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回事?”她有些害怕的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卻似灌著鉛,沉重無比,而她的聲音,讓一些本痛苦的呻吟聲,便成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和驚恐的呼喊。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
“殺人了,她又要殺人了!”
家丁和僕從的聲音帶著驚慌,他們艱難的或拖動身子爬行,或有些踉蹌起身,幾乎是栽著往前跑,沒兩步又倒了地,一時尖叫聲,呻吟聲,咳嗽聲全部混在了一起。
她有些蒙:誰又要殺人了?他們在躲什麼?
她旋轉著腦袋。檢視著四周,剛要問一個爬行地家丁誰在殺人,那家丁正好轉頭看到她看向自己,不由的大喊:“不要殺我,不要!”
“殺你。誰要殺你?”她揉搓著自己地雙腿。想要站起來。
“不要。不要過來。啊。春夫人又要殺人了!”那家丁看到春夫人慢慢起身。欲向自己走來時。嚇地大叫了起來。這一叫。讓她直接愣在原地。而這時也有一些人急忙地往這裡跑來。
她聽著腳步聲。聽著周圍人驚慌地叫聲。她只覺得呼吸都開始變地艱難。
殺人?我要殺人?還是我又要殺人?
她地雙耳是自己地呼吸聲和心跳聲。她想起了先前那失去感覺地一瞬。好像她舞動了自己地水袖……
“春兒!”夫君地聲音打破了她地僵硬。她急忙地回頭去看。卻看到夫君一臉地青色。手上竟提著刀。
“你……”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好害怕……
“大哥,快抓住她啊!”和夫君結拜的兄弟宋二哥在他身後大聲說著:“大哥,你還愣什麼,你現在要不制服她。等會她再殺戮呢?叫你剛才趁到昏倒捆住她,你不聽,這下她醒了。你若再耽擱。看你怎麼辦!”
“二哥,你別說了。現在看著,春嫂子好像沒事了。咱們是外人,還是讓大哥自己處理吧。你和我還是去照看藍大叔和秋嫂子吧。”三兄弟裡最小地洛家老三倒是扯了宋二哥的衣袖,勸解著將他拉走了。
藍蒼楓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邊,嚴重是焦慮與矛盾,卻半天無法言語,手裡的刀兀自顫動著,卻未被他收起。
“我,我殺了人嗎?”她小心的問著,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藍蒼楓看著周圍那些已死的和未死的,艱難的點了點頭。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地什麼都不知……”她急忙辯解著。
“你不知?你怎麼能說你不知?你要練,我不能阻攔你,我把家裡的密室洞穴都告訴你,就是怕你出事,多少次你和我對招喂招都不會有事,怎麼你單單今天就出事?你不是說你早就可以控制你那魔血了嗎?”藍蒼楓幾乎是咬著字質問著她,他不能聲音太大,也不能不問,這樣的壓抑,讓他對著春夫人幾乎都快紅了雙眼。
“我,我也不想地,我一直都控制地住,可是今天卻……不對,我中了蠱,有人要害我,我體內的魔血要保護我,所以……是她,是她要害我!”她想到了因由,是那蠱要至她於死地,她體內地魔血要保護她而本能做出的反應……
“誰?”藍蒼楓地臉陰著。
“何顏秋,是她,是她對我下了蠱……”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響在院落,她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地夫君,慢慢地抬手覆上那火辣辣的臉:“你,你打我?你……”
“我當然要打你!你找什麼藉口不行,為什麼要誣陷阿顏!”藍蒼楓的眼中是憤怒與心痛。
“誣陷?你說我誣陷?”她覺得聽到了笑話,面前的夫君這個時候竟然不相信自己,她憤怒的說到:“你說我誣陷她?這蠱一術,是我師傅家中秘書,加之魔錄記載,在雪山上苦苦鑽研十餘年才出。世間人有幾個可會?當初我無心只說與何秋顏一個聽過,若還有知道的,除了你就是容艾了。先前,我舞時,心口劇痛,若萬蟲噬咬,這分明是有人對我下了萬蟲毒蠱,這蠱倘若飼主要我死,我便會心痛上三天三夜後死去,若是她不要我死,我也會遍身肌膚留有疤痕,若萬蟲啃噬!試問,這害我的人不是她是誰?難道是夫君你嗎?難道會是容艾嗎?”
藍蒼峰一時語塞,但略愣之後說到:“你是我的夫人,我害你做什麼?至於容艾,他,他倒是不會對你下手……可,可何秋顏怎麼會,她一個弱女子怎麼養的?”
“怎麼養不得?蠱為女子養著,陰氣重,效加倍。當初她就纏著我問我養蠱的事。後來她又說想養蠱,蠱大多用來害人,我怕,便叫她不要,適逢她有了身孕,此事便揭過,我就以為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