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浮生點了點頭,無奈道:“也只能這樣了,就是不知道我姐怎麼樣了?”狀元沒有說話,雙眼出神的望著窗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陳浮生是男人,自然知道狀元在想什麼,看著出神的狀元,陳浮生腦海中竟然不由自主的蹦出那天和竹葉青的那番談話,想到竹葉青,陳浮生腦海中第一時間蹦出的竟然不是瘋魔,也不是不可理喻,而是淡淡的同病相憐,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的陳浮生搖了搖頭嘀咕道:“尼瑪這都哪跟哪了?”
終於回過神來的狀元看著陳浮生道:“你準備什麼時候見澹臺浮萍?”陳浮生略微思索了一下道:“揀時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浙江你熟,地方你挑就好了!”狀元翻了個白眼道:“早想好去我那間破寺廟了,還跟我裝犢子。”陳浮生一臉富貴式的招牌笑容,絲毫沒有被人揭穿後的尷尬。狀元輕聲道:“浮生,我建議你最好不要打澹臺浮萍家人的主意,拋開澹臺浮萍的震怒不說,澹臺浮萍的子女連帶孫女都沒一個是好易與的角色,更有可能的情況就是萬一因為這次的事情招惹出上一輩的那幾尊殺神,恐怕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也是沒辦法,不得已而為之,好歹我也是有了兩個孩子的人了,知道禍不及妻兒這個道理,可是如果澹臺浮萍要一直不放我姐怎麼辦?我總不能去抓澹臺浮萍那個老怪物吧?按你的說法找那個太子幫忙,可去哪才能找的到?找到了不幫忙怎麼辦?”似乎察覺到自己口氣有點重的陳浮生略帶歉意的道:“我是關心則亂。”狀元沉吟片刻,道:“說實話,這些問題我也解決不了,至於太子的問題,你在吳山見過一個女人沒?一身麻布衣服,氣質詭異的女人?”
陳浮生的腦海中浮現起那個女人的身影,奇怪的是他發現自己居然能很清晰的勾勒出那個女人的容顏,清淡素雅但卻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甚至還有那麼點類似黃丹青對他的慈祥味道,這種感覺陳浮生都不知道從何而來,皺了皺眉道:“見過。”狀元看著陳浮生的表情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道:“你見過那個女人的話就可以找的到太子,甚至有可能不需要太子都可以解決這次的事情。”
陳浮生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上一輩的事情,但這似乎扯的有點離譜。”狀元笑了笑道:“離不離譜你以後自然會明白,說不定這次的事情就真有貴人相助呢,我能告訴你的是那個女人和澹臺浮萍關係不淺,和太子的關係也不淺,至於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反正能不動澹臺浮萍的家人就最好不要動,還有就是太子有一個女兒,名字叫慕容般若,說不定你以後會碰到,相當靈氣的一個孩子。”
聽著狀元的一番話,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盡力而為!”狀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道:“浮生,等你這趟浙江之行定了也是該給自己弄幾個頭銜了,另外你還缺一個替你出謀劃策的軍師。”陳浮生揉了揉太陽穴,道:“嗯,人才就是一個大問題,不過這些得看這趟浙江之行的結果,另外就是你跟商甲午接觸過沒有?”
狀元點了點頭,道:“打過幾次交道,也是一個妙人,相當有趣。”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略微提高了音調道:“你不會是想打商甲午的主意吧?”陳浮生點了點頭道:“我感覺避免不了要和商甲午發生點什麼,在南京的那次不了了之,這次我估計怎麼也不可能不了了之了,多點了解好做準備,另外我看商甲午和澹臺浮萍的關係也不淺!”
狀元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辭,在他的印象中陳浮生是斷然不會犯輕敵這種低階錯誤的,可是他想不通陳浮生怎麼會想拿商甲午開刀,陳浮生似乎知道狀元在想什麼,解釋道:“我知道商甲午是個難纏的對手,為人處世,手腕腦子都是牛逼槓槓的,我想從商甲午下手是想看看到底是非死磕到底還是能做個緩衝或者朋友。”
狀元點了點頭,道:“嗯,這個想法不錯。商甲午,太具體的我也給你說不來,就是一個被瘸子姚尾巴從死人堆裡帶出來的孩子,正宗的清朝皇室成員,不說這個血統能帶給他點什麼,光說他這個人就比較有趣,有著不比你差的經歷,跑過傳銷,拉過皮條,下三濫的勾當也不是沒玩過,身上帶的現金從來不超過1000塊,相反這不是說他吝嗇,而是相當的揮金如土,會花錢,並且也從來不缺錢,你也知道這年頭有錢能使磨推鬼,在大上海能和方一鳴稱兄道弟,但同樣在浙江也能和跑傳銷的打成一片,對敵人,能罵死絕不赤膊上陣,能假手於人絕對不會親自動手,但只要動手肯定是秋風掃落葉,不留半點餘地,能稱得上缺點的就是執拗到不可理喻,要不是這樣澹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