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一看,都這樣了,這呆子還沒開竅。沒辦法,只好咬咬嘴唇,把手往下伸去,碰到那個物件的時候,本能的一縮手。
許文瑞還在她的頸部亂啃著,那隻手還在瞎忙活。
沒辦法,瑾瑜鼓起勇氣,手再次伸下去,拽起他的衣袍下襬,手往他的腰間伸去,摸到腰帶打結的位置,狠下心來一抽,就感覺摟著自己忙活的人身子一僵。
瑾瑜不敢抬頭去看他,忐忑的老實著。感覺著身前的人雖然不忙了,卻沒有鬆開她,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
好吧,今個就做個壞女人吧,瑾瑜手稍微往下觸碰了一下,手摸到的已經是他的肌膚,不用看也知道,褲兒已經滑落下去。
許文瑞已經在咬著嘴唇了,剛剛腰間一鬆,腿兒一涼。他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呢。想讓懷裡的人不要這樣,可是一想,她都能如此勇敢,自己再退縮的話,那還叫男人麼嗎?心中剩下的只有驚喜了和期盼了。
他喘著粗氣,不敢吱聲,不敢亂動,生怕嚇到她,她再後悔。
瑾瑜掀起自己的衣袍。同樣的拽開了腰帶,感覺著,雙腿一涼,絲滑的綢緞中褲落在腳腕上。
然後。她雙手環著身前人的腰,往自己身子貼來。男女野外苟合,本來是不齒的事呢,她卻這樣的引到他開始了。
自己愛他。他也是愛著自己的不是麼?他不是有婦之夫,自己也不是有夫之婦,彼此真心相愛著。有什麼不可以呢?
瑾瑜已經硬著頭皮做到這一步了,可是,再往下她卻堅持不下去了。畢竟,兩世為人的她都不是那樣放縱的人。
她這邊停下不再有動作,死死的把頭抵在身前人的肩頭。
這種時候,許文瑞哪裡還把持的住,心知她做到這一步,都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呢,他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緊張著,一手環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摸下去,先摸摸玉莖已經牴觸到的幽谷,然後把身子略微的往下沉了沉,試著頂了幾次,不得其入。
這才想起用手扶著自己的玉莖,輕輕的送進幽谷。
瑾瑜一聲嚶嚀,雙手抬起來環上他的頸部,頭卻依舊沒有勇氣抬起來。只把臉兒貼在他胸前,感受著他胸口的起伏。
許文瑞試著輕輕的又把玉莖往裡擠了下,瑾瑜咬著唇沒讓自己再出聲。
原本漲的要裂開的玉莖,進入溫軟潤滑的幽谷後,立馬就覺得舒暢至極。一聲滿足的嘆息聲後,許文瑞開始大膽的動了起來,或是淺淺的摩挲,或是稍離即進。稍微嫻熟些,不會讓玉莖脫出之後,他雙手移了位置,改摟為託,托住的是她的**。
霧中,晨起的鳥,在霧中鳴叫,許文瑞忘情的動著身子,低頭看著掛在身前的人兒,他覺得此時的一切雖然如此真實,卻一定是在夢中。
他想呼喚她的名字,又怕把夢驚醒。所以,他開始盡情的投入到歡愛之中,哪怕是夢,只要夢中的人兒是她,就行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瑾瑜的呼吸也越加的急促起來,身下體內的某處,忽然有了輕微的痙攣,輕輕的收縮。
那感覺,就跟那晚在畫舫上高。潮來臨前是一樣的。
“文瑞,文瑞。”瑾瑜身子軟軟的,微微仰起頭,雙眼迷離的看著滿頭是汗的許文瑞,嬌聲的呼喚著。
“我在,我在呢。”許文瑞今個不算是初嘗**的菜鳥了,輕聲的應著,低頭在她的香唇上輕輕咬了一下,自己身體也開始有種集中於某個地方胍動感覺,不由自主的他的動作和幅度也加快加大起來。
“嗯……文瑞,說愛我。”瑾瑜感覺自己快失去知覺了,低聲的呼喚著。
“我愛你,瑾瑜,我愛你。”許文瑞一遍一遍的重複著,身體的動作更加的快了起來。
下體深處的痙攣,往身體四周蔓延,瑾瑜忘我的呻吟著,然後雙手無力的鬆了下來,上身就伏在了他的胸前。
而此時,許文瑞的玉莖也清楚的感受到幽谷裡的顫動,這樣的顫動讓他再也抑制不住,玉莖根部的酥麻,那種胍動的感覺迅速蔓延到全身,在玉莖頂部噴出玉液之後,這才停下來,緊緊的摟著懷裡已經失去意識的人。
時間似乎就這麼靜止了,許文瑞心疼的看著懷裡的人兒,輕輕的在她面頰上親了親。剛剛做的事,跟在畫舫上那次,雖然是一樣的事,可是感覺上又好像完全不一樣。
他對比不出哪一次的感覺更好些,又好像是在畫舫上,又好像是剛剛這次。
稍微停了片刻,許文瑞這才讓玉莖離開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