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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虹玉說道:“不過她既然這樣的無情,那我也就沒有放過她的必要了。”
“別太過了就好,年氏還有用處。”胤禛將虹玉摟進懷中安撫著她。
虹玉輕輕的點裡一下頭,她是個任性的人,只做自己想做的事,這個年氏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第二日玲瓏想著將一疊兒的寫著小曲的紙那了進來。笑著對虹玉說道:“小姐,你是不知道,那群兒的姑娘一聽我是幫您去拿曲子的,立刻就圍上了我不讓我走呢,就一直拉這我問著小姐你的事兒呢。”
虹玉搖搖團扇輕輕一笑道:“那些兒的女兒家大多都不是自願進去的,當然是想快點兒積攢了銀子好將自己贖身,我出手大方,又不會傷害她們,她們當然是希望我常去的了。”
虹玉給自己手下的青樓定了規矩接客,青樓九姑娘一,賞錢對半,姑娘可以用自己賣身時十倍的價錢為自己贖身,以後如果是還想在樓子了的這接客就是對半,賞錢全是姑娘的,想走人的時候只要提前一陣子和老鴇說聲就行了。
她不是聖母自然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她能幫那些女子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不過那些兒從樓子裡出來的姑娘大多還是進了白蓮教,畢竟失去了貞潔的女子是很難再嫁的。
微微一看,拿起那些兒小曲看了一眼,大多都是哀怨的,青樓女子命苦,她們做的小曲大多都有著這種兒的味道。這個虹玉也是無奈,不過這些兒小曲配上年氏那總是淚眼汪汪,也正是合適這種感覺的了。
轉身對玲瓏說道:“去把年氏叫過來吧。”
玲瓏一愣問道:“那年氏不正好小產了嗎?怎麼就叫她過來的了。”年氏小產,原本她屋子裡的丫頭們是說虹玉推年氏下水,讓年氏流了產,不過卻馬上被那拉氏壓了下來,多嘴的丫鬟也是打死了好幾個,所以雍親王府中只是說著年氏小產了,不過這年氏流產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了,所以都有些兒習以為常了。
虹玉邪惡的勾起唇角道:“不就是小產了嗎?我看她這個樣子也是習慣了的,你也就別大驚小怪的了,將她叫過來就是了。”想了想虹玉又馬上搖頭道:“這樣也不好,還是讓她去園子裡的亭子裡吧。”
下小產的人最忌諱被風吹著了,虹玉這樣,擺明了是要害年氏。
不過玲瓏也是不會多說什麼的,忙就去年氏那傳虹玉的話了。
年氏聽到玲瓏的傳話後滿臉悽楚的起身,讓丫鬟幫她傳到好,然後再披了件斗篷,也就走出屋去。她要忍,她不能像以前那樣驕縱,就只能忍了。
來到她落水的那個亭子,年氏覺的一陣揪心,這虹玉就是要讓她痛苦嗎?她可就是在這兒失去了她最重要的東西。
冷冷的笑著,那美麗的臉龐不禁有些兒的猙獰,她要爺看清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她要這個女人品嚐一下她的痛苦。
收起自己臉上的神情,年氏從斗篷下抬起讓人心憐的笑臉,聲色有些兒悽楚的看向亭子裡的虹玉。
虹玉會給她的卻是冷冷的笑意,道:“年‘側’福晉來了啊,這幾日不見你倒是消瘦不少啊!”
年氏溫順的行禮道:“託格格的福了。”
虹玉擺擺手笑道:“我可是沒有什麼福氣的,這恐怕是你跳湖得來的福氣吧。”
年氏一聽,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道:“妾身哪裡就會積福了,上次的事兒還請格格見諒。”
虹玉卻是輕輕的哼了一聲道:“什麼見不見諒的,你有需要我儘量的地方嗎?”
年氏一聽微微放下心來,她最怕的就是虹玉和胤禛說是她自己跳下水的。
上次胤禛的反應明顯就是說他不相信她的話,如果這要是被他知道了那還不是說她的話不可姓嗎?
鬆了口氣的年氏卻是沒有發現虹玉帶著嘲諷笑容的唇角,微笑道:“格格讓妾身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虹玉半臥在躺椅上,手中的團扇輕搖:“本格格怪想念年‘側’福晉的歌聲的,於是就讓丫鬟請和‘側’福晉過來,唱唱小曲罷了。”
年氏一聽,心中羞憤,那唱小曲的事兒也就只有那些個青樓歌妓才會唱的,像她這樣大家閨秀出身,怎麼就可能會小曲了,這也是太侮辱人了。
不過這也讓年氏想起了一年前的羞辱,也是這個人,似乎就是老天爺派下來和她做對的一樣,她什麼時候有喜事她就跳出來攪局。
只是因為胤禛的警告,她卻是不代表忍了下來,只是笑著搖頭道:“格格這是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