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震宇從臥室中醒來。
李震宇是聖教長老之一,當然,聖教如此多的長老,其中差別可有天壤之別。
比如李震宇,手握執法堂,專管聖教生殺大權,權利極大。
聖島旁,有好幾座小島。
李震宇便要到了一座,在這裡作為執法堂總部。
而他所居住的地方,則在島嶼中間,一個巨大的莊園中。
莊園中,有各色菲律賓傭人,以及李震宇的手下。
李震宇如往常一樣,穿著睡袍,在莊園中閒逛,受著莊園中這些人憧憬的目光。
此時,一個菲律賓女傭來到他旁邊:“堂主,夫人讓您去用餐了。”
“恩。”李震宇微微點頭。
雖然他有長老的身份,可更喜歡讓人稱呼自己為堂主。
這更能顯得自己和其他長老之間的不同。
莊園中有一座小湖,湖水中間則修建了一個涼亭,以一道木質橋樑可以過去。
李震宇慢慢走到涼亭中,薛鈺琳正坐在裡面,擺放著飯菜。
“老公,來了?”薛鈺琳笑著指著前面的作為。
李震宇點頭坐下,他如今五十餘歲,看著面前的妻子,有些感慨。
兩人十七歲時便認識,在聖教中打拼多年,才有如今的地位。
“今天弄的啥,恩,不錯。”李震宇拿著筷子準備動筷。
薛鈺琳拿著筷子打了他手一下,白了他一眼:“洗手了嗎?”
“嘿嘿,這不一樣麼。”李震宇說。
薛鈺琳給他夾菜,一邊問:“老公,聽說最近有些不太平?”
“恩。”李震宇微微點頭,也沒了吃飯的心思。
他臉上露出愁容:“抓妖局要向我們聖教宣戰。”
“抓妖局。”薛鈺琳說:“聽說這抓妖局厲害得很,咱們聖教有辦法嗎?”
李震宇嘿嘿笑道:“咱倆夫妻,我也不瞞你,就項誅這小丫頭,想和劉伯清那老狐狸鬥,難咯。”
“也就何伯掌控著暗堂,可如果沒有我們另外三堂的支援,她是獨木難撐。”李震宇吃了口菜:“到時候等她撐不住,求到我們身上來,聖教的大權可就能名正言順的落到我們這些人手裡了。”
薛鈺琳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這麼多年父親了,我們如今的地位,把權利交出去算了,我倆都五十多歲了,好好享清福不就行了嗎?”
“那怎麼行。”李震宇面色嚴肅:“這可是我拿命換來的,可不能就這樣讓出去。”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怕啊。”薛鈺琳說著,投到了李震宇的懷中:“萬一你出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李震宇摸著薛鈺琳的額頭:“放心吧,我這條命,項誅那小丫頭片子,可還收不了……”
噗……
李震宇感到了胸口傳來劇痛。
他低頭一看,一枚匕首竟插在了他的胸口上。
“你。”李震宇不敢相信的看著薛鈺琳。
薛鈺琳紅著眼眶:“對不起,我是暗堂的人。”
“暗堂?怎麼可能!我們認識了三十多年,那時候我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誰能算到我會發達?你當時安插在我身邊,有什麼意義!”李震宇嘶吼了起來。
他不敢相信。
這可是他同床共枕三十餘年的妻子,如今卻忽然成了暗堂的人,並且刺殺了自己。
“夫妻多年,我也不瞞你。”薛鈺琳深吸了一口氣:“不只是你,但凡是在聖教中,身居高位的人,身邊都有極其信任,親密的人是暗堂的人。”
“如果不是如此,老聖主也不會扶持你們上位,既然能讓你們上位,也能輕易的讓你們死。”薛鈺琳道。
“聖,聖主。”李震宇渾身顫抖起來,很快,面板髮黑,沒了氣息。
“刺客,有刺客,快來人啊!”薛鈺琳裝作驚慌的樣子大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一處邪器堂堂主黃飛天胸口也是插著一支匕首。
黃飛天渾身顫抖,看著一刀給自己刺來的,竟是他從小認領的乾兒子,黃興。
“為什麼。”黃飛天掙扎著站了起來:“為什麼要殺我!”
黃興二十餘歲,臉上露出愧疚:“對不起,乾爹,我是暗堂的人。”
“不可能!我收養你那年,你才五歲!”黃飛天吼道:“你真有什麼問題,我難道看不出來?”
“五歲之前,我經過特殊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