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聽了陽洗的話後,臉色直接板了起來:“師兄慎言,我與你除了在星華門見過幾次,根本沒有什麼情誼。你若是打著讓齊芙師姐吃醋的想法,便是選錯人了。”她說著,之前散步般的心情已經沒了。腳下江水一出,已經一頭飛進群仙墓內。
齊芙聽著幕衡的話,臉色終於好了些,雖然知道幕衡所說的話是假的,她也看不上陽洗,面上卻是笑意盈盈:“陽洗師弟,還愣著幹什麼?我們也走吧。”
陽洗臉色難看的調節了半響,才道:“走吧。”
幕衡一路上被那個神秘的法術阻擋了數次,她道:“到底是誰在阻擋我?”
小涼可惜的一聳肩:“我的神識也查探不出。你往左飛!”
幕衡往右一轉,又訕訕的轉了回來,“也真奇怪,這裡不是沒有活人了?小師叔他們真的沒事嗎?”
“我確定,肯定。”小涼沒好氣的道:“他們的確就在群仙墓--假群仙墓。而且很安全。只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此處是假群仙墓,也應該處處機關才對。”
幕衡忽然停了下來,她腦中閃出一個荒謬無比的想法:“這芥子世界內,真的是在妖獸的腿骨嗎?”她望著面前白骨森森的群仙墓。的確是有不少仙靈之氣,卻不見任何墳墓。退一步說,就算神仙不需要墳墓,這裡似乎也缺少了一些什麼。就算是假的群仙墓,群仙的墓碑呢?記載著仙人的各種功德之事的墓碑,一般都有法力加持,這裡卻也沒有。
好像地上有個妖獸,潛伏和隱藏著,隨時準備撲出來擇人而噬。
幕衡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她隨手揮斬彷彿無處不在的滕蔓,第一次注意到滕蔓中流下的汁液是黃色的,頗似胃液。
而且隨著幕衡越走越近,那個阻擋她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暫且稱之為東西---似乎失去了法力,已經很久沒有阻擋她了。
幕衡忽然道:“我們是不是早就已經到了什麼機關內。”
隨著幕衡的話說出,一直白霧濛濛的群仙墓突然散開了白霧,露出紅玉一般的頭頂。緊接著,那股幕衡感覺無比熟悉的靈力又圍繞著幕衡,它似乎因為沒有了阻擋,甚至直接拉住幕衡的衣裳,將她往前拖去。
幕衡感應到這股靈力所帶她去的地方,與小師叔和道雲哥哥所在的方向一致,御劍跟著它一起而去。
小涼聽見幕衡所說的話後便一直沉默,她突然開口:“或許你想的不錯。這裡不僅是個假群仙墓,還是個陷阱。”小涼停頓了片刻:“我覺得,這裡,乃是用上古妖獸饕餮的胃所製作而成。所以並不是你的血將群仙墓開啟,而是你的血中富含靈力,將它喚醒。而這之後,它不自覺的將附近所有的含有靈力之物全吞了進來。”
這就是為什麼,陽洗、齊芙進來後,金丹修士童武真人和五階妖獸又進來了,而之後,是離得比較遠的吳遼才被吸了進來。
“而現在,它開始復活了,準備吞掉我們。”幕衡看似無比冷靜的說出這個恐怖的推斷:“不管這個局是誰佈置的,想來是為了消滅得知群仙墓而來奪寶之人。”
說不上是秦地修士拖累了幕衡,還是幕衡拖累了他們。
地上的滕蔓突然復活了過來,猶如一條條蛇,攀附在紅色的肉壁上。那些滕蔓其實根本不是滕蔓,而是一根根肉筋。這麼多年以來,這隻饕餮不知道吞了多少富含靈氣之物。地上擺滿了一些不能消化的靈石,以及一些碧光金等。可惜早已沒了靈力。
一旦幕衡稍微飛得慢了些,那些肉筋便會揮舞著想拉幕衡下來,被幕衡毫不留情的斬斷了幾根後,它們像是知道了幕衡的厲害,暫時不蟄伏在地上。幕衡不由擔心小師叔和道雲哥哥了,她問:“小師叔他們那邊沒事吧?”
“他們那邊.......”小涼驚訝的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真正的一截白骨,不知道為什麼不能被饕餮的胃所消化,現在比我們安全百倍。”
幕衡放下心來,“那便好。”
“說起來,也不知道這饕餮的胃,怎麼會變成一截腿骨的模樣,甚至還混進了麒麟的骨頭內。怪不得外面會有那麼多麒麟的眼淚啊。這都是不甘心的。”小涼煞有其事的道:“肯定當時麒麟也被它害得很慘!後來這個害人之物被不知道哪個大能封印住了。”
或許是那個在白骨峰上,充滿絕望和悲傷的寫著群仙墓的儒袍大能吧。幕衡想,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封印住的禍害,最後被當成群仙墓,這個錯誤一直傳承到現在。讓他的後人,以及一些妄圖找到機緣的修道之人,進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