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廣人稀。
西疆的山是很多的,不過這一大片的山脈,一直都是崑崙山金至派的地盤。
倒不是別的修真者不能來,全是因為這裡四處都是厲害的神魔異獸,只有金至派的人對地形最為了解,能有“便宜佔”的地方,大多都已經被金至派的人捷足先登……
這天,幾個年輕散修偏偏就來這一帶探寶,偶爾幾個路過的金至派修士看到他們,也不覺奇怪,畢竟這裡比中原“寬敞”多了,中原的山野到處都是修真者,年輕的修士喜歡往這裡來也很正常。
不過,金至派修士們,大多都會甩下一個輕視的目光,因為崑崙山脈,正是年輕散修死亡率最高的地方,對於要死的人,誰會正眼相看?
那幾個年輕修士卻不理會,徑直去入一條山谷,彷彿早已知道了有寶之地。他們一個個晾著五常居的腰牌,那是在拒絕他人的尾隨,尾隨而來搶寶的,可是會有斬部來收拾。
打散一群大青蟒後,年輕修士們終於在洞中找到了一副千年蛇王蛻,幾人寬,數丈長,那是修煉了千年的青蟒王才能留下的蛇蛻,蛻皮過後,這條蛇王就會遷往山脈更深處,爭奪更好的領地。
“這下發了,這東西少說也值三千兩!”一個青衫修士叫道。
這時,洞外突然傳來詭異的笑聲,競走進來一位中年修士,看衣著應該正是那金至派的人。
那人走進洞來,漸漸停止了怪笑,衝青衫修士道:“小鬼,這下你沒地方跑了吧?”
青衫修士抬手就是兩道真氣凝射,同時祭出法器,催動符籙,直接向來者發難。旁邊的三個年輕修士也不示弱,將早已準備好的招式一通亂使。
那洞本就不深,這一番變故竟直接炸翻開來,四個年輕修士和那個金至派修士一同飛上了天,大斗暴起。
遠遠的,幾個金至派的人被引來了。
“自己人,我們快去幫忙。”一個金至派修士著急道,說著還要出手。
旁邊一個年齡大些的喝住了他:“唉!別妄動,我們快走,那是蕭夜老怪的人鼎,不要蹚這渾水!”
幾人一聽,紛紛飛走,沿路上還不忘囑咐同門。
“哈哈哈!蕭夜老怪!看你往哪裡逃?!”說話的正是張慶豐,一身青衫現在正被青書、丹繪照上更多色彩。
那人鼎先是一驚,躲開了呂白劍風的範圍,當即判斷出,下面那個騎鹿的女方士要先解決掉,一口吐出火紅內丹,幻化出數條火龍,此術名曰火龍擊。
騎鹿的女方士自然是郝彩,她恍若不見,兀自畫著法陣。
就看那火龍飛至,一道金光,一道藍光,兩光相遇正好抵去了數條火龍。
金光是鐵雲嬋,正拿著一面護體亮金盾,藍光是青書積聚出的一柱水行真氣。
金盾上灌注得自然是金行真氣,被那藍光一打整個盾上頓時積滿了重陰之水,鐵雲嬋卻真氣急催,用金行抵住那團水行,一面任由金生水,一面正好憑藉外層的強力水行,克去了那人鼎的火龍擊。
人鼎見狀又是一驚,用火行金丹硬吃下幾道真氣凝射後,乾脆將內丹又吞了回去,大笑道:“哈哈!既然你們想玩,那老夫就陪你玩玩!”
人鼎言罷正要施術,就覺身旁劍風陡變,一下將他罩在了其中。
呂白已經將君子有道施展到底,一身暗金混雜著青、紅,舞起君子無憂,形成紫色光球,將那人鼎罩在其中。
利用這點時間,張慶豐已經祭出水、火硯,灌注著,等待應付突發。
只見紫色劍風中,一團紅光大透,時不時露出一道強光令人目眩。
呂白真氣一震,氣語道:“小心,他要出來了!”
不知人鼎什麼法門,呂白不敢逞強,一招變作君子有理,金、青、紅芒大盛,將那團耀目火紅扣在其中。
“這算什麼?!可是你們先動手的!”人鼎的話挺生氣的,言畢就是數道岩漿一樣的粘稠液體打出。
呼—呼—呼——
青書連吐三口寒霧,使那些岩漿的表面灰暗了一些。
如今青書已經被張慶豐用到了極致,寒霧的陰冷遠勝過鏡妖之戰,連番噴吐卻只是令那些紅漿表面變色,誰都看得出,一股強陽正被包裹在漿體之中!!
金光閃,雲嬋至,七千斤護體金盾,迎上一道岩漿頂去,隨即又在金飛燕上連番借力,改變著方向,使那些岩漿紛紛拍打在盾牌上。
這番的變化簡直飛速之極,眼看那些漿體要順過盾面,繞向後方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