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枉主子對她那麼百依百順。
“主子的事徹底解決的話,也用不著在提心吊膽,更不用再打打殺殺的,咱們嘴巴嚴實點,應該沒人對她有偏見吧。”鐵牛用布擦拭著自己的兵器,歪頭問身邊也坐著的馮貴兒。
“應該吧,沒什麼危險的話,她應該也不會沒事兒拿著毒針亂扔的。就算是聽說,沒親眼看見的話,誰能相信她是那樣的人呢。”鐵牛回應著。
是啊,誰能想象得到啊!展群沒開口,心裡卻也是很贊同他們的說法。她的氣質,相貌,舉止,還有好兄弟愛不離手的那把紙扇上的畫和字,那錦緞上栩栩如生,形態各異的彩蝶,還有馮貴說那夜在畫舫上,她撫琴,吸引了很多人,聽得是如痴如醉。
那麼,好兄弟的事徹底解決後,她也能做個很安分的夫人,在家宅中相夫教子吧。
再說了,不是非不得已的情況下,誰會喜歡殺人呢!
山林邊上,瑾瑜先是慢慢的轉悠,可是這樣的轉悠,因為擔心著人,就會顯得有些煩躁。找曹誠說的那樣,還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是從京城裡伸出來的。
那麼,許文瑞去了京城,會不會有危險呢?
為了讓自己淡定下來,瑾瑜開始給自己安排事兒做。撿了些小石子,打林子裡,沒有歇息的動物。
天矇矇亮的時候,瑾瑜終於聽到了馬蹄聲和腳步聲,她抑制著自己跳得越來越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臟,想讓自己沉住氣,就站在原地,看著薄薄的霧氣中慢慢向自己走來的一人一馬。
此時的他,一襲月白的長袍,外罩了無袖的衫。他終於回來了,在這陰霾的早晨,迎面走來的他,就好比清冷夜空中最亮的星,讓她等待的眼眸越來越亮。
許文瑞鬆開馬韁繩,在離瑾瑜一米遠的位置停了下來。剛剛他就在想呢,她會不會等著自己,他希望回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