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上的力道鬆了些,卻仍抓著我不放。我嘆氣一聲,好笑地道,“相公真是奇怪,我不過出去找個朋友聊聊天,才這半日,天還沒黑呢!而且你的寶貝保鏢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能跑到哪兒去?再有,我要重申一件事情,我從來都沒有逃跑過,上次那是意外。你怎麼可以用‘又’這個字眼呢?”我義正言辭地回敬他。
果然,駱仕齊鬆開我可憐的手臂,臉上怒氣逐漸消散。看看我身後的林傑。卻仍是皺著眉,粗著嗓子道,“去找什麼朋友?”
阿?這可怎麼說阿?直接說去見另一個帥哥了。還是你的好朋友。不知大男人主義的駱仕齊會不會翻臉阿?不說的話早晚林傑也會告訴他,還反而顯得我心虛。可我真的是莫名地有點心虛。
只能乾笑兩聲,“你也認識啦,是晉懷王爺。”我力求作出沒什麼大不了的聲音。
“李霽?你去找他幹什麼?”他危險地微眯起眼睛。
我有些生氣,“你這是幹嗎?懷疑我嗎?幹嘛像審犯人似的?”
見我不快,他稍稍放鬆了一下緊繃的肌肉,“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說也罷。”看來,他還是十分信賴這個好友的。
“我只是覺得和李霽說清楚比較好,畢竟我是你妻子嘛!”我也軟下來,閒話家常般同他說起來。說完後。
“你真這麼覺得?”他試探地問。
“好歹也拜過堂啊!你不要多想啊!”男人都有色狼的本質,可千萬不能當小白羊。
“是這樣啊?下次去找他告訴我一聲。此次來長安還沒有機會和他敘舊。既然你們也認識,不如一起吧。”他狀似無意地說。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
見我沒什麼反應,駱仕齊又道,“前幾日你說要騎馬,是玩笑嗎?”
我睜大眼睛,“開什麼玩笑?我很認真的!”要知道在現代一幫好朋友說是要去馬社,總是因為太忙而沒能成行,現在有這樣的好機會,當然不能白白浪費。
“那好,明兒個就開始教。”
“真的?”我雙眼放光。願望得以實現,怎麼不高興?
“一言為定。”駱仕齊寵溺地一笑,讓我不禁又溫暖起來。
興奮得一夜沒睡好覺的我,第二天仍是神采奕奕地跟駱仕齊去選馬。
其實,雲通的駱家有很多寶馬良駒。像是駱仕齊的坐騎是一匹通身墨黑的寶馬,叫“墨麒麟”。這次駱仕齊就是騎著墨麒麟來寧安。
可是在長安就沒有那麼多好馬供我駕駛了。不過,這裡有馬市阿,有錢就可以買嘛!
駱仕齊就帶我來到了這裡最大的馬市。
挑馬我可沒有什麼經驗,可是看哪個長得好看,我倒是很有眼光的。只見N多個寶馬良駒在那裡挺直身體,擺好POSE等我挑選。我走到一匹棕紅色的馬前,馬兒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朝我飛媚眼。我摸摸它的頭。他乖順地微低下來,作出溫順的樣子。
“夫人好眼……”還沒等馬伕說完,駱仕齊便插口,“這是匹公馬。不要。挑別的。”
我扭頭奇怪地看他,只見他一臉的吃味。我滿頭黑線。不是吧,這位先生也太……連馬的醋也吃!
我無奈,於是放棄,幸而也不是十分喜歡。環視間,只見一匹通體瑩白的馬兒站在不起眼的邊上,對別人的觀看視而不見,一動不動地立在那裡。神情很是驕傲。
我感興趣地走去。抬手輕輕撫摸它的額。剛開始時它也閃躲,片刻就任我撫觸,甚至溫順地向我俯來。
“夫人小心!”只聽身後不遠處那馬伕在喊,“這馬……”
我疑惑地望他,又望望馬,馬兒輕柔地在我懷裡蹭。“這馬怎麼?”
“咦?這馬原本難馴得很,誰都不讓碰,故而遲遲沒賣出去。不知今日為何對夫人竟這般柔順?”那馬伕大嘆怪哉。
我已對這馬兒喜歡得不得了。又想起駱仕齊奇怪的性格,問道,“這馬是公是母?”
“母的。”
呵呵,這就好。“我就要它了。”我轉頭一臉興奮地向駱仕齊宣佈。駱仕齊也贊同。
於是我們付了錢。共同坐在駱仕齊的“墨麒麟”背上,牽著我的寶駒,來到一處郊外平地,準備學習駕駛。
不知怎的,想起在現代考駕照的經歷。竟莫名其妙地覺得和此情此景挺像。當時那個教練也是個大帥哥,雖沒有駱仕齊帥吧,總算還過得去。為了和帥哥多相處會兒,我特意學得很慢,開得很爛。真地是特意的哦!
後來看那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