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晚上都沒有睡著,破天荒的就連大屁股妞都沒想。
第二天陳浮生一大早就帶著唐耀國趕往錢老爺子同學的住處,他們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邊守了整整一上午,之後陳浮生就帶著唐耀國打道回府,到了晚上繼續出去,就這樣持續了整整三天,陳浮生記錄了密密麻麻的三張紙,到了第三天早上,陳浮生跑步完畢,又打了一套形意拳,這才宣佈了他這三天的戰果,三天的時間他什麼都沒幹,只是瞭解了一番那個官員的生活習慣,比如早上幾點出門,走什麼路線,到達什麼地方上班,晚上什麼時候回家,或者幾天回一次家,諸如此類的東西,唐耀國是不能理解神仙哥的想法,但他也佩服神仙哥,幾乎一上午坐在計程車裡根本不出去半步,晚上同樣如此。
王虎剩大將軍和狀元明白陳浮生在幹什麼,想接近一個人莫過於先了解這個人,就是要做到知彼,然後再投其所好,這樣拉近關係的時候自然事半功倍,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話誠然不假。
陳浮生洗完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行頭,吃完早飯,在皇后坐了一個小時,之後帶著唐耀國出門,直奔市委附近一家茶館,訂好了座位,繼續呆坐,過了整整一個小時後,陳浮生仔細打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迎向門口,一個看上去最多隻有50歲的男人朝門口走來,陳浮生與男人擦肩而過,男人掃了一眼陳浮生,陳浮生微微一笑,溫文爾雅,男人同樣報以微笑,之後陳浮生對著遠處的唐耀國擺了擺手勢,兩人離開。
唐耀國終於忍不住了,奇怪的問道:“神仙哥,你一上午不是在等那個人嗎,怎麼他來了你反而走了。”陳浮生笑了笑道:“我不是在等他,我只是想試試一個人喝茶是什麼感覺,而且我需要知道他喜歡喝什麼茶,而我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剛才的擦肩而過。”唐耀國撓了撓頭問道:“他又不是女人,神仙哥你還準備跟他擦出火花來啊?”陳浮生一巴掌拍向唐耀國,笑罵道:“你個二貨,心理學上把那稱為一種心理定勢還是什麼,具體名稱我忘了,但意思就是說人總會對和他有著共同愛好的人有一種習慣性的好感。”
唐耀國嘟囔道:“那哪有一見鍾情然後直奔主題來的痛快。”陳浮生笑罵道:“一邊涼快去,跟你解釋你也不懂,我們可以打道回府了,三天後正式拜訪他。”唐耀國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要在三天後呢?”陳浮生頓了頓道:“如果明天去,以他這種學者型性格的人肯定會認為我是有目的的接近他,那樣的話就會大打折扣,而要放在第五天,他估計就會把我忘了,我需要的只是他隱約記得就好。”唐耀國笑道:“神仙哥,你真有文化!啥都整的一套一套的。”陳浮生哭笑不得,道:“沒文化,你真可怕!”
兩人回到皇后,一個陳浮生正想著去找的人居然在皇后等他,楊菲,陳浮生欠了一頓飯的女人,陳浮生一臉憨傻笑容的坐到楊菲對面,說道:“楊小姐,你看我那頓飯錢欠的確實是久了點,要不今天我請你喝酒?”
楊菲今天的打扮是一身黑色連衣裙,黑色高跟鞋,如波浪一般的頭髮披開,性感而妖豔,媚眼如絲的湊近陳浮生道:“小弟弟,你想請姐姐喝什麼酒呢?”這句話就極盡挑逗意味了,陳浮生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向來是有賊心有賊膽,能揩油就揩油,用他的話說就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眼前這麼秀色可餐的女人能佔便宜他要不佔就不是陳浮生了,他也湊近楊菲咬字極其清晰的道:“楊小姐,小弟弟請你喝好酒!”小姐,小弟弟,這兩個很敏感的詞彙在陳浮生口中格外清晰的說出來,其中的旖旎也只有當事人能體會。在外人看來兩人幾乎就是頭對頭貼在一起了,遠處一雙眼睛恨恨的盯著兩人,嘴裡還喃喃自語道:“天下烏鴉一般黑!”
楊菲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陳浮生調戲的越露骨她就越興奮,幾近咬住陳浮生的耳朵道:“小弟弟,好酒有多好呢?”陳浮生露出一臉垂涎三尺的表情道:“絕對是美容的好酒,小姐要不要試試呢?”楊菲本能的向後坐去,臉色已經轉冷,只是陳浮生臉上的表情愣是沒有變,正當楊菲要說話的時候,陳浮生撲哧笑道:“怎麼,楊姐姐這麼經不起挑逗?”楊菲以前不是陳浮生的對手,現在她更不是,搖了搖頭道:“我找你是想和你談件正事,聽說你要在浙江開一家酒吧?”
陳浮生點了點頭,楊菲挑了挑眉,道:“有沒有興趣和我做一單生意?”陳浮生身體稍微前傾,淡淡的問道:“怎麼個做法?”楊菲也不禁佩服眼前這個男人的定力,似乎剛才的一切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嘴角勾起一個弧度道:“我想在杭州開一家同南京一樣的飯館,只是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