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茫然的無辜修士道:“這位道友,這裡沒發生什麼事,只是夫妻之間的情趣,我家這位道侶愛吃醋,道友不趕緊離開,他待會兒要跟我使小性子的。”
那年輕修士想必是個含蓄的性子,聽了江澄這直接的話,頓時一張臉紅到底,支支吾吾什麼都說不出來,倏地就轉身跑了,看背影被江澄嚇得不輕。
作死大師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澄,抬起自己被江澄捏住的手腕,“人都走了,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江澄哈哈一笑,鬆開捏住他的手,又朝他潑了一捧水,“人家也是好心來看看,你可別隨便就打打殺殺的。”
作死大師踩進了潭水裡,慢悠悠道:“我哪是隨便殺人,剛才那人可是看到了你的身子。”
江澄:“……胡說八道,人家眼睛都沒往這邊斜。”
作死大師:“看到了。”他說著就張開手臂,“唉,小傢伙不讓我做這個,不讓我做那個,真不開心,我一不開心……”
江澄聽他又說這個就面無表情的靠過去一口啃在他下巴上,作死大師成功閉嘴,抱著人靠在潭邊。拂開江澄黏在脖子上的溼發,低頭就是一口。半點虧都不肯吃的作死大師每回找回場子,總是要加上利息。
江澄對著天翻白眼,手在水下擰他的大腿,鬼哭狼嚎,“嗷嗷嗷脖子要咬斷了咬斷了!”
作死大師放開她,伸手摸了摸咬出來的牙印笑道:“叫得那麼大聲,都沒出血。”
江澄立刻息聲,淡定道:“哦,這樣啊,謝謝大爺口下留情。”彷彿剛才鬼叫的不是她。
作死大師哈哈一笑:“不用謝,接下來我不會留情了。”說完,朝她臉頰又是一口。
江澄:“你屬狗的嗎!”
作死大師:“不是你先咬的嗎?”
小核桃在岸邊等了一會兒,歪著腦袋對說個沒完的爹媽喊:“我餓了。”
作死大師撈著江澄走出來,順手又撈著小核桃,準備找個地方休息吃東西。說到吃東西,江澄就對作死大師不滿極了,這傢伙就是個吃貨,吃掉的東西也不知道上哪去了。每次他吃完一大堆東西,江澄就瞪著他的毫無凸起的肚子運氣。
江澄的積蓄被他吃了一半,每次路過有人煙的修真城池或者人類城池都要去新增存貨,這也就算了,他還說江澄不需要吃東西,嚐嚐味就算了,然後把好吃的據為己有。這能忍?也怨不得江澄總要牙癢癢的去啃他惹他了。
玩她的女兒,用她的靈獸,撓她的癢癢,吃她的食物,還不給她吃,作死大師簡直禽獸!再一次看著作死大師笑眯眯的吃東西,小核桃也吧唧吧唧的吃,一邊喝水的江澄向兩人發射了憤怒的視線光波。
小核桃猶豫了一會兒,舀了一勺遞到江澄面前。江澄一秒鐘被女兒感動,哄她乖乖自己吃了,然後繼續用視線專注的扎作死大師。作死大師抬手反彈她的視線,並向她拋來一個‘打得過就自己來搶啊’的視線。
江澄幽幽的,“不是說喜歡我嗎,連一口吃的都不給我。”
作死大師動作一頓,朝她走來,江澄靠在榻上,警惕,“幹嘛。”
作死大師俯身壓著她堵住唇,良久分開,坐回了原地繼續吃。
江澄一臉木然,感覺特別難以形容。媽的說給一口,還真的就是一口啊!在譴責完作死大師的小氣後,江澄回過神,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該為總是被吃豆腐而生氣。要說不願意,那肯定是假的嘛,但是怎麼說呢,還是更想由清醒狀態下的青燈大師來做這種事呢。
但是清醒狀態下的青燈大師,壓根就不會做這種事啊。這可真是令人悲傷,江澄感受到嘴裡殘留的食物香味,忽然悲從中來,明明是她的東西,她只吃了一口。
“這麼難過啊。”作死大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湊了過來,眉眼彎彎的湊到江澄眼前,“想吃好吃的啊?那就要肉♂償了,怎麼樣?”
這三天每次作死大師這麼說過之後,江澄就要腰痠脖子痛,前者是撓癢癢撓的,後者是咬脖子咬的。
“行啊。”江澄答應的毫無壓力,直到吃完了,安置好了小核桃,她被作死大師壓在了床上,衣服不斷減少她才發現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
江澄:“……”這什麼情況。
彷彿看出了她的詫異,作死大師理所當然道:“吃了我的好吃的,就要肉♂償啊。”
江澄:“講道理,那是我的吃的。不不不,現在問題是,你——要來真的?”
作死大師又扒拉掉了江澄的褲子,居高臨下的俯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