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骨之地。
寧可被同類殺掉,也不願意在白色恐怖中緩慢地,沒有痛苦地死去。
接到命令的張狂縮著腦袋,忍受著這樣猛烈的暴風雪天氣,尤其是他來到門口之前,天氣還好,只一會工夫,大雪片子就開始和著小刀風到處亂飛,張狂嘴裡不乾不淨地咒罵著,頂著風雪,在過冬地的大門前等待著第三隻商隊的到達。
作為小頭目,他還不敢把弟兄丟在這裡遭罪,而自己躲到門房去享福,張狂能做到今天這個位置,除了足夠的狠毒之外,籠絡那些笨蛋手下替自己賣命的手法當然也有許多,揣摩上面意圖的方法就更不用說了。
就好象今天即使上面對於這些商隊的安排一字沒說,張狂早就從那些交代裡猜出了一些味道,好叔這樣各個幫會都知道背景的大頭目自然不能派,不然傻瓜也知道過冬地沒安好心,雖說這事情透著詭異,很多人都相信春天不會再來,都在做準備,可是萬一呢?萬一訊息不準確,春天來了呢?因此張狂也明白,就算城主想吃掉這些商隊,可是表面上,過冬地還要走個過場,也就是說面子活大家還要做,至於商隊出了城或者因為某些原因全隊暴斃,那就與過冬地無關了。
摸城的一方自然不會把失敗的事情大肆宣揚,顯示自身的無能,而暗殺的一方也不會特意將這種事情拿來做文章,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就算過冬地殺錯了人,那也只能算是派商隊的勢力自己倒黴,大冬天本來就是物資匱乏的時候,就算沒有冰封時期,這時候出商隊,讓人吃了,也無可厚非。
前兩隻商隊已經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分別安頓好了,光是用來監視的人員就超過了一百五十人,這麼個大冷天,大家左右都沒有事情做,他張狂倒黴地在門口吹風,索性也叫那些平日裡吃了睡,睡了吃的弟兄們出來活動活動。
其實這樣監視不是很冷,但是感覺很虧,那兩個商隊里正經有幾個美女,而且落地之後馬上就開始招攬生意,價格是高了點,可城主並沒反對,又比城裡這些賣肉的婆娘耐看,確實吸引了不少不當班的弟兄前去光顧。
在寒風中想起女人,並不是一件讓人愜意的事情,張狂也就是靠這個消磨一下時間罷了,誰讓他們這次佔領過冬地之後,就被那個什麼冰刀城主掐斷了物資供應,又沒有帶太多的女人來,漂亮的女人就更少了。尤其是前段時間,有幾個小頭目帶著手下在休息的時候生生玩殘了不下三十個本地女人,現在城市裡除了長的實在對不起爹孃的還敢出來賣以外,其餘的紛紛找男人依靠去了。
現在有新鮮貨色到,自然吸引人。
張狂想到這裡,嘿嘿笑著,如果不是城主下了死規矩,今天晚上誰也不準擅自打商隊的主意,就憑那幾個美女,就能讓這些玩膩了身邊女人的漢子血洗商隊了。
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風雪有加大的趨勢,能見度不超過五十米,這鬼天氣可是說變就變的,張狂正在琢磨是不是找地方躲躲風雪,看這架勢,估計第三隻商隊很可能會在野外宿營吧?
正想著,五十米外隱約出現了人影,張狂趕緊讓哨位戒備,自己也將新發的突擊步槍端在手裡,應對突發情況。
首先進入張狂眼簾的是兩尊人,為什麼要用尊這個字呢?兩人的身高都超過了兩米,可能要有兩米一零以上,穿的很嚴密卻不厚實,
為雪天多加衣服影響活動,表面上看不出那些衣服的過,張狂琢磨著,如果有機會,肯定要弄它一身,這種衣服的防護性明顯很高,這也說明張狂面前的兩個傢伙不光是個子高,身材壯那麼簡單。
兩人手裡拿的突擊步槍都好象是小孩子的玩具,其中一個人身上背的火箭筒多少還和他相配一些。
張狂並沒有亂說話,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二人身後,眼光有些呆滯,那是輛牛雪橇,這個季節牛車可不多見,因為牛的體重比馬大,陷到雪地裡也比馬難以處理,剛剛兩個商隊都是靠雪橇和馬作為運載工具的。
牛雪橇勉強說的過去,問題是他們用的牛也和一般的牛不一樣,渾身長毛,都快拖到地面上了,這種奇怪的東西外形很類似張狂平常見過的牛,到底是不是某種變異品種,小頭目自己當然不清楚。
五十米的距離,商隊慢悠悠地走了一分多鐘才到張狂面前,兩個巨漢對於面前這個‘矮子’裂裂嘴,就當笑過了,
張狂也不在意,朗聲說道:“祝蘑菇豐收,各位,不好意思,知道各位遠來辛苦,可是現在入冬了,按照老規矩,各位帶來的貨物我們需要檢查,放心,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