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不如。他長得英俊,但是眉青目淨,也有幾分柔氣,禽族相貌多有此風,不減他男子氣概。
握著孔雀羽扇的軍師哈哈大笑:“唐清刀,守門將軍耳,羽歌夜,黃毛小兒,皆不足為慮。當湖六局,唐星眸剛愎自用,魚玄機腐儒誤國,我鳳霸局怕過誰來?大隆無人吶。”他伸出羽扇,指著沙盤,“此戰不求必勝,但求延時。以我西鳳大軍靈巧多變,那幫愚蠢的陸地野獸,怕是連翎毛都見不到,就已經疲於奔命。唐清刀善守不善攻,他若離開界碑關,蟒龍局也不是傻子,定會悍然出兵,到時大隆腹背受敵,就是我西鳳千年未有之時機。”
“軍師高見。”帳中一眾武將全都躬身行禮,口中稱頌。
西鳳有三孔雀,最強武者孔雀膽,最強祭司孔雀翎,最強謀士孔雀藍,這位自稱鳳霸局的,便是西鳳孔雀藍。
“孔雀膽,不知你可有何高見吶?”孔雀藍眼含不屑,把眼看著那位黑衣人影,“你和大隆交道最多,不知可有什麼賜教?”
如今西鳳軍中主帥,便是獲封孔雀膽,曾在大隆習武的西鳳狂刀孔雀,杜銑。但是孔雀藍開口之後,軍帳中所有的人都看著那個黑衣人,坐在主帥位上的銅鎧將軍則垂目不言。
披著黑色翎袍的孔雀膽微笑俯首:“軍師所言,以西鳳之長,攻大隆之短,乃至正陽謀,大隆難防。”
“哦?”孔雀藍卻眉梢一挑,“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只是順勢而為,算不上謀略?”
“審時度勢,運籌帷幄,順天而為,此謀者之大道,軍師已得天道,我等不可及也。”孔雀膽依然不卑不亢。孔雀藍哈哈大笑,笑聲略尖:“不愧是伺候皇族多年的黑孔雀,就是會說話。”他冷下臉來,“大軍開拔。”
眾多將士都領命而去,帳中只有主帥狂刀孔雀端然不動,軍師孔雀藍輕盈轉身,手中羽扇擋住了孔雀膽的去路:“黑將軍負責糧草輜重,行在最後,何必如此著急。”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洛蒙森林地勢複雜,糧草擇路而行,我要前去探明道路,不敢耽誤大軍行進。”孔雀膽依然恭敬有禮。
孔雀藍羽扇遮面,笑得尖銳:“黑將軍往來洛蒙森林多年,我還以為對這片區域已經熟的不行,怎麼還需要探路嗎?”說著話的時候,他已經慢慢向孔雀膽靠近過來。
“自然雄偉,森林奇妙,常有變化,人所不測,孔雀膽不敢託大。”孔雀膽退後一步,“賀將軍還要和我商議糧草督運事宜,屬下先行告退。”
孔雀藍微笑看著孔雀膽轉身離去,緊緊捏著手中羽扇扇柄,骨節發白。孔雀藍緩緩轉身,坐在主帥位置的狂刀孔雀杜銑已經起身。杜銑走到營帳門口,輕輕合上營帳門簾,營帳頂端覆蓋著薄薄麻布的天窗灑下淺淺光芒。杜銑緩緩解開身上鎧甲,露出健美體魄,他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灰色褐色相間的翎裙,長及雙腿。禽人翎裙乃是脫落翎羽經由鬥氣凝練所成,雖然不算是骨肉相連,但是一旦丟失,也要耗時才能再次積攢。
“狂刀孔雀?”孔雀藍不屑冷笑,“一隻杜鵑也敢妄稱孔雀,孔雀膽,你說你是不是該罰啊?”
這對話矛盾之極,既然鄙薄杜銑乃是孔雀出身,又何必稱他為孔雀膽?
“該罰。”杜銑躬身說完,來到營帳角落,從箱子中拿出一件黑色的孔雀翎裙。他被大隆武聖虞梅原看中,獲傳狂刀,從一個一文不名的小軍人,成為鷹揚大軍的統帥,但是眉目之間,卻全無其他武聖人物的霸烈神色,也沒有狂刀之名的狂態。
“孔雀膽又怎麼樣。”孔雀藍眼神狂熱地看著杜銑穿上那件黑孔雀翎裙,黑孔雀一族傳世之寶名為晦暗羽衣,乃是歷代達到武聖境界的孔雀膽留下的一根黑色精華翎羽形成,這件至寶一直藏在黑孔雀一族中,孔雀藍自是沒辦法弄到。這件羽衣雖然華麗,但是靈氣全無,一看便是假貨,但是孔雀膽卻已經十分亢奮,呼吸粗重,“給我跪下!”
杜銑身為西鳳遠征大軍主帥,竟然跪在了孔雀藍面前,緩緩膝行向前。孔雀藍粗重喘息著,腳上白靴探進黑色翎裙,腳尖撩撥。杜銑任他動作,解開孔雀藍褲子,早已受不住束縛的東西彈跳而出,杜銑低頭含住,咕咕有聲,費力地起伏著脖頸。孔雀藍卻眼神有些獰厲,低頭看著杜銑。杜銑也是武聖境界的強者,當然感覺到了孔雀藍的怒氣殺機,他低頭閉著眼睛,腦海中緩緩浮上一個人影,□便不由自主的起來。孔雀藍亢奮地用靴子肆意撩撥,他猛地抬腿踢開翎裙,腳尖動作越發粗暴,杜銑痛苦地皺著眉。孔雀藍突然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伸手要解開他的翎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