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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紗下紅唇邪魅一笑,雙手一伸到她胸上抓了抓,又托起來掂了掂,似是證明什麼後,就一躍回到馬車內。
從頭到尾,別說腳,連衣服地也不沾一下地。
時間像靜止了一步,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腦海定格剛才畫面,薄家少主捉了莊家小姐胸。
莊夢蝶腦海裡一片空白,整個人如同雕塑一般,半天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不是知道如何反應。
薄情一直自己跟蘇纖離事,她以為薄情出來,是想繼續追問,有沒有利用蘇纖離,打探薄家訊息。
只是,沒想到,沒想到薄情會公然——輕薄自己。
啊
意識到自己被薄情輕薄了,莊夢蝶馬上發出一聲慘叫。
梵塹看著一幕,接著莊周話,下意識道:“她不僅是太聰明,還很流氓。”
看一眼莊周,就想從樓上躍下,卻被莊周攔住,莊周含笑道:“別急,再看看。”
莊夢蝶回過神,攔馬車前面,又羞又怒道:“薄情,你這是什麼意思。”
薄情趴軟枕上,一臉無辜道:“我聽人說,莊小姐每天都是人參、燕窩、阿膠、魚翅養著,一天就要花掉五百兩銀子,你每天吃掉這麼東西,卻沒長什麼腦子,就想證明一句話。”
莊夢蝶捂緊自己胸部,羞怒皺著眉頭道:“你還想證明什麼?”
薄情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道:“女人胸大無腦。”
莊夢蝶整個人一陣石化,場人嘴角一陣抽搐,有這樣證明嗎?人家胸大不大,看一眼不就知道了,還用得著用手又抓又捏嗎?
結果呢?每個人都心裡暗暗問。
似是聽到了眾人心聲,薄情玩味一笑道:“結果證明,我猜想是對,莊小姐胸好大啊!難怪莊家少主,每每遇大單生意,或者是談得不順時,就把莊小姐帶出去應酬,而且一拍即成。”
這番話一出,莊夢蝶面色煞白。
樓上,莊周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所有人都不由愣原地。
薄家少主這話意思是指,莊家少主一直利莊小姐美色,跟別人談生意,把莊小姐當成青樓窯姐使用。
薄情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笑容,想用薄家當踏腳石,就該有被薄家狠狠報復覺悟。
以前不報,是因為時辰未到,時辰一到,什麼報復都會到。
莊夢蝶剛剛從被輕薄中緩過神,又聽到薄情這一番話,眼淚像缺堤般流下來,指著薄情半天說不出話。
薄情衝著她冷笑聲,挑了挑眉道:“你以為蘇纖離那個女人蠢,我薄家人就會跟著蠢麼,用這麼下三濫方法對付薄家,真是胸大無腦。”
噗嗤
從馬車內傳出一聲噴笑。
珊瑚雖然沒想到自己主子會耍流氓,不過看到莊夢蝶那慫樣,也忍不住笑出聲。
旁邊人聽到馬車內有人笑,也忍不由自主彎起唇角,只是不敢笑出聲,畢竟眼前兩名女子,無論是那一個,他們都得罪不起。
莊夢蝶往馬車內一瞧,就這個時候,馬匹突然動了一下,車伕身影猛晃了晃,擋住她視線。
當車伕穩住身形時,薄情已經放下車簾,心裡不由一陣懊惱。
薄情自然沒有錯過她小動作,趴錦被上,打著呵欠道:“莊小姐,本少主出來多時,想早點回府,麻煩你讓一讓,別擋住馬車去路。”
突然一道身影攔馬車前面,威脅似道:“侮辱了人就想走麼,世上哪有這麼便宜事情。”
莊夢蝶回過神,定眼一看,心中一喜,因為攔馬車前面,不是別人正一直旁觀梵塹。
樓上,莊周輕輕搖搖頭,梵塹終究是太沖動,也好,就先讓梵塹拖著薄情,為他爭取一點點時間。
莊夢蝶驚喜看著梵,他幫她出頭,抬起頭,頂一雙淚眼,委屈看著攔馬車前面高大身影。
無緣無故又多出一條狗,薄情冷冷道:“莊夢蝶到處散佈謠言,中傷本少主,壞我薄府名聲,本少主不過是小小,跟她討回點利息,有何不妥?況且,這與公子你何關?”
莊夢蝶對眼前男子愛慕之意,全寫臉上,薄情豈會瞧不出,只是人家有沒有意思,試過才知
“本世子是莊公子朋友,豈能看著他家人受辱而不管。”梵塹上前一步,冷冷盯著馬車簾子,似是要看穿一樣。
“既然有人願意當狗,那就放馬過來。”薄情不以然道,區區一個王府世子,薄家還不需要放眼內。
“你說誰是狗?”梵塹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