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有種靜謐的錯覺。
“老師,你忘記帶傘了嗎?”
他的聲音輕柔動聽,我順著他的話點了下頭:“嗯。”
“那我送老師回去吧。”
說著就把傘往我這邊推了推。
傘夠大,我不用擔心被雨淋到,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並排走在一起,卻沒有碰到一起,我不知為何竟會覺得這一瞬間很安寧。
杜譯承把我送到辦公室,離開之前給了我一管藥膏,囑咐我每天都要塗,如果我不想留疤的話。
可是我卻看到他臉頰上淺淺的傷疤。
杜譯承沒有多留,在辦公室門口逗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離開的腳步匆匆,我注意到他的右腳有點跛,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
難道,他就是為了送我藥才來學校的?
28這裡,我不陌生
我再見到杜譯承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我的課不多,一週只有一節課,那節課他請假,我第一次不用擔心被人突然打斷課堂,但是看著都在沉默著低頭玩手機的學生,不知為何覺得心頭一陣失落,停頓了一會兒才繼續講吓去。
儘管他不討人喜歡,但他還是我在學校裡印象最深的學生。又或者,我真的是需要一個聽眾。
忽然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起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