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下去嗎?”
“你……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只要你不殺我,我把錢全部給你。”
蕭峰終於沒有色心,他拼命的哀求對方放過自己,“我求求你……不要殺我……”
“錢可是好東西……”
說到這裡,楚江南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蕭峰洩氣的是非根,微笑著說道:“對這種好東西我一向沒有什麼自制力。”
“只要你不殺我,我把蕭家的錢全部給你,都給你。”
聽見楚江南的語氣有所鬆動,蕭峰終於看見了一絲保命的曙光。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還差我七十萬兩銀子。”
說完,楚江南他朝著蕭峰伸出緊握的左拳,彈出中指,比畫了一個現代人都明白,古代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動作,然後身影消失在原地。
蕭峰微微一愕,當他想要躲避的時侯已經晚了,因為一隻鋼鐵般的手已經握住了他的後頸。
“我喜歡錢,但和我喜歡的女人比起來,錢唯一的作用就是哄她們開心。”
這是蕭峰聽見的最後一句話,下一秒他已經昏過去了。
以前玩cs只當過悍匪,今天就客串一下綁匪。
楚江南冷冷一笑,給柳如煙和蕭峰各自披了一件外衣,藉著一手一個夾在腋下,踢開房門,消失在夜色裡。
清冷的月色下,一個碩大的黑影在夜間奔行,高飛低走,穿街躍道,直奔驛站別宛。
楚江南身形疾馳奔行,手上兩個人一二百公斤的重量在他手中如若無物,對他的影響遠不如外人所想的那麼大,速度一點也不慢。
對於楚江南來說,敲門實在是一件麻煩而陌生的事情,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高來高去,似乎高手都是這樣的。
驛站後門,身影一閃,楚江南挾著腋下死豬般沒有知覺的兩個戰利品,翻過高牆,落到別宛內院中。
“鏗!”
刀光劍影,寒氣森森,矮灌花叢中閃出重重黑影,圍住楚江南,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
其中當先一人低著嗓子沉聲喝道:“閣下夜闖東溟駐地有何見教?”
警覺性不錯,這個時侯還沒睡覺,比握以前小區的保安敬業多了,楚江南腦子裡胡思亂想,可以一瞥之間,銳目如電,瞬間看清箇中乾坤,洞察其間玄妙。
七八個東溟護衛結起東溟劍陣將他困在中央,楚江南卻毫不在意,微微一笑,抬手將蕭峰和柳如煙二人扔垃圾般丟給離他最近的兩名東溟護衛,淡淡道:“你找個地方把他們關起來。”
楚江南看著方才說話之人微微點了點頭,而身為東溟派四大戰將之一的尚天軍微一頷首,長劍在身前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倏然歸鞘,同時招呼其他東溟護衛收回武器。
尚天軍上前一步,向楚江南躬身行禮,恭聲道:“少主,驛站後院有地牢,是否將他們都關在那裡?”
“嗯。”
楚江南冷笑著點了點頭,旋又奇道:“驛站不是用來招待各國使臣的嗎?怎麼會有地牢?”
“少主有所不知,中山和北山南山兩國並沒有臣屬之分,和東瀛,高麗,中原更是無甚交往,所以這驛站形式的成分居多,不過每隔幾年,彼此還是要走走場面的,而且必不會空手而來,各國都會攜帶一些特別的禮物,所以驛站設有放置特殊寶物的寶庫和地牢。”
尚天軍國字形的撲克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是那種男人都明白的笑容。
尚天軍口中的特殊禮物是指奴隸,各國獻禮用的奴隸分兩種,分別是武奴和舞奴,前者是武功高強的囚犯,後者是被抄家滅族的官家女子,而武奴都是桀驁不馴之輩,舞奴均是貞潔剛烈之人。
楚江南雖沒有完全明白,但也大致猜出一些,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等等……”
楚江南叫住轉身欲行的尚天軍,臉上露出一絲邪異十足的微笑,冷冷道:“我剛才下手時一不小心重了那麼點,他們的武藝恐怕要重頭練過了,蕭大少爺皮粗肉厚關哪裡自是無所謂,不過記住要給柳如煙找間乾淨點的屋子。”
黑暗的地牢中還算乾燥,沒有蛇蟲鼠蟻,比楚江南想象中陰暗潮溼,血跡斑斑的地牢差遠了。
“咣噹”一聲,厚重的鐵柵門重重關上,隨後“嘩啦”一聲,一條粗如兒臂的鐵鏈將牢門鎖起。
蕭峰躺在一張鋪滿乾草麥稈的石床上,雙手抱膝,哆哆嗦嗦的縮成一團,怔怔地望著空嘮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