絨。她的日記。
當她想到她的日記是怎麼被偷時,一陣憤怒的顫抖穿過她的身體。但這個夢是什麼意思?她的日記裡有什麼讓斯蒂芬這樣?
她不知道。她所知道的僅僅是她需要見他,聽他的聲音,感覺的胳臂環繞著她。離開他就像把她的血肉從她的身體上分離開來。
她跑進學校幾乎沒有人的走廊。她一直往前走向外語教師,因為她知道斯蒂芬的第一堂課是拉丁文課。只要她能夠見他一會兒,她就會感覺很好。
但他不再教室裡。透過門上的窗戶,她看見他的座位空著。馬特在裡面,他臉上的表情讓她感到更加恐懼。她擔憂地掃了一眼斯蒂芬的桌子。
埃琳娜機械地轉過身。就像一個機器人般,她爬上樓梯走向她的三角法教室。當她推開門時,她看見每一張臉都轉向她,她匆忙滑進梅雷迪恩旁邊的空座位。
梅雷迪恩伸出手握住她的。“你還好嗎?”她小聲說。
“我不知道。”埃琳娜愚蠢地說。她感到周圍所有的空氣都讓她感到窒息,似乎有一種壓力圍繞著她。梅雷迪恩的手指乾燥溫熱。“梅雷迪恩,你知道斯蒂芬發生了什麼嗎?”
“你是說你不知道?”梅雷迪恩黑的的眼睛瞪大了,埃琳娜圍繞她的力量越來越重。所有的一些都變成成了沒有壓力服的水域。
“他們沒有……逮捕他吧?”她問,強迫自己說出這些。
“埃琳娜,事實上比這更糟。他小時了。警察今天一早就去了宿舍而他不再那兒他們也來了學校,但他今天沒有露面。他們說他們法相他的汽車被拋棄在舊河道上。埃琳娜,他們認為他離開了。逃出了鎮子,因為他犯了罪。”
“這不是真的。”埃琳娜說。她看見人們轉過身望著她,但她沒有理睬。“他沒有罪!”
“我知道你會那麼想,埃琳娜,但還有別的什麼讓他離開呢?”
“他不會的。他沒有。”有什麼東西在埃琳娜的身體裡燃燒,一團憤怒的火焰讓她的恐懼支離破碎。她猛烈地呼吸著。“他不會自願離開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強迫他離開了?但是會是誰呢?泰勤沒有那個膽量——”
“強迫他,或者更糟。”埃琳娜打斷她。現在全班的人都看著她們,而哈爾彭先生張開了他的嘴巴。埃琳娜突然站起來,“上帝保佑他沒有傷害斯蒂芬。”他說。“上帝保佑他。”然後她轉過身都想門口。
“埃琳娜,回來!埃琳娜!她聽見身後的呼喊,梅雷迪恩的,哈爾彭先生的。她繼續走著,越來越快,她僅僅看見前方,她的思想固定在一件事上。
他們認為她是去找泰勤。斯莫爾伍德。不錯,他們會浪費時間跑去錯誤的方向。她知道她要做什麼。
她離開學校,衝進秋天冰涼的空氣裡。她速度很快,雙腿在學校和舊河道之間的路上迅速來回。到了河道這她轉身向墓地跑去。
一陣寒風鞭打著她的頭髮,讓她的臉感到刺痛。橡樹葉在她身邊飛舞,在空氣中打轉。但她心裡的火仍舊灼熱,驅逐了嚴寒。她知道她現在高昂的情緒意味著什麼。她大步走過紫色的草地以及墓地中央的垂柳,焦急地看著四周。
頭頂,煙雲就像一條黑色的河流。橡樹的枝葉四處擺動著。一陣風把橡樹葉帶到她的臉上,似乎墓地正趕她離開,向她展示自己的力量,讓她感到害怕。
埃琳娜忽略它們。四處旋轉,他的她的注視在墓地中燃燒。然後她轉過身,衝著憤怒的風呼喊。僅僅是一個詞,但卻是一個她知道會帶給他的詞。
“達蒙!”
冰冷的空氣鞭打著埃琳娜的頭髮和臉頰,眼淚低落到她的毛線衫上。橡樹葉旋轉著飄落在花崗岩上,樹木們的枝葉狂暴地纏繞在一起。埃琳娜的手冰涼,她的嘴唇和臉頰已經麻木了,但她站在這面對著狂怒尖叫著,大喊著。
“達蒙!”
這個天氣是他在展示自己的力量,意味著驅逐她離開。這沒用。身體裡喚醒斯蒂芬的同樣的力量灼熱迸發。如果達蒙對斯蒂芬做了什麼事,如果達蒙傷害了他……
“該死的,回答我!”她衝著墓地一遍的橡樹喊著。
一片該死的葉子像枯萎的手一樣略過她的腳邊,但這裡沒有任何回應。頭頂上,天空就係那個玻璃一般灰暗,和她身邊的墓碑一樣灰濛。埃琳娜感到憤怒和挫敗刺激著她的喉嚨。她錯了。達蒙到底不再這兒,她和尖叫的狂風獨自在一起。
她轉過身,喘著氣。
他就站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