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嗎?”樵夫大叔收起短劍,說道:“沒有。倒是見到一個窩棚,是不是你們住過的?”一心點了點頭,那窩棚便是他和丁不二搭起來的,不禁黯然:怎麼丁大哥會不在裡面了?難道他也……一心不敢想下去。樵夫大叔繼續說道:“乍一見那窩棚,我著實嚇了一跳。後來想到可能是你們用過的,果然如此,那便無礙了。那窩棚已然散塌,看情形,空了也不止十天了。多半和你一起來的人,見你跌下山崖,料你難以生還,便傷心走了。”一心心道:“如果丁大哥沒有受傷,這倒極有可能。可是丁大哥傷得那麼重,沒有藥,沒有吃的,他……”一心心裡開始煩亂起來。樵夫大叔問道:“你怎麼了?頭痛又發作了?”一心恍惚道:“沒什麼。”樵夫大叔把短劍塞到一心手裡,說道:“這把短劍鋒利得很,我出門的時候,正好留給你和香兒防身。你收好它。”一心捧著短劍,心裡亂作一團。
有了白兔,從此,一心和香兒便又多了一樣事情可做。香兒經常把白兔抱在懷裡,撫摸個不停。一心的頭痛還是時有發作,丁不二的事漸漸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