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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

模樣假得很。

*

傅容眸子一深,不待她有所反應便低頭堵住她的嘴,將她兩手反剪在身後,一手掌控著她的腦袋,迅猛而洶湧。薛紛紛眼裡的得意神色尚未褪去,便被他一連串動作驚得不知所措,待到回過神時,口中已經被人放肆地佔據。

紅羅幔帳隨之落下,映出床上兩個糾纏人影,曖昧恍惚。

瀕臨窒息之際,傅容忽地將她放開,冷著臉繼續問:“你都跟他去了哪些地方?”

薛紛紛被吻得頭暈腦脹,能聽懂他的話已然十分不易,眉頭一擰不明白他今天怎麼了,非要跟皇上槓上。從她回府到現在三句話離不開皇上如何,並且是從未有過的嚴肅模樣,“將軍好奇怪,以前也從未見你這樣關心我?今次莫不是打著質問我的幌子,實則是在關心皇上下落?”

真不知她腦袋地裝的什麼,竟能將事實扭曲至此。

傅容又氣又可笑,“日後除了必要場合,不可再與他私下來往。”

薛紛紛維持雙手被困的姿勢極其難受,扭動身子意欲掙扎,腰間不知被傅容點了何處軟肉,酥酥麻麻地不敢再動。偏一張伶俐小嘴不饒人,“將軍說不讓來往便不來往了嗎?我若是讓你日後不再去杜家走動,你可願意?”

說罷緊盯著傅容,雖緊抿唇瓣尤為倔強,但眼裡希冀之色終究掩蓋不住。

半響後沒得到回應,她眼中光芒逐漸黯淡,垂眸語氣失望,“將軍連自己都做不到,憑什麼又來要求我?”

傅容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杜大人早年於我有過提攜之恩,並且雪霏的事我一直愧對他二老,是以抽空才會去探望。”

薛紛紛要的卻不是他解釋,抬眸一瞪,“杜氏那樣好,將軍怎麼沒保護好她,反而讓她走了呢?”

擱在以前她大抵不屑問的,更不屑與傅容爭執這類問題,畢竟是已經過世的人,提起除了沒意思便是自找不痛快。她分明十分好奇,才問完又覺得是對死者不敬,掙了掙要從一側下床,“罷了,都是過去許久的事情,將軍權當我什麼也沒問吧。”

傅容卻長臂一圈將她帶到懷裡,放在腿上根本沒多少重量,也不知道平時吃的東西去了哪,身上根本沒有幾兩肉。“回來,誰準你走了?”

薛紛紛睨他,“話也問完了,將軍還有什麼不滿的?哦,是皇上的下落?我今日見著他是在西街中央開的新糕點鋪,現下人應該早走了。”

“你還同他吃糕點?”傅容捏著她下頷抬到跟前,面對這張精雕細琢的小臉,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薛紛紛撇撇嘴,“我才沒吃,我身上又沒錢。”

說完想起還負債一身,頓時更加鬱卒。

傅容對這個答案頗為滿意,不再板著臉,卻不放開她,越看越覺得喜愛,禁不住再次吻上她唇瓣。少女身上甘甜美好的滋味,無論吃多少遍都不夠。傅容在她唇上輾轉,反覆品嚐,汲取她的滋味,無論她如何掙扎都不起作用,最終只得軟化在懷中。

傅容貼在她耳畔,“日後與皇上保持距離。”

薛紛紛闔上眼,佯裝聽不見。

下一刻腰間爬上一隻手掌,燙得她渾身一顫,張開眼便對上傅容灼熱視線。她順勢圈著傅容脖子爬到他肩膀,學著他模樣在耳邊吹氣,“日後不得再跟杜家來往。”

傅容握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薛紛紛低聲嬉笑,成就感油然而生。正欲撒手離去,卻被他整個提至半空又重新坐回腿上,這回兩人面對面,她兩腿正好環著傅容健腰,況且身下火熱……薛紛紛臉紅如霞,從未體驗過這等沒羞沒臊的姿勢,作勢就要起來,只才起了一般便被傅容握著腰放了下去。

她幾乎能感知那物什的形狀和溫度……薛紛紛惱羞成怒,“傅容你太不要臉,放開我!”

“夫人不是想知道雪霏過世的?”他啞聲道,“我不是不願告訴你,只是怕你承受不住罷了。”

薛紛紛搖頭,“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你讓我下去!”

可惜沒能如願,她稍微一動便能碰到……頃刻間臉紅得幾欲滴血,埋在傅容胸口任憑說什麼都不肯抬起。

*

五年前傅容仍舊駐守邊關,那段時間戰亂正繁,四處喧囂戰火,家書傳不出去,外人根本不知那裡是怎樣一番修羅場地。

傅容有將近兩年沒回家,若不是時常有告捷訊息傳入永安城,旁人根本連他是死是活都不知曉。杜氏便每日懷揣著這種心情度日如年,託人寄的家書杳無音訊,更不見傅容有往家裡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