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中信快了,保利還要等幾年。眼下內陸於港島的企業有兩家,一家是華潤,另一家是招商局。
就是那個1872年北洋大臣、直隸總督李鴻章上書滿清正府設立的招商局。
為什麼提招商局?
因為楊老頭兒的一老夥伴家的小兒子,七月末去招商局報到。受楊老和高潔託付,抽空去港中文探望楊大姑娘。
沒辦法,雖然收到了楊穎往家裡寄的信,也透過照片看到了那邊美麗的校園,明亮的圖書館,乾淨的餐廳和寬敞的宿舍,但依舊免不了擔心。
畢竟那封信是統一組織拍照,統一送回來的……懂得都懂。
內陸派去港島的工作人員,不論公家的還是企業的,紀律都非常之嚴格,尤其是剛去的新人。
那位老朋友家的兒子到地方,先經過了兩週的入職培訓。等培訓結束後,才跟領導請了兩個小時假,在另一名同事的陪同下,匆匆忙忙的趕去港中文。
一番打聽,找到了交換生上課的教室。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課間有同學出來時,拜託對方幫忙叫一下楊穎。
結果,沒人聽說過楊穎這個人。
問老師,老師也不知道楊穎是哪個。
找到內陸的交換生詢問,得知楊穎到港島後,在來學校的路上就離隊了,後面再也沒露過面。
那位老朋友家的兒子懵了,急三火四的找去學校教務部門,教務部門又聯絡上負責內陸交換生的生活老師莉娜。
莉娜得到過某人的交代,解釋說:楊穎學的是藝術發展史,與其他人專業不同,預科課程也不同,所以不在一起上課。
而且,港中文很大。每個學院都相對獨立。其他內陸來的學子與楊穎不在一個學院,平日裡碰不上很正常。
老朋友家的兒子聽了解釋,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就倆小時的假,折騰一圈時間已經快到了。為了不超假,謝過莉娜老師急匆匆的走了。
等回到單位才猛地反應過來……不對呀!其它的交換生也不是一個專業的呀,怎麼在一起上課?
就算藝術系特殊,上課碰不見,餐廳和宿舍呢?
道理講不通呀!
心裡狐疑,但實在不好再請假,便想到了大社。一番打聽,聯絡上了大社負責交換生事宜的呂領導。
當時那個叫劉國棟的小子還沒瞎鬧騰,呂領導知道楊穎只是頂著個交換生的名頭,實際上是家裡託關係辦的留學。
既然不是交換生,自然不會跟交換生一起上預科班。而且,這年頭私下動用關係把孩子出來留學這種事,誰家都不會張揚。
便預設打來電話的人,跟楊家關係一般,不然不會不知道內情。
於是,隨便糊弄了兩句。
只說楊穎同學在學校一切順利,大社對所有學子都很關注。儘管放心,學習、生活和安全方面,都肯定不會有問題……
要是換個人,多半被糊弄過去了。
但打電話那位不是一般家庭長大的,聽完呂領導一番避重就輕,打著官腔的話,越發篤定這裡面一定有情況!
搞不好楊穎到港島後出了什麼事。大社和港中文合起夥捂蓋子,給瞞下來了。
心裡急的不行,正打算抽空再請假去港中文,勢必要見到人不可,單位分配他去南洋的航運公司實習。
招商局雖然是公司,但同樣講究服從命令聽指揮。實習安排一下來,一切個人事務都要靠邊站。
那位老朋友家的兒子沒辦法,只能寫了封說明情況和猜測的信,託付給送件員。
送件員藉著送文書的機會帶回國內,交給一位他在羊城的朋友。並帶話給那位朋友,想辦法用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到京城自己家,再由老父親轉交給楊家老爺子。
在沒有加急事務的情況下,招商局和華潤一樣,都是一週往內陸送一次文書。
那封信從港島到京城,路上足足折騰了一個多禮拜。曲久勷從彎省回到港島那天,才被送到楊老爺子手裡。
也是趕巧,高潔聽保姆說老爺子排便不大順暢,託人弄了兩串香蕉送到萬壽路。
得~正好看到了那封信。
這下好,當場急瘋了。
楊老爺子也著急,穩著心神訓了高潔兩句。手按著電話尋思了一會兒,問姓曲那小子在家不。
高潔一直惦記著透過曲卓,瞭解閨女在那邊過得怎麼樣,時不時就會往軟體中心打電話。
老爺子一提醒,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