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鬥的人,蒙面人很是意外。以往接到這種活,一出現的時候,對方的人都很緊張慌亂。可是今個呢,正好相反,就是那馬車邊的車伕,還有小廝怎麼都如此的淡定。
更可惡的是,那輛精美的馬車裡,不是說是新娘子麼,這種時候沒聽見她的哭聲,卻聽見這攪人心神的琴聲?跟預計的完全相反,心裡就越煩亂。
打了沒一會兒,蒙面的一方就明顯的出現敗象,很快就倒地幾個。贏的,聽著琴聲是越殺越猛,出於下風的人是越來越無心戀戰。可是,就算他們想撤,也不行,因為對方很明顯的就沒打算放他們走,死纏著下手的招式也是招招致命,一招比一招狠。
稍微的一走神兒,就會沒命。只有全心的應對保命,哪裡還有機會跑?
琴聲還在,琴絃還加強了力度,許文瑞他們聽著就是士氣。可是在蒙面人聽來,簡直就是催命符。
瑾澤本來是隻讓對方失去抵抗力就可以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琴音之後,根本就控制不知自己,毫不猶豫的就結果了對方。
當瑾瑜用板式變奏的技法,講第二段旋律成倍的緊縮,連續不斷的用十六分音符彈奏,是旋律無停頓的進行,那氣勢就顯得更加緊迫,振奮著人心,琴聲的餘音停止時,最後一個蒙面人也倒了下來。
站著的人回身朝馬車看去,瑾澤不知道究竟是琴聲控制了大家,還是大家的廝殺,控制著撫琴的人。他看看自己手上兵刃沾著的血跡,覺得那琴聲才是最厲害的利刃。
就彷彿,地上那些蒙面人,不是死在刀劍之下,而是那琴音之中。
許文瑞笑著轉身,朝舅子點點頭,然後往馬車那邊走去。
其他人仍舊不用主子吩咐,很默契的去檢查死屍,檢查過後,抬著死屍到路邊,迅速挖了深坑,把屍體和他們的兵器都丟到深坑裡。又用沙土掩蓋了地上的血跡,然後,幫著受傷的人清理傷口,上藥包紮,然後坐下來拿著水囊飲水休息。
瑾澤就那麼傻站著朝妹妹的馬車方向看去,他帶來的倆人也有點傻傻的朝他看看,又往馬車那邊看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章 不解(第一更)
這一次,竟然連活口都沒留,問都不問是什麼人派來的,直接的來個一乾二淨!
“瑾瑜,全殲。”許文瑞到了車廂邊,笑著對裡面的人說到。
“咱的人,都好吧?”瑾瑜看見有人在包紮傷口了,就問。
“都是皮外傷,不打緊,你那個傷藥好的很。”許文瑞說完,又想起來問;“怎麼不問問你夫君我是不是受傷了?”
“我的夫君當然是最厲害的,誰能那你如何?”瑾瑜隔著紗簾看著外面這位就是好好的呢,好氣又好笑的回了一句。
許文瑞一聽,揚揚眉頭,很是得意。又想起來問,剛才那琴叫什麼曲目。
瑾瑜告訴他,叫《將軍令》,問他好聽麼?
“嗯,好聽的很,下次在遇到這種情況,再彈這個。”車外的人似乎是聽上了癮,點點頭回味著剛才的琴音回答著。剛才的琴聲,真的讓他覺得熱血沸騰,渾身是勁兒呢。
旁邊的車伕忍不住的就插嘴了;“爺,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小的也要上去,光看著都急死個人。”
“這難道是什麼好事兒麼?一個兩個三個的都盼著還有下次?”這會兒回過神兒來,過來的瑾澤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車伕吐吐舌頭,轉過了身,到馬車後給馬兒捧些草料。許文瑞摸摸鼻子,嘀咕著去看看手下人就走開了。馬車邊,就剩下瑾澤盯著馬車看。
“三哥,你功夫又長進了啊?”瑾瑜在紗簾裡看得清楚,裝糊塗的問。
瑾澤聽見妹妹的話,咬著嘴唇,很想掀開車窗簾看看清楚,真的是自己的三妹麼?妹夫當時可是懷疑自己背錯來著,現在輪到他自己懷疑了。
“妹妹。你的琴彈的越發好了。”瑾澤也回誇著妹妹。妹妹的琴藝他是清楚的,可是以前彈的都是那種很抒情優美的,今個第一次聽見這樣,剛硬,帶著殺氣又很霸氣的曲子。
他伸手捂著自己的心口,裡面的那顆心現在還很亢奮呢,好像是對剛剛的廝殺意欲未盡呢。本想問問妹妹怕不怕,可是一想,這不是廢話麼,怕的人能彈出那樣的曲子?
很明顯妹妹根本就沒害怕。相反的,她好像還蠻適應剛剛的那種情況。
不見的這將近四年中,妹妹究竟經歷了什麼啊?這樣一想,在瑾澤的心裡,妹妹身上的疑團是越來越大了。就算再遇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