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誰也不準靠近徐小姐的繡樓。”這黑衣人有條不紊地將探聽到的訊息報告給了朱棣。
“昨晚確實是這樣,因為擔心有人洩漏妙錦被擄之事,所以不敢讓人靠近。”徐寧補充道。她在心裡驚訝這黑衣人的效率。要知道,徐府可不是隻有一二十人的小富人家,那是一個國公府邸,隱藏了很多秘密。能在這夜裡,不消一時三刻,便打聽到訊息回報,實屬極難。
朱棣揮了揮手,那黑衣人便又飄了出去,悄無聲息,彷彿從來沒有來過似的。
“你看,我說的是真的吧!我與黃子澄沒關係。”徐寧說道,有一種沉冤得雪的感覺。
“這事只能說明妙錦真被擄走了。”朱棣毫無表情地說道。“至於你有沒有參與其中,便不得而知了。”
“你!”徐寧瞪著朱棣,漸漸覺得憤怒。沒有做過的事,總被人冤枉,自然不會有好脾氣。“若你覺得我是奸細,那麼等妙錦尋回後,我會自行離開的!”
朱棣慢慢站了起來。這些年來,他久在軍中,練得筋骨結實,身材也挺拔健碩。加上他身高頗高,這一站起,便給徐寧帶來很大威壓。他俯向徐寧,眼裡露出冷色。
徐寧吞了口唾液,心頭莫名地狂跳起來。朱棣的臉在與徐寧的臉相距一拳之處停住,冷然說道:“徐寧,過往我做錯了,從今往後不會再錯了。你要記住這一點。”說罷便直起腰,拉開門,頭也不回地離開這佈置了許久的新房。
徐寧怔怔地看著門外那漸漸變小的背影,心頭一酸,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
紅燭繼續高燒著,喜慶的紅色,提醒著徐寧,這是一個人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