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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那倒未必。”劉震恩話讓二太太有萌生出希望:“我看這個莊文革是個新派人物,這種新派人物對媒妁之言那套不感興趣,喜歡自由戀愛,所以關鍵在淑兒。”

二太太似懂非懂,自由戀愛,這個新名詞她不是沒聽說,只是劉家這個樣的門風裡是不允許這樣的,現在老爺居然

由戀愛,說明老爺是贊同這門婚事的,明天得好好給

第二天一大早劉勘就把全連叫起準備出操,劉勘連昨夜住宿在劉氏祠堂,他們四人也被莊繼華趕回連裡住。聽到哨響,祠堂裡計程車兵們手忙腳亂著裝時。鍾彬跑出門,間劉勘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口,便納悶的問今天還出操,劉勘淡淡的反問道誰說今天不出操,文革的規矩你敢破?跟著出來的邱清泉表示懷疑;劉勘冷笑著要和他打賭,就賭莊繼華今天來不來看他們出操。邱清泉不敢賭,他早聽人說過莊繼華每天都準時出操,而且昨天晚上莊繼華還到祠堂看過士兵住宿。果然他帶著他地排沒跑出多遠就看到莊繼華帶著宋雲飛和伍子牛向祠堂這邊過來。邱清泉暗中吐舌。

到了祠堂,莊繼華看見劉勘正在認真操練士兵,便沒有打攪他,只是站在旁邊觀察。等收操之後他才告訴劉勘吃過早飯後,讓士兵們休息一會,就回去。

隨後莊繼華先到農會找到彭分田和宮繡畫,向他們告別。彭分田還好,宮繡畫卻絲毫沒給他好臉,她對莊繼華昨天的表現還耿耿於懷,彭分田也無可奈何。莊繼華也無所謂,反正禮節盡到了。

等回到劉家大院劉老爺子和曾擴情已經在客廳等他很久了,劉震恩決定摸摸莊繼華的態度。二太太一早就到女兒劉殷淑那裡去。娘倆說悄悄話去了。

莊繼華坐下後。丫環就端來早飯,莊繼華也不推辭。宋雲飛和伍子牛更不知道什麼禮節,三人就在客廳裡狼吞虎嚥起來。

劉震恩很感興趣的看著三人,他剛才從曾擴情口裡已經套出一些莊繼華的情況,曾擴情雖然不傻,可不是這個老狐狸的對手,幾下就被老狐狸給繞進去了,莊繼華的一些基本情況宣告洩密,未婚,沒有相好,黃埔學生領袖,整編工作隊隊長,全權負責整編兩萬川軍等等,被老狐狸套得一乾二淨。曾擴情透露的情況卻讓劉震恩越聽越心動,因此他此刻看向莊繼華地眼光就像前世股民找到一支潛力無限的潛力股一樣,慈祥無比。

就在莊繼華吃飯時,二太太攜劉殷淑從後院出來,母女倆就像兩朵花一樣,一個成熟怒放,一個含苞待放;一個風情萬種,一個嬌羞無限。曾擴情再次被雷,甚至連宋雲飛也短暫失神。

莊繼華看到精心打扮的劉殷淑也愣了愣,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他趕緊壓下雜念,恍惚感到昨夜的不安是不是就在此女身上。

“文革起得很早呀。”把一切砍在眼裡地劉震恩淡淡的笑了。

“習慣了。”莊繼華掩飾了一下尷尬,隨後又看了看依偎在母親身邊的劉殷淑:“沒辦法,我這裡松一分,下面就要松兩分,一層層松下去,部隊不打就跨了。”

“嗯,是這個理,當年我隨總理幹革命時就希望有支鐵軍,看來現在有了。”劉震恩嘆息道。

“我也聽說前輩曾經參加過辛亥革命,不知為何後來就…急流勇退了。”莊繼華問道。

“急流勇退?說是灰心喪氣還差不多。”劉震恩毫不忌諱當年的事情:“辛亥之後,革命黨就分裂了,爭呀搶呀,我看不過去,正好家父病故,我乾脆回家,讓他們去爭去搶,把國家搞得四分五裂。”

莊繼華心中嘆息,這又是一個歸隱地,他剛要說話,從門外連滾帶爬的跑進來一個人,這人半邊身子已經被汗水滲透,帽子也歪了,臉上汗如泉湧,卻沒有時間擦,看到莊繼華他立刻站住,喘早粗氣說:“報報…報告。”

莊繼華皺眉看看認出是胡啟儒,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心中大驚,立刻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出什麼事了。”

胡啟儒悄悄在他耳邊說:“廖黨代表遇刺,巫山讓你趕緊回去。”

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莊繼華一陣眩暈,胡啟儒一把扶助他,把莊繼華扶到廳裡坐下,看到莊繼華地樣子,劉殷淑不由啊了一聲,趕緊倒了杯涼茶,又細心的試了水溫,才端到莊繼華面前。

莊繼華坐在椅子上,神情慘然,左防右防還是沒防住,他咬牙切齒的叫道:“賀衷寒,你是幹什麼吃地!窩囊廢,我讓你看住他們,你為什麼就看不住。”

曾擴情大驚,他不知道為什麼莊繼華為何突然對賀衷寒發怒,難道出事地是廣州?想到這裡,他不由打個寒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