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準備給他隨便買一個。沈頌鳴不滿的腹誹,但除了吃的,也別指望她會做啥東西了,真弄個核彈啥的送給他,他還害怕呢!想了想道,“隨便你買吧!不過要給我做頓好吃的!”
裴芩應下,送了他一支狼毫筆,又給他堆了一桌子的菜。實在是他的字,不咋好看。
看見那狼毫筆,沈頌鳴一張臉頓時黑成了鍋底,“你就不能不揭人傷疤!?這一年多我已經很努力在練了!”他好歹上輩子說過書法班,也就比前身寫的差一點,一點點而已!
“別這麼介意嗎!不就一支筆!”裴芩笑笑的跟他說話。
沈頌鳴決定,吃撐這一頓他就走,“你記得紅薯該育苗了!”
這個裴芩還沒忘,她還準備跟頂頭的人商量一下,把那片地也買下來,連著太平山都買下,都種上東西。
送走了沈頌鳴,裴芩的醬油被他打劫的就只剩下一小罈子。
“長姐!這些醬油還夠我們吃很久的呢!”見她盯著醬油罈子神色不對勁兒,裴芫就寬慰她。
“嗯。”裴芩有氣無力的應了聲。她還打算把醬油拿去預售呢!現在試用品沒有了,預售的事兒也泡湯了!
孫秀謹又過來,問春紅薯啥時候種,和提前育苗的事兒。
沈頌鳴在的時候她雖然沒有跑過來,但沈頌鳴剛走她就跑過來,讓裴茜看她更加不順眼。要不是盯著她們,咋趕那麼正好!?不過這孫秀謹不過就是個里正的閨女,長得不好看,也就只會做做飯繡繡花兒,別的啥都不會,就算不安好心,也沒啥希望!
“這事不是孫里正該管的嗎?”所以,裴茜不客氣的直接問。
孫秀謹眼裡閃過一絲慍怒,看了眼裴芩,“我爹知道我和你們關係好,都是閨女家,就讓我先來問問。”
“現在的天不行,還要再等些日子!下了春雨再說!”裴芩跟她講。
孫秀謹點頭,又笑道,“等紅薯育苗,我過來給你們幫忙。”
“幫忙就不必了,育苗我們家自己會,不需要別人幫忙!”裴茜直接拒絕,今年育苗的紅薯秧子可是準備要賣的。
孫秀謹臉色有些僵。
“育苗也簡單,只要溫度達到就行了。你們回頭拿幾塊紅薯回去,也可以試一下!”裴芩教她。
孫秀謹笑著道謝,沒有多待,就走了。爹已經說過,沈少爺是知府的兒子,他們家這樣的,只能給他做妾,還得她有姿色,能得了他喜歡寵愛。讓她不要妄想,在太平鎮找一個稍稍殷實的人家嫁過去,安穩的過日子。
她這樣的只能做妾,那裴芩呢?她就攀得上那高枝兒了!?還是就準備待在原陽縣,做個外室!?外室不如小妾,是她自己說過的話,卻自打嘴巴!?
孫秀謹冷笑一聲,就算種紅薯得了封賞,也當不了知府家的少奶奶吧!沈少爺還是有功名的,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她還痴心妄想做官夫人!?
正月過完,二月二也來了,終於盼望已久的雨終於下來了,雖然不大,但多少能緩解一些麥田裡的乾旱。
雨後裴芩就讓人在地裡搭建了暖棚,把已經發芽的紅薯育上苗,白菜地直接交給孫全亮,僱了人播上豆子。
孫全亮很不能理解,明明要種紅薯的,為啥又種豆子去了。不過裴芩的地裡倒是沒有荒廢,一季接著一季,也就聽她的,等天稍暖一點,就種上豆子。
裴芩跑了好幾天,太平山可以買,但山下面這邊的田地卻買不了,幾家都不願意賣。沒辦法,裴芩只好花了三百多兩銀子把太平山買了下來。
裴里正幫忙找了後山村幹活麻利的村人,把該砍的樹砍了,荊棘樹叢都清理乾淨了,開荒整地。
又在常家莊頭的介紹下,常員外作保,一千二百兩銀子簽了一個一百多畝的小田莊,收麥子之前還是別人的,等收了麥子後,田莊就是裴芩的了,只先交了二百兩定銀。
裴茜翻著賬本算賬,去年上半年沒掙到啥錢,都填在蓋屋子上了。下半年,麵館扣掉利潤,也就掙了不到四十兩銀子。糖炒花生刨除本錢,也就掙了二十多兩;酒鬼花生掙的多些,也只三十多兩;辣白菜倒是掙的多,有五十多兩銀子;賣紅薯丸子麻醬燒餅的,都貼補家用了。鄒興家裡送來了二十多兩銀,除去蓋作坊和暖棚的,一年她們也只剩不到一百兩銀子。
“加上那個一千三百兩,一共是一千四百兩。現在有一千四百零幾兩。買天平山是三百一十六兩,田莊是一千二百兩,需要一千五百一十六兩銀子。你山上還要種葵花,得買葵花種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