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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以解出小犬的命?”黃師父是中國大陸算命師中公認的大師,如果連他都沒辦法的話,那恐怕就……

“這……”是有一個人可以,但是“他”不會肯的。

“黃師父,我求求你指點一條明路。”見他有所遲疑,崔茵蔚連忙出聲相求。

“我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幫你們。”畢竟那個人比他龜毛上千倍,他可沒把握說服他。

“沒關係,只要你告訴我們他是誰,人在哪裡,接下來的,我們自己會想法子。”

握著妻子的手,胡道哲說道。

見眾人一臉堅持,黃師父嘆了口氣,說:“好吧,我就告訴你們,我說的那個人就是我師父。”

“你師父!”大夥全部瞠目結舌地瞪著他。

拜託!看他那個樣,少說也有七十多歲,更別提他師父了,沒個一百,至少也有九十了,怎麼替人算命?再說他師父說不定早回蘇州賣鴨蛋了!

“喂!你耍我們啊!”胡道倫沉不住氣,不顧兄姐們的斥喝,氣沖沖地衝到黃師父面前,一把揪著他的衣領,大聲咆哮:“找你師父?你要我們到冥王殿找啊!”

對於他的無禮,黃師父只是淡淡一笑,在眾人還投反應過來之前,身子輕輕一扭轉,擺脫了胡道倫的箝制,又回到先前的竹椅上坐好,手中還端著一杯香茗。

“小兄弟,你誤會了,我師父人還好好的,他現在人就在……”

“這兒!”在眾人的錯愕聲中,只見一位不見老態、面色紅潤,但長鬚髮色明顯呈現銀色的老人家,緩步走進竹屋。

“師父。”黃師父一改笑臉,恭敬地在老人家面前哈腰問好。

老人家輕哼一聲,不理會他的問候,徑自坐下。

“師父,這麼多人在,你就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嘛。”黃師父紅著老臉,尷尬地瞟看了下四周,語氣中忍不住帶些抱怨。師父就愛記仇,不過就是偷吃了他的桂花蓮棗糕而已,幹嘛氣得老在那裡哼哼哈哈的。

不理睬他的抱怨,老人家又重哼了一聲。“像你這種不屑徒弟,我幹嘛替你留面子!”

“師父……”

“閉嘴!沒空理你。”重聲斥退他之後,老人家轉向胡家人,對著抱著小嬰兒的崔茵蔚說:“把小孩給我看看。”

剛才的對話,他在外頭全聽到了。他那個沒用的笨徒弟,每天就只知道偷吃他私藏的好東西,該學的東西全沒學好。平時若在他面前“出捶”就算了,現在竟然丟臉到外人面前去了,他當初是發什麼瘋,怎麼會收他進門呢?

崔茵蔚聞言,連忙張開小嬰兒的心手,遞到老人家面前去。

老人家握著小嬰兒的小手,看著他的掌印,看著、看著不禁皺起眉來。

“這……”

拜託!不會又來了吧!胡道倫在心中暗忖。這兩個師徒是怎麼回事,怎麼開口就只會“這”字?

老人家放開小嬰兒的小手,低頭念念有辭地掐指運算,好半晌,整座竹屋裡就只聽到他的低喃聲。就在胡道倫忍不住想破口大罵時,老人家突然抬起頭,“啊!”了好大一聲,當場嚇了他一跳。

“你啊什麼呀!”臭老頭!糟老頭!胡道倫嚇得猛拍胸。

老人家白了他一眼,像是在指責他不知敬老尊賢。

被他一瞪,胡道倫當場有些頭皮發麻地猛吞口水,連忙將粯線轉向他處。

“大師,你算出什麼來了?”胡道哲急忙問著。老人家露出進門後的第一個笑容,大手輕撫著小嬰兒細嫩的小臉,微笑道:“這個小娃兒命可好了。”

“怎麼說?”

“這小娃兒一生一帆風順、無病無難、不論在家或是在外,皆是天之驕子、人中之龍,命好得不能再好了,只是……”

“只是什麼?”愛子心切的崔茵蔚追問。

“只是這孩子的出生時辰適逢天狗吃月,也就是現在所謂的月蝕。”

“月蝕的時候出生又如何?”胡道哲問道。

“尋常月蝕當然是不怎麼樣,但這次的月蝕正巧遇上了千年一次的‘惡星現’。”

他走到一旁的竹藤書架前,翻山了一本深藍色封皮的書本,翻開其中的一頁,緩緩說道:“夜如晝、日蝕現、褔星降。日如昏,日月隱,災星山。晝如夜,狗吃月,惡星現。據祖師爺留下來的手抄本中記載,福星、災星和惡星合稱‘天三星’。”

“什麼意思?”胡道倫問道。念理科而且國文又爛的他,哪懂得這些咬文嚼字的東西。“每隔千年,天三星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