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非賣品這個標籤就不買了。
張凡和單閔等人在南非連續幾次遇到曼城的人,接著又被媒體曝光欲轉會英超,單閔馬上意識到曼城的人多次的遇到他們可能不是偶遇而是有預謀的,曼城想透過媒體地炒作挑撥張凡和俱樂部地關係,然後再收購張凡。單閔把這種情況和張凡一說。張凡也感到事情有些蹊蹺。他和單閔經過簡單的磋商之後決定暫時離開南非,如果再這樣下去記者不知道要爆出什麼樣的訊息,這個世界很瘋狂,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假的也能說成真的。
張凡、單閔、薇安貝拉三個人回到了中國,圖裡奧回到了牙買加,但是他們仍然沒有從轉會地漩渦裡逃出來。現在連圖裡奧都被捲了進去,有的報紙說曼城知道張凡是馬洛卡的非賣品,他們真正想收購的是富有潛力的年輕後衛圖裡奧,也有的說曼城打算把圖裡奧和張凡打包收購,如果不是適逢世界盃年,現在大報小報電視電腦上肯定全部是張凡要轉會的訊息,但是張凡在西班牙地朋友還是不斷地打電話詢問張凡是不是真的要轉會。最後就連段軒和陳雅信都打電話來確認這件事地有無。
看到有愈演愈烈趨勢的轉會謠言。張凡迫不得已在棗市接受《足球報》採訪的時候宣告自己的心還在馬洛卡,他剛剛和隊友贏得了歐洲冠軍盃。他在馬洛卡過的很開心,暫時還沒有離開西班牙的想法,關於最近一段時間流傳甚廣的轉會訊息都是謠言,他希望媒體不要再刊登這些沒有任何根據的轉會訊息影響他的生活。
張凡的宣告讓甚囂塵上的轉會謠言減少了不少,不過這主要還是因為世界盃進入了淘汰賽階段,媒體有大量的新聞可寫,沒有必要再來炒作張凡的轉會訊息了。
從南非回來之後,單閔在亞洲有很多的業務要打理,而張凡暫時無事可做,決定到馬灣的大爺家去住幾天,他還有一些洗髓經上的疑問需要張有金解決。但是薇安貝拉卻因語言不通的原因越來越依賴張凡,一天也不願意離開他,也跟著去了馬灣。
薇安貝拉還是第一次到北中國的農村,骨子裡流淌著吉普賽民族崇尚自由和自然血液的她來到農村這個廣闊的天地似乎才又找到了活力,她一改在張凡家裡的拘謹,坐在車裡還一路高歌,來到鄉村公路看到了一望無際綠油油的稻田的時候,薇安貝拉堅持要張凡停車帶她去田野裡去玩,張凡左右無事,熄了火,提著薇安貝拉的吉他,跟著蹦蹦跳跳的薇安貝拉沿著鄉間小路走向稻田的深處。
時值下午五點多鐘,夕陽的餘暉給禾苗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長髮飄逸、肌膚雪白的薇安貝拉舉手投足一蹦一跳都帶著舞的韻味,就像是快樂的天使降落在凡間。張凡也被這種與自然融為一體的美感所震撼,他掏出自己的手機連續給薇安貝拉拍了好幾張照片。
“好啊,你偷拍我!”薇安貝拉看到了張凡動作,轉過身來擺了個造型,卻並沒有不悅之意。
“留個紀念。”張凡道,然後把吉他遞給薇安貝拉,“你來彈奏一曲吧,我好久沒聽你彈吉他了。“
“不是昨天才彈過嗎?”薇安貝拉接過吉他道。
“到今天不是好久了嗎?”張凡反問道。
薇安貝拉聽了開心的笑了起來,跑過來在張凡的腮邊親了一口,道:“張凡哥哥,我給唱一首《流浪的吉普賽》吧。”
張凡笑了笑道:“好啊,你唱什麼我都喜歡。”
薇安貝拉隨手掃了兩下琴絃,然後熟練之極的把琴絃調好,抱著吉他唱了起來,邊彈邊唱還邊跳,歌聲深沉憂鬱,有點悲涼之感,很有感染力。一曲完畢,薇安貝拉似乎意猶未盡,接著又唱了一首柔膩的歌曲,唱的時候腰肢還不斷的扭動,肚臍時隱時現,還時不時的挺腹翹臀,小小年紀居然誘惑力十足,張凡看的嘴唇發乾,下面居然硬了起來,“該死!”張凡暗罵了自己一句,轉頭不去看薇安的小腹,只聽歌。終於一曲終了,張凡忍不住皺著眉頭問道:“薇安,你剛剛跳的是什麼舞?誰教你的?”
薇安貝拉咬著嘴唇一臉興奮的道:“張凡哥哥,好看嗎?這是肚臍舞。”
“以後不要跳這種舞。”張凡沉下臉道。
薇安貝拉摟著張凡的胳膊驚訝的道:“好哥哥,為什麼,這是我學會之後第一次跳,難道不好看嗎?”
張凡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解釋,但是想到薇安貝拉跳這種舞可能引發的不良後果,張凡還是很乾脆的道:“這種舞容易讓男人產生邪念,還是不跳的好。”
薇安貝拉嘟著嘴漫無目的的掃著琴絃,道:“不跳就不跳好了,對了,張凡哥哥,我以後只跳給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