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他們身上,太子和慕昭明他們困境迎刃而解。
想著潤城那邊手已經伸到鳳都,心中是又喜又憂,淡淡道:“將軍是擔心,有人會殺人滅口。”一萬多人確實是不好安置。
李將軍驚訝看著薄情,不想她竟能一眼看出問題所,點點頭道:“不錯,若是不能人贓並獲,皇上是不會輕易相信。”只是這人如何安全送到潤城,並且出現皇上跟前,才是主要問題。
薄情想了想,毫不猶豫道:“李將軍若信得過本夫人,不如把那兩名副將交給本夫人處理,本夫人定會將他們二人安全送到潤城。”
看來只有動用暗閣力量,目前眾人都以為,她能報仇,借是慕昭明勢力,卻沒有人知道,其實那是薄家勢力。
薄家勢力遍佈東域五國,別人明她暗,比起讓慕昭明和太子人,暗閣合適執行這項任務。
李將軍猶豫看一眼薄情,薄情看著一臉喜悅眾人,含笑道:“李將軍大可放心,沒有握事情,本夫人不會開口。”偷送兩個人到潤城只是小事。
酒大口喝,肉大口吃,李將軍沉默片刻後,目光看著將士們道:“好,此事就交給夫人處理。”薄情淡淡一笑。
過了片刻,李將軍忽然站起來,舉著滿滿一碗酒,聲音洪亮道:“此次能剿滅亂軍,全賴慕少夫人妙計,把百姓們從城中轉移出來,不然軍隊也不可能那麼剿滅亂軍,本將軍代表將士們和老百姓們,謝過慕少夫人。”一氣把碗中酒飲幹。
薄情心中一陣感動,單薄身影緩緩站起,舉起酒杯一飲而,輕輕道:“謝謝李將軍。”
果然是個粗中有細人,李將軍是要藉機替她,澄清紅顏禍水罪名。
李將軍大叫一聲:“痛!”
亂軍再入一事,因為應對得及時,城中並沒有多大損失,三天後老百姓們已經恢復正常生活。
唐倩華因為當日失禁一事,正躲府中不敢見人,貼身侍女進來道:“大小姐,慕府人有要事求見大小姐。”
慕府人,薄情,這個名字馬上眾心中跳出。
唐倩華猛一下站起來,她會有什麼要事求見,難道是來取笑自己。
想到這裡,悻悻對侍女道:“你說本副統領正忙,暫時沒有時間會客,請他們改天再來吧。”
侍女出去只片刻後回來,對唐倩華道:“大小姐,慕府人是慕少夫人帶話,慕少夫人召了薄家各處主事,於本月二十日落水流碧議事,此事是太子準,現太子不,所以特來跟副統領知會一聲,免得到時引起誤會。”
聽到不是說自己事,唐倩華不由吐了一口氣,是自己多心了,不以為然道:“這小事情,你出去同他們說,讓他們告訴慕少夫人,我已經知道了,讓她安心議事。”
侍女俏聲聲道:“是,大小姐。”
門外慕府人得到話後,連聲道謝,塞了那侍女一個沉甸甸荷包,轉身往回走。
八月二十日,薄情一襲綻紅衣,帶著著靈雎、曼珠、錦兒、帛兒,緩緩踏入天字二號議事廳內。
薄情從容坐高臺位置上,眼眸幽若寒潭冰冷,目光淡然掃一圈,讓人不寒而僳。
廳內眾人此時也同樣打量著薄情,這就是薄家一任族主,大紅色長裙包裹著嬌小身體,年齡跟當年薄傾情相仿,除了相貌,舉手投足間,無不與前者相同。
眾人心裡暗道:“果然是薄家女子。”那段高貴氣質,是別人不能模仿。
尤其是看到薄情身後靈雎,靈雎是薄傾情侍女,她能力不遜於他們當中任何一人,連她都甘心被驅使人,絕不是他們能抗衡人物,對眼前眼薄情加信服幾分。
薄情並不急著說話,從袖中取出那枚象徵施主身份血戒,暗動內力,那名統治薄家一千五百多年戒指,瞬間化為粉末。
眾人不由坐直身體,只聽她淡然道:“從今往後,再也沒有薄家,我們只為自己而活。”
眼前這些人,全是薄家勢力靈魂人物,他們有能力,有野心,無論放哪都是一方霸主,只要將聯合起來,就是一股足以與皇權抗衡力量。
他們不會甘於被控制,只要給他們本個方向,他們就知道接下路該怎麼走。
所以她當面毀掉不血戒,就是告訴他們,他們能力、野心不會受到任何控制。
其中一名主事站起來道:“那從今以後,我們是什麼,要做什麼?”其他主事也紛紛附和。
薄情雙手一抬,眾人也上安靜下來,幽黑暗眼眸盯著眾人,緩緩道:“我們是東域與皇權並駕強者,我們是——東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