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來了,你還不給老子滾出來”
“狂妄”
吧檯後碩大的板式實木酒櫃朝著呂秋實砸了過來
“幼稚”呂秋實彈起右腿狠命的踹了過去,酒櫃向後飛出三米,打在地面上,嗡嗡震動
呂秋實後撤兩步,輕輕活動右腳,說道:“你以為這種東西能傷得了我?”
“咳咳”伴隨著咳湊聲,一個化形為年輕男子的鬼從吧檯後面站了起來,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樣,五官幾乎擠在了一起,佝僂著身體,皮包骨頭的模樣,“看來真的是小看你了,你不是一般人啊,難怪敢口出狂言”
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呂秋實不禁失聲道:“是你”
“胖子,你認識他,那太好了,這下安全了,害的爺白擔心一場,爺跟你說啊,你可不是他的對手”綠毛歡快的嘰喳著,在呂秋實頭頂盤旋
“你怎麼會在這裡?”呂秋實向前一步,捏緊了右拳
“你認識本首領?”一臉病態的年輕男人有些好奇,他眯縫著眼打量呂秋實,“恩?你小子怎麼看著有些眼熟呢?”
“瘟鬼史文業,你就是扒皮碎骨散魂斷魄老子也能認得你”
呂秋實彷彿著魔一般,摔下手裡的黑子,直撲過去就像一個瘋子,雙眼全是暴虐,全然不顧自己,拼命地要將拳頭打在史文業身上
史文業有些納悶,先是這個胖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後是這個胖子就向自己跟他有深仇大恨一般的衝上來他的一拳一腳根本就沒有考慮躲閃的意思,那架勢就是想把自己活生生打死一般
我跟他有那麼大的仇恨麼?
他一邊躲閃,一邊思索他不是沒有想過還手,現在呂秋實的出手根本就是硬碰硬的,他曾趁著空擋一拳打在呂秋實的胸口,可是自己也的肩膀也唉了一拳
那一拳真的是疼到靈魂深處了
“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防空洞裡替你求情的人你還記得麼”
呂秋實的心中在滴血,當初是他一力主張放掉了史文業,結果呢?結果卻是使得他的雪兒死在文業害手上,這等於是他間接的害死了林雪可如果當初不放走史文業的話,那麼張潘妮當時就有生命之憂
這是一個兩難權衡的局面,一面是昔日的女友,他的心中依舊掛懷;另一面是今日的心愛,他的心中充滿歉意而他在防空洞的舉動將是決定她們生死的關鍵
他不知道會有今日的局面,所以當日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張潘妮假如當初能夠預料到今日的結局,他該怎麼做?
他不想知道,他做不出決定他只想瘋,只想和史文業同歸於盡所以他用以命換命的打法,拼著捱上幾拳也要打到史文業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的力量足以傷害到鬼,他相信他死之前一定能夠將史文業活活打死
“你就是那個編外緝鬼衛?”史文業也想起來了,“又是你們,毀了我的地盤,還打傷我,弄得我至今沒能恢復現在還來,好啊,今天你來了就別想活著回去了”
史文業突然從呂秋實眼前消失,下一刻出現在二樓樓梯上瘟鬼的格鬥能力是很弱的,他最大的本領是疾病,讓人患上重病,無藥可治,另外的手段就是他的瘟氣,也是他的本命之氣,根據對方自身的抵抗能力,剝奪對方的生氣,一旦生氣殆盡,人也就死了
他懸於二樓樓梯口,與呂秋實拉開距離,右手一指,呂秋實就看到一股灰黑色氣體纏繞在自己身上,然後鑽進了自己**
“無知你最大的錯誤就是沒有去過地府,不知道鬼界的規矩,你的鬼氣對我是沒有作用的”
呂秋實手掐印訣,口中喝道:“孤魂野鬼無所傷,鬼王鎧,著”
身穿鬼王鎧的呂秋實周身黑氣圍繞,很快就將進入**的灰黑色氣體逼出體外,手中改變印訣,再次喝道:“孤魂野鬼無所散,鎖魂鏈,纏”
一條漆黑鐵鏈從呂秋實腰間飛出,直射史文業
“你不怕鬼氣?不對,你不是人不過你的道行太淺了”史文業渾不在意,指尖隨意一抖,再次散出一團灰氣,企圖抵擋鎖魂鏈
他失算了,他根本不瞭解地府法寶的作用,鎖魂鏈最大的特點就是能夠將鬼全身纏住,根據使用者的道行以及被纏者的道行,決定被纏著困住的時間長短
鎖魂鏈穿透灰氣,史文業躲閃不及,被纏住在空中呂秋實隔空一拉,史文業便摔在了一樓大廳的地上
不過史文業的道行遠高於呂秋實,剛剛落地,他就掙脫開鎖魂鏈,哇哇大叫:“你欺我沒有趁手法寶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