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剛才可是沒聽見朕所講之話?”嬴政看著她似妖精般的鳳眸平靜講道,與她的暴怒形成天壤之別的對比。“而且愛妃開的頭,是不是要幫朕解決一下呢?”一口一口輕吻著她唇瓣,帝王壓下她腰身,讓她與自己的熱源處貼得更緊一些。
“你自己解決吧!”憤怒的人兒突然抬頭咬了他一口,在他痛得放鬆戒備時“唰”的下逃開,站到房中的安全距離才轉身朝他惡狠狠講完,就“嗖”的聲,閃沒影了。
看來這次是真惹毛她了。血不斷從臉上流下來,帝王用手隨意擦了下便望著下身,想著要怎麼解決這位,每次一看到那位人兒就像到發情期的小皇弟。他自制力是很好,不過那是在於它沒站起來之前,剛才明明那位人兒還好好在懷裡的,所以便沒去管任它囂張著,可現在該如何是好呢?
“啊,皇上,你明天可要怎麼上朝上呢?”本來剛回府沒多久就被急召進宮的上官僚,那是一臉哀怨呀,可在面見了這位帝王后,他的所有不快就瞬間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張明顯看好戲的面孔。
“愛卿只管醫治就可,這些事情還無須愛卿來替朕操心。”帝王冷睨了眼前面的臣子,面無表情冷冷的講道。
“諾,臣遵旨。”這位帝王不悅了,到頭來受罪的還是他們這些做臣子的,所以上官僚迅速收起幸災樂禍的臉孔,敬聲講道就抱著醫箱上前,為這位臉上有著一圈破皮牙印的帝王治療傷口。“皇上,傷口有些深。”用棉布清洗出傷口原樣後,上官僚心裡一驚,最後還是如實的講道。那位小人兒還真下得去手,不對,是真下得去口。嘖嘖,這傷沒十天半個月是別想好了。
深不深他還不知道?光從剛才流的血就知道,明天上朝肯定會被那些大臣大作文章了。嬴政沉默,沒有回他的話。
“以臣之力,臣不可能讓皇上明日便全愈,但可讓皇上半月後不見這臉上傷疤。”
“愛卿不必講後面這句,朕又不是女子,留不留下疤痕並不是很重要。”閉上眼睛,由他上藥的帝王淡然道。如果明天就能讓傷全愈,那他倒是懷疑自己是不是遇見神仙了,所以對於他後面那句話不太在意的嬴政,道出他可以不必急著為他醫術辯解。
“如若皇上不在意,就不會想著讓陰陽家的小露尋找長生決。”上好藥,站起身的上官僚直言道。
“朕就是想要長生,愛卿有意見?”嬴政驀然睜開眼睛看著他冷冷問道。
“皇上向來不信天命,有此想法臣也不覺驚訝。”上官僚將清風雪倒在紗布上,將紗布重疊成一塊小正方形後,又將它抹上一些藥才看向正望著自己的帝王。
“可人生人,生命延續生命,即使是皇上也一樣。”將紗布封好他臉上的傷口,上官僚講完就恭敬的行禮,退出了書房。
“朕的生命,誰都沒能力延續!”
“娘娘,今天還沒過去,臣還要回府,這為皇上上藥一時就又交給娘娘了。”上官僚走出書房,看到趴大殿桌上正自哀自憐的人兒,將一瓶藥放在她面前時不計身份的講道。
“皇上傷、傷的怎麼樣?”牙齒上似還留著血腥味,發現自己咬得太重的人兒,愧疚的看著太醫問道。誰讓他做那麼噁心的事情啊,害得她午飯都吃不下。
“咬得有些深,恐怕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全好。”上官僚皺眉講著坐下來,似有跟她長聊的打算。他現在不急著回府了,因為如果能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這位娘娘下這麼重口的話,他晚一些回府也沒事拉。
“啊?要這麼久啊?我不過是情急才咬了一下而已。”一聽有些重和那麼長時間才會好的人兒,不知所措慌張的忘記加稱謂了。
“娘娘怎麼會將皇上傷得這麼重呢?明天上朝娘娘一定又會被推至風浪口吧?”太醫憂心的問道。
“我真的只是咬了他一口而已,沒有想要傷皇上。”難過的人兒把自己沉浸在自責當中,聽到他那句傷得這麼重,只重複講著自己是咬了他一口,而不是真要傷他的事情。
“是是是,娘娘只是咬了皇上一口,那娘娘為什麼要咬皇上呢?是不是皇上做了什麼讓娘娘氣憤的事?”上官僚循循善誘的尋問。
“嗯,我真的只是咬了皇上一口,所以那些大臣不會以為本宮是要謀殺皇上了吧?”殤琴“霍”的下抬起頭來,而且還加了本宮這個尊貴的稱號,可見她現在以從低迷中走出來了。
謀殺?勾不成,最多就是嫌你太放肆,把你押去宗正關幾天。“是,娘娘既然已想通,那臣也不再打擾了,告辭。”上官僚看她已恢復過來,就知現在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