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凌王的意思如實轉告,三刻之後凌昊才正式起身,身後不例外的跟著一群內侍。
從春雪口中知道凌王會過來的訊息後傅紜已是緊張到現在,她心裡明白,已經過了這麼久龍慕還沒有醒來怕是以後都不會醒了。如今,龍慕已死,慕含又不解風情,她必須趁著現在為自己做點什麼了。
今天的事雖說是她國師父親的意思,但傅紜之前也躊躇了很久,她不想借著自家父親的關係逼著凌王來她這裡,但若不如此何時才能盼到凌王。近日來她每每派人去請,本都失望了,卻沒想到今天凌王卻同意了。不管今天凌王是因為誰而來,她必須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就算不能一舉攻入凌王的心,她也要用女人的柔情似水慢慢融化他心上的冰凍。女性特有的,都是龍慕他無法辦到的。
御廚們精心準備的飯食一道道的端上桌來,短短几刻,傅紜卻覺得像等了幾十年那麼長,直到聽到殿前的奴才高喊“凌王萬福”,那份悽切之感才盡數收回。
歡喜的迎出殿去,直視那挺拔的男人,確實為凌王。
凌昊一抬手示意她起來,傅紜面上更是歡喜,柔聲道:“凌王近日為了國家忙碌,臣妾不敢肆意叨擾。”說罷緩緩抬頭,眼中流露著一股水霧般的溫柔,“但請大王愛惜身體,這幾日,看著您都消瘦不少。”
凌昊唇角一勾,在人看來很是滿意。
“別在這站著,進去吧。”他示意,傅紜早已喜逐顏開。
倒是宣公公,看著那兩位的背影,不禁在心裡嘀咕:這是怎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說凌王動心了?!
由傅紜引座,還未等凌昊開口傅紜便首先道:“凌王莫怪,爹爹本來已經來了,可是府裡又傳來有事,所以才......”她小心的說著,
生怕凌王一個不高興就走了,倒費心國師如此安排。
凌昊也不多問,他自然知道今天這場是國師特意安排的,強調再三的讓人來報,其目的不過就是為了能讓傅紜獲得他寵幸,一步步的成為真真正正的王妃。凌昊雖對此反感,但後宮的確是空虛許久了,為了堵住那幫臣子的悠悠之口,也為了不再讓人攻擊龍慕,無論如何他也要踏足後宮。既有此機會,不如就從今天開始。
這頓午膳進行的倒也不是十分尷尬,期間傅紜屢屢關心問候,凌昊也未顯不耐,氣氛如此之好,襯的房內都熠熠生輝。
一直到凌昊離開,傅紜臉上仍掛著笑。
春雪及時扶住因一時高興而多喝了幾杯的傅紜,笑道:“娘娘就算高興可也要當心身子,明明不善飲酒的。”
“我知道。”傅紜一手扶上額頭,“可我就是高興,多久了,凌王才來這一回。”
春雪應著點頭,又道:“果然,去了那前朝太子,大王心裡還是娘娘最重要。”
傅紜淺笑,“就你嘴甜。”
“不過奴婢是想,娘娘好不容易見到大王,也該為國師說幾句話。”
傅紜這下卻不笑了,嘆道:“你也說是好不容易了,今天雖然是說了爹爹也在,可是誰知道凌王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龍慕的死,只怕凌王早就怪在了爹爹頭上,他不發作,不過是念及年少的恩惠還有當日反賊奪城的不降。我若今日提,只怕會惹的凌王更反感。”
“娘娘說的是,奴婢失言了。”
傅紜對著大門凝視許久,如今宮裡任誰看來國師還是如此的位高權重,除了少許幾個有心人能看出其實已經不同往日。如今凌王肯來證明他還是念著舊情的,這事只能一點一點來,龍慕已死,根本無力迴天,只待凌王想通,她何愁沒有機會。
“春雪。”傅紜突然道:“你說這幾日爹都在忙些什麼,神神秘秘的,連我都不肯透露半分?”
春雪咬了咬唇,尋思道:“憑它是什麼,今日國師不是派人進宮了嗎,娘娘不必想太多,安心就好。”
正說著,忽的耳聞一陣異響,傅紜一驚,忙在春雪的攙扶下出去檢視。卻見不少侍衛都急匆匆的朝著一個方向跑去,看到她也沒時間行禮。
傅紜授意,春雪忙攔了一名侍衛問話,只聽那名侍衛氣喘如牛,急道:“回紜妃娘娘,我們接到
命令要搜查整座王宮,說是太子宮出事了。”
“太子宮!”傅紜驚的身子一晃,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發生了什麼?”
在詢問了一番後傅紜才放過了那名侍衛,額上卻已是細汗滿布,看的春雪暗暗著急。
傅紜無比惶恐,毫無疑問太子宮出事是在她與凌王用膳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