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否則真不知會如何。小女子感激不盡。”小姑娘的聲音也很好聽,柔柔的,讓人舒服。
“不用謝,不用謝。我又沒幫到什麼。是他幫忙踹了一腳,你謝謝他吧。”我指指駱仕齊。
小姑娘抬頭看看帥哥,小臉立刻紅了。隨即低身一福,“謝謝公子。”
看她盯著駱仕齊偷瞧的嬌羞模樣,不知怎的心裡一酸。討厭她的眼神。
駱仕齊也不理她,拉著我,“走吧,我們該回家了。”看看那小姑娘,我心一狠,硬是沒要求駱仕齊送她回家。就隨著駱仕齊走了。留下仍立在原地的小姑娘。
在我的建議下,我們也不坐轎,走著回府。一路上,我們都不怎麼開口。駱仕齊猶猶豫豫地握著我的手,也是趁走在人少的街道上的時候。對這個滿腦子道德思想的古人,尤其是他這樣冷冰冰的男人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突破了。心裡莫名地溫暖。我們踩著夕陽的餘暉,慢慢踱著,誰也不願打破這個寧靜。
不過!
這個世界上總有不張眼的人。譬如現在我們就遇到了。
駱仕齊聽力好,自然先發覺了異樣。
“你待在這裡別動,躲到樹後面去。我不叫你,你就不要出來。”
我還一臉莫名其妙,“怎麼了?幹嘛讓我躲起來?”
“不要問那麼多,先躲起來!”未解釋太多,駱仕齊如風般飄走。
真是氣人,也不告訴我去哪兒,就讓我躲起來。
難道,是有什麼危險嗎?我不禁側耳細聽遠處的聲音。
是打鬥聲!
他是為了保護我?
他武功那麼高,難道這次遇到了高手不成?
越想心越慌,越慌越待不住。
慢慢向聲源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快,最後,我幾乎快跑起來。
隨著聲音的清晰,幾個糾纏的身影也越來越清晰。
居然有這麼多敵人!只見駱仕齊以一敵十,打得正酣,雖然仍處於上風,可是在對手眾多的情況下,恐怕並無百分之百的勝算。
這是上次客棧裡襲擊的那些黑衣人。他們每人的腕上都有一個血色的囦桅花。非常明顯。
上次見到這個標誌時,就記下了,後來查了書,原來囦桅花是生長在這個時空的北方的一種稀有花種。本身含毒性,輕觸即死。而囦桅花也會在釋放毒素之後死亡。是一種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毒花。
以它為標誌,恐怕這些人也是狠辣至極的。
現在這種情況,即使駱仕齊能夠贏了他們,恐怕也是兩敗俱傷。
“喂!你們怎麼上來就打?沒什麼臺詞嗎?比如‘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之類的?”
我本是想分散那些黑衣人的注意,讓駱仕齊覷個空隙逃脫。
結果一番話說完,只見那幾個黑衣人身形似有一頓,可最大反應的是駱仕齊。大概是見我沒有聽他的話躲在遠處,卻跑過來添亂,他眼神中有著著急。
我一看,慘了,幫了倒忙!
現在恐怕只能逃了。
“走!”我大喊。
不要誤會哦,我是用日語喊的這個動詞。昨天和那個日本人說話的時候,曾提到了這個詞,只是不知駱仕齊還記不記得這個音。
只見駱仕齊手下動作不停,眼神卻已落在我這裡。
我不停地喊著,“走!走!”
那些殺手大概也聽到有人聲嘶力竭地遠處大喊著莫名的音,但是他們並沒有分心,仍是排好陣型,攻擊駱仕齊。
駱仕齊也毫不退縮,衝出他們成圈的包圍陣勢,慢慢退身到一側,然後迅速衝我掠來。
我也轉身向前跑,不到片刻,只覺身體一輕,一雙有力的臂膀正緊緊地箍著我的腰。
耳邊傳來駱仕齊讓人心安定聲音,可吐出的卻是讓人心慌的話語,“回去再找你算賬!”
算賬?算什麼賬?可不可以認為是我救你出火海的恩情?本人很善良,不用還了!
雖然心裡這麼安慰自己,可是看到駱仕齊緊繃的側臉,心臟仍不受控制地七上八下亂舞。
後面的傢伙們仍不死心的狂追。不過,這些耍大刀的殺手,恐怕輕功就遠遠不及駱仕齊了。
不過,駱仕齊輕功再好,此刻抱了一個人,也輕快不到哪裡去。
生命權利
不知飛掠了多久,只覺駱仕齊的呼吸越來越濁,不由擔心起來。
若不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