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輕微地縮手,但他強有力的手握得很緊,她道:“你一定以為我已經死了,是不是?”
高凌宇道:“如果他們真的害了你,我會以血還血,加上高利收回這筆債的。”
蓮花道:“如果我已經死了呢?”
攬住她的細腰,香了香頰,道:“你不是好端端地?”
蓮花又盯上一句道:“我是說萬一我死了!你也別死心眼不娶別的女人,你要為孩子著想啊!孩子太小,可不能沒有母親……”
高凌宇摟緊她道:“別說傻話了!你怎麼會死?梅心……我好想你……今夜只有咱們兩個……,小別勝新婚……可以得其所哉了……”他們和小夫妻沒有多大分別,劫後重逢,不免有些激情的動作,蓮花本就心頭鹿撞,這動作使她大吃一驚,揚手就是一個耳光。
這一手把高凌宇打楞了,他和梅心已有兩次了。在這情況之下,有必要這麼“閉關自守”嗎?所以望著她仲怔著。
她訥訥地道:“凌……凌宇……打痛了你嗎?”
高凌宇道:“你大概是想製造一點情調吧?其實夫妻之間,這又算什麼呢?孩子不是出世了嗎?”
她啜了一口酒,道:“可是我們還不是夫妻。”
他仍然抱著她,道:“以我們的關係,和夫妻有什麼分別,我們不是已經有兩次銷魂了嗎?”
她幽幽地道:“再說……我……我還沒有滿月哪……”虧她還懂得這些。古時的姑娘只有在上花轎之前,才會由姑姑或嫂嫂這些過來人告訴她們這類的知識。
親她一下,混身都是至純的小女服體上的芳香。鄉下女人的衣裝,掩不住她那婀娜有致,凸浮玲瓏的胴體,一股成熟、含苞欲放的風韻,吸引著高凌字。
發乎情,止乎禮,兩情相悅,雖說不在朝朝暮暮,但男女問的飲食男女,仍然是彼此吸引的主力。就在他們摟抱親呢時,她忽然大力掙開,跳到一邊去了。一張嬌靨直紅到脖子,道:“你……你……好皮厚……”
素日那麼任性潑辣的姑娘,此刻也潑不起來了。
但是她很怕,這種怕在少女來說,超過了男女間彼此的吸引。這是大多數女人在沒有接觸過男人之前所共有的現象。
高凌宇幹了一大杯酒,道:“梅心,都作了母親哩,怎麼還害臊呢?你不會是變了心不喜歡我了吧?”
蓮花心頭鹿撞,面前這男人是她牽腸掛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