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學的還很多呢。”Damon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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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Alaric正色道,隨即又愁眉苦臉起來:“事實上我一到這裡就發現了。你們的校長,Brian Newcastle先生聽說過我。他對我的那些研究略知一二。當Tanner被殺,Feinberg醫生髮現屍體裡沒有一點血液而脖子上又留下了牙齒咬過的傷痕的時候……唔,他們給我打了個電話。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大概會是一個轉折點——一個吸血鬼還在區域裡的案例。唯一的問題在於,我到了這裡之後才意識到他們希望我來對付吸血鬼。他們不知道我之前只和受害者打過交道。而且……唉,可能我是衝昏了頭吧。不過我也盡了最大努力不辜負他們對我的信心——”
“裝模作樣,”Elena指控道,“我在你房子裡聽見你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你就是這樣,找出可能的說謊者,還有其他什麼的。你根本只是在信口開河。”
“呃,不完全是。”Alaric說,“在理論層面,我的的確確是專家。”然後他又想了想。“你說你聽見我跟他們說話,那是什麼意思?”
“就在你在外面搜尋說謊者的時候,她正睡在你的閣樓裡。”Damon冷冷地告訴他。Alaric張口結舌。
“我想知道的是,Meredith是怎麼捲進這一切的。”Stefan說,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在此之前一直若有所思地注視著Alaric桌子上那一大堆卷子的Meredith抬起了頭。她用平淡的,不帶感情的聲調說道:
“是這樣,我認出了他。開始的時候我想不起我在哪兒見過他,因為那已經是差不多三年前的事情了。然後我意識到是在外公的醫院裡。Stefan,我對那些男人說的都是真的。我的外公是被吸血鬼襲擊的。”
短暫的沉默。Meredith停了一下然後繼續:“那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了,在我出生之前的事。他沒有被傷得太重,但一直也沒有完全康復。他變得……呃,有點像Vickie那樣,只是比她更暴力。他們怕他傷害自己或者其他人,就把他送進了一間醫院,一個能保證他安全的地方。”
“精神病院。”Elena說。她對這個黑髮女孩兒驟然湧起一股同情。“哦,可是Meredith,你為什麼什麼都沒說呢?你大可以告訴我們呀。”
“我知道。我是可以……但我不能。家族把這個秘密維持了這麼久——至少是試著維持。從Caroline的日記來看,很明顯她聽說過。關鍵是,沒有一個人相信外公那些關於吸血鬼的故事。他們認為那也只不過是他的妄想,他經常產生幻覺。甚至連我也不相信他……直到Stefan來了。然後——我不知道,我開始把蛛絲馬跡東拼西湊到一起。但是直到你回來之前,我都並不真正相信我所想到的事,Elena。”
“我很驚訝,你竟然不討厭我。”Elena柔聲說。
“我怎麼能?我瞭解你,我也瞭解Stefan。我知道你們不是惡魔。”Meredith沒有看向Damon,簡直就像是當他不存在似地。“而當我想起曾經在醫院見過Alaric跟外公談話的時候我知道他也不會是。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把你們湊到一起證明我的廂房。”
“我也沒認出你來啊,”Alaric說,“老先生跟你不同姓——他是你母親的爸爸,對吧?我也可能在等候室裡見過你,不過那會兒你還只是個皮包骨頭的小鬼。你變了很多。“他讚許地補上一句。
Bonnie意有所指地咳嗽了兩聲。
Elena嘗試理清自己的思路。“那麼,如果不是你告訴他們,那些男人怎麼會拿著木刺等在那兒?“
“這情有可原,我必須得到Caroline父母的同意才能對她催眠,並且我還要向他們彙報我的發現。但是如果你覺得今晚的事情我也有一份的話,那你就錯了。我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出。“
“我跟他解釋過我們在做的事——尋找其他力量。“Meredith說,“他說他想幫忙。”
“我只說我可能會幫忙。”Alaric謹慎地更正道。
“不,”Stefan說,“你只能選擇幫我們,或者跟我們作對。我很感謝你今晚在那兒應付了那些男人,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說到底這些麻煩還是都由你挑起的。現在你得決定站在哪邊了:我們——還是他們?”
Alaric環視周圍的每一個人。他對上Me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