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她出來。
“你不進去,怎麼讓我出來了?”,她問我。
我跟她說我想換個地方,她問我問什麼,我說是餐廳裡的燈光太亮了,於是我們進了隔壁的香港美食城,那裡的燈管暗多了。
我們對面坐下。今天官美人沒有化妝,素面朝天,更顯她天生麗質的本色。
服務員遞給我菜譜我沒有接,直接示意給她。她問我吃什麼,我說隨便,她知道我愛吃什麼,她就開始隨便的點了,點的真不少,差不多可以覆蓋整個桌子了。
“夠了,兩個人能吃多少啊,不會讓我打包帶走吧?”,我說。
她聽了我的話笑了,對服務小姐說:“蝦和蟹不用看了,直接做就可以了。”
時間尚早,餐廳裡的人不多,很快菜就上齊了。
她對我說:“你今天氣色不錯。”
我不知道她怎麼用了氣色這個詞,我又不是正處在更年期的女士那時我才二十四歲,我又是男的。明白了,我在她眼裡還是個病人。
“是嗎?你也很好,沒化妝?今天怎麼上班都不化妝了。”,我說。
“我早就不做了,你還不知道吧?”
“嗯?”,這對我來說還是個新聞。“為什麼?”,我又說。
我驚訝的看著她,她卻不說話。
沉默良久,她說:“沒什麼,就是覺得沒什麼意思,你怎麼樣?我聽段天北她前幾天去找過你。”
“嗯,我啊,放開以前,重新做人!”
“不愛你的姚遙了?”
娶個姐姐嗎?2
我深深地嘆氣沒說話,拿出一支菸,卻發現自己沒有帶大打火機,我想讓服務員過來給我找個打火機,不成想官容美扭身從包裡拿出打火機幫我點燃了。
這世界真是變化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開始抽菸了。
我說:“你什麼時候開始抽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