在問你話!”他微怒的聲音從大毛巾後頭傳了出來。

“我在美國唸書的時候,跟我室友學的。”她乖乖回道。擦了半天,何寧蓱滿意地看著胡榛蓂已經半乾的黑髮。“好了,差不多了。”

胡榛蓂依舊閉著眼,伸手摸了摸半乾的頭髮,微笑道:“嗯,可以了。”

“那……請問你可以離開了嗎?”她十分有禮貌地問。

胡榛蓂沉默了一會兒,沒有回答她。

驀地,他睜開雙眼,黑漆如星的雙瞳在夜色中,邪氣地望著她。“不可以。”

“什麼?”話一出口,何寧蓱立即後悔不已地咬住唇。她怎麼那麼笨啊,明知問了就會掉下他設好的陷阱,幹嘛還傻愣愣地問出口。

看穿他的心思,胡榛蓂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你忘了今天下午你對我做了什麼嗎?”

她就知道他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她。“我已經向你賠過罪了。”

“我記得。”想到今天下午那些“好料”的,他到現在還會流口水哩。她輕哼一聲,“你記得最好。”

“我是記得沒錯。”胡榛蓂點點頭,他忽然抓著她的手覆蓋在他仍舊紅腫的額際上。“可是我的傷口依然存在,這是不爭的事實。”

感覺掌下依舊明顯的紅腫,何寧蓱有些罪惡地嘆口氣,“那你想怎麼樣?”該不會是想吃消夜吧?

像是十分滿意她的回答,胡榛蓂放開她的手,微笑道:“當然是替它上藥。”

“上藥?”她的聲音當場高了八度。

“是啊。”他瞥了她一眼,十分滿意她的反應。“這紅腫不上藥,其不知道要多久才會消褪。”

“那……你不會自己上藥?”她就知道,這傢伙絕對不會放過她。她有十成十的把握他會拿什麼藥給她。

“不行!”他一臉不贊同地搖頭。“這紅腫是因你而起,當然你得負責幫我消腫。”

何寧蓱氣憤地在心裡暗罵自己,她話那麼多幹啥呀!

胡榛蓂拍拍正在發愣中的她,“喂!別發呆。”然後他從床頭櫃上拿來一瓶他剛才帶進來的萬金油,笑裡藏刀地遞給她。“喏,幫我擦。”

“你自己擦,好不好?”她楚楚可憐地凝視著他。

“不好!”看她當場垮下小臉,胡榛蓂得意她笑道:“除非……”

“除非什麼?”她雙眼一亮,迫不及待地問。

胡榛蓂以食指點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後邪氣十足地盯著她的紅唇瞧,邪笑道:

“如果你……那我可以考慮看看。”

何寧蓱沉吟了好一會兒,最後遲疑地問:“真的一個吻就可以不用幫你擦藥嗎?”光想到萬金油噁心的味道,她就巳先顫慄了起來。

“你可以試試看。”他聳聳肩,不肯正面回答她。

“那……好吧。”反正又不是沒吻過人。“先說好,你的手不準亂摸。”

胡榛蓂嘲弄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敢情閣下的吻功那麼好,可以吻得我渾然忘我,獸性大發?”

“沒錯!”提到這個,她可得意了。開玩笑,她的緋聞鬧假的啊!既然她不打算結婚,多交幾個男友也是當然的。

“好啊!就讓我試試看你有多行。”他輕蔑她笑著。

她閉上眼,不去理會他臉上明顯的嘲諷笑容,下定決心要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吻得他連自己姓什麼都搞不清楚。

何寧蓱勾住他的頸項拉向自己,上半身全緊貼住他的裸胸,粉紅色的舌尖先試探地舔著他的薄唇。不久後,她改舔吸吮……

胡榛蓂被她煽情熟練的舉動倒抽了口氣,何寧蓱靈活如蛇的舌頭也乘虛而人,挑逗地在他嘴裡探索著。

在兩人都快喘不過氣時,何寧蓱才輕喘著氣地離開他的肩,十分滿意他的反應。

胡榛蓂的雙手緊摟著她的纖腰,臉埋在她的頸窩猛喘息。剛才他費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把她反壓在床上,像剛才那樣纏綿曖昧的情況,就算他把她給吃了,都沒人會指責他。

嗯!他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怎麼樣?”半晌,何寧蓱得意無比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