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捏了一下。
“他是假裝的。”白雪看了蓉蓉一眼,心裡想道:“果然如此。這個財神精於計算,只怕一生都在算計別人,不可能出現如此低階的失誤,在對方沒有完全喪失放抗之前他是絕對不會有絲毫的馬虎的,他在做假,所以只有兩個解釋。”
“第一,他投向了幻堂,”白雪搖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又想道:“不可能,他就算是投靠幻堂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東西,而且還要時時受到懷疑和監控。但是這第二個解釋,這是為什麼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這第二個解釋便是蓉蓉想要財神死,或者說她需要讓所有人都相信財神已經廢掉了甚至是死了,因為很多時候一個死人能做一百個活人做不了的事情,白雪知道財神要做的事情一定非常的危險和隱秘,甚至不惜用上了這種方法來隱去自己的身份,這樣的事情會是什麼呢?
蓉蓉又有什麼樣的事情瞞著自己?白雪的心裡想得愈多,也愈不敢相信任何人,他記得以前他的師傅柴飛飛說過,如果有一天你再不相信任何人,那麼你離成功已經走出了很大的一步。
白雪的嘴角又輕輕的上揚,他忽然咳嗽起來,這些天他從未咳嗽過一聲,因為那時候他不是他,那是阿醜,阿醜不會咳嗽,阿醜甚至沒有感覺,現在的他是白雪,白雪要咳嗽,他更趁著咳嗽自然的縮回自己的左手握成空拳放在口下。
“哼。”容蓉也收回自己的手,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也什麼都不知道的繼續看下一場比賽。
夏忍是一個年輕英俊的少年,也是四大忍者中唯一一人打有耳洞的,那耳上小巧的銀釘在陽光下泛著惶白的光芒,最似曲終人散的寂寞。
這是秋明宴的最後一場,也是決定勝負的一場,無論是誰輸誰贏,今天的結局都不會是歡樂的,只因這死的人已經夠多了。
白雪雖不願見到死人,但他亦無法阻止,他只能等待著結果,只見夏忍剛一坐下,色鬼便站起來左右腳輪番踩到兩腳間中線的位置,踏著一種奇特的步伐走來,這個步子無形中產生了一種韻律美,飄飄而靈巧動人更勝狸貓。
白雪讚道:“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色鬼走過夏忍面前,忽然解開頭上的束髮帶子,隨意一丟走到他的面前,猛的一蹲再一仰頭那一頭秀髮隨風起舞,絲絲縷縷滑過夏忍的臉頰。
忽然之間,夏忍感覺五彩燈光亂舞,盛夏烈日已經提早到來,空氣也開始躁動起來,色鬼隨著一種奇怪的韻律舞動了起來,身子比最靈動的靈蛇還要柔軟幾分。
第三十一章 拜月色鬼
色鬼隨意的扭動著身子,時而下蹲,時而彎腰,時而扭臀,忽而胸部無限接近夏忍的臉面,忽而衝動異常。跳到性感動作時,還不忘朝全場拋一個媚眼。
她足腕上的銀環隨著她一步一動叮叮的響,充滿了一種奇怪的韻味,更帶有一種誘人魂魄的衝動,配合著那舞姿十分奇特。
“好,真好!色鬼姑娘的曼妙的舞姿,靈魂的釋放,充分展示了東土女人的嫵媚性感,妖豔動人的女性魅力啊,大大的要的。”柳生旦馬首看得高興了竟不自覺的大力鼓掌,更將那可笑的口音流露出來。
久久不語,恭敬站在一邊的秋忍聽見柳生旦馬首的鼓掌,諂笑道:“主上說的極是。。。。。。若非我等有要事在身,定要好好的欣賞一番。”
柳生旦馬首驟然渾身一震,將雙手垂與雙膝上,面色陰沉不語。
白雪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對主僕,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的確不錯。”白雪拍拍手喝道。
秋忍哈著腰,陪笑道:“主上和雪少爺都說好,那自然是好的,不過,小人奇怪的是他們在做生死搏鬥,可那姑娘跳的這麼。。。。。。這麼,難道是想讓夏忍熱血沸騰到無法剋制然後自己爆炸嗎?”
“你們聽說過美人蠍嗎?”容蓉嬌笑道:“美人殺人都是讓男人死的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
“不錯,你看她手往夏忍臉上一掃,這一招正是苗域鬼族獨門秘技中鬼指纖玉手,而夏忍似拒非拒食指隨意的一翹,直指色鬼的手掌內勞宮,色鬼再一繞身子,微吐出舌頭,手肘撞向春忍的風池穴,而春忍則一低頭,恰恰躲過。這兩人看似親熱,實則正在激烈的交鋒,稍有差池便性命不保。”容蓉雙手一攤,如看白痴一樣的看著秋忍。
“的確如此。”秋忍長嘆一聲,道:“蓉蓉姑娘這麼一說,小人便全明白了。”
蓉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