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些跟不上節奏了,這話怎麼越聽越像丈母孃嫁女兒時說的話啊,難道是丁玉落看出了什麼端倪?想到這裡,蕭天鳴用餘光偷瞄了一下旁邊的陳白露,她也沒好在哪兒去。
陳白露的臉蛋一片緋紅,皓齒緊緊地要在朱唇上,一看就是做賊心虛的模樣。
還在蕭大帥哥關鍵時候臨危不亂,點頭應承道:“二媽,你放心吧!就算拼了命,我也不會讓白露受別人欺負。”蕭天鳴的話裡有話,說的只是不受別人的欺負,可沒說陳白露不受自己的欺負哦。
陳白露聽到蕭天鳴的話,不禁狠狠地剜了對方一眼,一雙杏眼像極了一對牛鈴鐺,故作撒嬌地搖晃著丁玉落的胳膊,大聲抗議道:“我才不要他照顧呢,他不欺負我就好了。”
丁玉落被陳白露搖晃得無奈,愛憐地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想要出聲責罵卻又不忍,只是歉意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辛念若。
……
吃完中午飯,天空竟然又放晴了,落在地上的冬雨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光彩照人,天兒也不禁暖和了許多。
蕭天鳴和陳白露來到了昨天下午來過的那家茶館。由於這次去的時間比較晚,茶館裡來的人比上次多了一些。
老闆娘劉春紅見蕭天鳴來了,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急忙迎了上去:“你們總算來了,小許在裡面已經等了一會兒。你們要是再不來,她就要走了。”
聽到劉春紅的話,蕭天鳴不禁在心裡好笑道:“許娥這個女人的好勝心也太強了吧?自己昨天不過只是贏了她一百多塊錢,她居然就認準了自己。如果不是想要找周國濤,自己絕不會去接近這種人。”
想到這裡,蕭天鳴笑著對劉春紅說道:“沒辦法!上午下了些雨,我們也是等雨晴了才過來的。”
劉春紅聽見蕭天鳴這麼說,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急忙招呼蕭天鳴和陳白露進去:“小許在二樓最左邊的包間裡。”
“劉姐,你今天下午不打嗎?”劉春紅昨天下午手下留情,陳白露見這人不錯,不禁多問了一句。
劉春紅笑著搖頭道:“今天下午有人,我這個老闆娘就不頂缸了。”
蕭天鳴擁著陳白露按照劉春紅說的走了上去。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陳白露忽然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下子朝後面跳去。
“白露,你怎麼了?”蕭天鳴不明所以地對陳白露問道。
陳白露將蕭天鳴拉到自己的面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許娥今天帶的那個女人是我爸公司的前臺,我上回在大媽的生日宴會上見過她。我怕她把我認出來了,就不進去了。那個許娥你自己搞定吧!”
蕭天鳴想想也是,萬一被許娥認出了自己的身份產生了戒心,那要透過許娥找到周國濤就不可能了,點了點頭說道:“你一個人回去嗎?”
“回去也沒事,我去外面逛逛!到時候,我打電話給你好了。”陳白露想了想對蕭天鳴說道。
“那行!我爭取早些回來,你要注意安全。別向昨天一樣,在公路上亂跑了。”蕭天鳴想到昨天下午的那一幕,現在還心有餘悸,不禁板著臉對陳白露提醒道。
陳白露俏顏一紅,一邊點頭,一邊埋怨道:“昨天的事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你不襲擊人家的屁股,人家會跑到路中央嗎?”
蕭天鳴一個人走進了包間,見三個女人正坐在那裡聊著天。
“你來了,這兩位是我公司的同事。她們今下午沒事,被我拉起來了,你不介意吧?”許娥見蕭天鳴進來,主動說道。
“反正都是打牌,誰來不是一樣。”蕭天鳴故作無所謂地坐在了那個空位子上,眼光不禁打量起許娥帶來的兩個女人來。
其中,一個女人和許娥的年齡相仿,不過長得卻沒有許娥那般好看,相貌只能算是一般般。不過,身材不錯,胸前那對胸器被包裹在黑色的毛衣裡也是那麼的不安分。想必她就是陳白露嘴裡的前臺小姐了。另一個女人則差不多有三十來歲,保養雖然不錯,但蕭天鳴還是從她的眼角看到了許多歲月的痕跡。
蕭天鳴在打量人家的時候,人家也在偷偷打量蕭天鳴。兩個女人相視一笑,眼裡不約而同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紛紛向坐在中間的許娥看去。
許娥被兩個女人的目光瞧得不自在,急忙乾咳兩聲,開口說道:“還是老規矩,選方位吧!”
摸牌過後,蕭天鳴和上家對調了一下,坐到了許娥的下桌,其他兩人的位置則沒有變。
許娥見蕭天鳴坐到了自己的下手,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