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帝,或許沒有天帝、冥帝、玄帝霸氣,卻傳承著一個千秋萬載希望。
三日後,梵風流昭告天下,冥帝突發急病,不幸駕崩,舉國同悲,國喪期間,民間停止一切婚嫁禮樂。
同日,再昭告天下,先遺旨,太子梵軼年幼,不宜繼承大統,由戰神逍遙王梵流繼位,三月初一登基。
帝號——殤!
登基不是太子梵軼,而是消遙王梵風流,若是換成別人,必須若來天下非議。
只是,梵風流戰神名號實是太大、太響亮,老百姓們眼裡,他稱帝就是理所當然事情。
至於,那些知情者,誰都不會這個時候,傻到去觸梵風流黴頭,因為那絕對是抄家滅族之罪。
帝即將登基,慕容旭、簫謹言、慕昭明,留下與其他一從皇朝、王朝一起觀禮,暫時不必回國。
龍城東城門,一所茶樓內,薄情看著城門前,梵青流、孝太后磅長孫皇后、太子梵軼出城,依依惜別畫面,淡淡道:“真沒想到,梵風流居然會放過長孫皇后和寒氏血脈。”
慕昭明唇角一勾,譏諷道:“放過,怎麼可能,斬草一定要除根,梵風流不會不懂這道理。”
薄情眉頭不悅一皺,她不喜歡慕昭明這麼說梵風流,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梵風流總有一種特別感覺。
慕昭明不以為笑了,淡淡道:“兩人被驅逐出華夏,只能回聖月皇朝,而東聖不久後,將會對聖月皇朝出兵,同樣是路。”
“你不會真因為我,而出兵聖月,天帝不會允許,我也沒興趣當禍國妖女。況且,聖月海疆域,橫跨東聖和華夏兩國,你們準備大打出手,搶奪聖月海域和疆土嗎?”
薄情一臉驚訝看著慕昭明,他不是那麼衝動人,究竟什麼了事情。
淡淡道:“寒極太子固然是該死,只是目前還不宜與聖月皇朝開戰,等收拾完蒼穹再動手不遲。”
“你錯了,這就是天帝旨意,他”
“這是為什麼,不應該啊。”薄情不解看向慕昭明,難道不只是東聖迎戰天下時,聖月也參了一腳。
聞言,慕昭明面色微微一沉,冷冷道:“你華夏有所不知,當初,東聖迎戰天下時,剛好就是運河開通時候,聖月居然想從中分一杯羹,不僅出兵壓境,還扣押我朝不少商船。”
“當時朝廷所有將士,包括忠順王和我,皆領兵迎戰,朝中再無人能領兵出戰。聖月皇子寒戰,居然領軍殺上邊城,燒殺搶奪,無奈之下,陛下只好讓白映兒和白晨風姐弟領兵,與臨海邊城百姓、守軍一起迎敵抵抗,驅趕敵軍。”
“映兒姐姐和晨風領軍?”薄情不敢相通道,不過聖月皇朝實可惡,趁人之危,是該滅掉。
“其實這裡面,還有別原因。”慕昭明淡淡道。
“還有其他原因,聖月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事情。”薄情語氣讓人不寒而僳。
慕昭明眼中也閃過一抹寒意:“那寒戰亦如寒極太子這般,竟然也想用映兒修練武功,不過幸好,他天資不及寒極,地經僅是第五重,天帝親自出手,將他當眾斬殺。軍中無主帥,再加上雙有七宿宮從中配合,很就打退了聖月軍隊。”
慕昭明說到了這裡,笑笑道:“若不是天帝不能離開帝都太久,他已經領兵殺過去,不過卻發誓一定要親自收拾聖月,白晨風已經開始訓練水師,只等我跟華夏談定協議,就親自領軍殺過去。”
薄情聽完後,心裡似是被觸到一樣,微微一顫。
白映兒為簫謹天可以不顧一切,簫謹天對白映兒用情,是勝過了他江山,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壞。
至於,華夏跟東聖協議,薄情並沒有過問,因為慕昭明已經拉著她走下茶樓,去做今天要做事情。
梵風流和孝康太后,送走媳婦和孫子後,正往回走,忽然看到迎面走來人,孝康太后面色瞬間煞白。
“薄少主,昭明丞相,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梵風流不悅看著二人,管現換了帝,但這裡依然是華夏天下,還輪不到慕昭明干涉他們事情。
慕昭明沒有理會梵風流,而是看向一邊,才幾天時間,就蒼老二十歲孝康太后,含笑道:“有件事情必須告訴太后,本相姓慕,慕太醫是本相伯父。”
“你說什麼,你是慕太醫家人,你想幹什麼。”孝康太后緊張看著慕昭明,不由自主後退幾步,幾乎跌倒,幸好梵風流扶著。
“本相想做什麼,就要看太后,您表現。”慕昭明聲音很平靜,卻給一種致命威脅。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