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等人回話,袁壇招呼了一下眾門人,直接灰溜溜地飛走了。雖然有不少七星閣的長老心中不忿,但亦是沒有辦法,八階大陣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這一次,七星閣丟臉是丟大發了。
見他們離開,那些前來助拳的修士都不禁冷哼一聲,眼中盡是不屑。今日他們算是徹底看清楚了,七星閣也就那樣,完全沒有了昔日的輝煌。
“既然連發起人都走了,那我們也快點走吧,也好通知掌門,請他們定奪。”
“大善,理應如此。只是這兩名魔修,卻是要讓他們再逍遙快活幾日了,也不知又要做下多少惡。”劉正搖著頭說道,眼中盡是悲天憫人之色。
“道友不需如此,過不了多久,定能叫他們伏誅。”鶴白山正氣凜然道。
又客套恭維了一會兒,眾人總算散去。而圍剿方利和柳彩玉的事情還沒有開始,便已經這般無疾而終。雖然他們口稱會請宗內掌門出手,但又有哪個掌門吃飽了沒事幹,會跑來摻合這種事情?都不過是嘴上說的好聽罷了。
虎躍山山頂,方利傲然而立,冷冷地看著山腳,以他的神識境界,早已將山下那些人看的清清楚楚。
而柳彩玉則站在他的身後,見那些人果真知難而退,頓時高興地說道:“夫君,他們已經退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下山了?”
方利卻沒有立即回答,過了許久才點頭道:“確實該離開了,否則說不定還會惹來麻煩。雖然我不懼怕他們,但也不想在三光靈泉出世之前節外生枝。”
說完,方利就欲帶著柳彩玉御劍飛走。
可這時,突然一股狂風吹起,眨眼便到面前,同時傳來一陣笑聲:“沒想竟然會在此地遇上一名高階陣法師,實在三生有幸。冒昧前來,還望道友不要見怪。”
各方見完禮,揹著長劍的鶴白山不禁開口問道:“袁壇道友,那兩名魔修是否就在這座上山?我們一直在這裡磨蹭,莫要讓他們跑了才是。”
袁壇正是七星閣代理掌門大師兄的名字,除了鶴白山這一批人外,已經很少有人這般叫他,大部分都是稱呼他的道號。
“道友放心就是,此次來的可不僅僅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宗門大部分弟子都已經出動,虎躍山從內而外,最少有三層暗哨,如果這兩人想要逃走,絕對會被發現。”袁壇說著,臉上滿是自信。
鶴白山等人聽後,卻是沒有太過驚訝,只是點頭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要再浪費時間了,速度將那兩名魔修解決,以免發生什麼變故。”
說完,鶴白山等人就欲想山上飛去。
可袁壇卻一步跨了出來,笑著阻止道:“且慢,如此小事豈能麻煩各位道友,不過是兩名小小的魔修,我與各位師弟足以將他們拿下。各位道友為我們掠陣就好。”
“掠陣?”包括鶴白山在內,那些前來助拳的修士都是一愣一愣的,搞不清楚他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
可不等他們多想,袁壇又再次開口,“各位道友莫要誤會,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我師弟慘死在他們二人手上,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所以打算親手將他們擊殺。”
鶴白山聽後,眼角卻微微抽動了幾下,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叫我們過來,豈不多此一舉?雖然心中這般想,但這種話自然不會說出口,只笑道:“也好,七星閣既然與他們有私仇,那我們也不好直接插手。只是,如果各位無法將那兩名魔修拿下,我們這些人為了大義,也就不得不出手了。以免他們逃脫,危害他人。”
這些人之所以會趕來這裡,本就是被大義所迫,如今不用動手,自然也沒有多少意見。
袁壇聽後,卻哈哈大笑起來,“道友放心就是,定能將他們一舉拿下。雖然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殺害了我黃師弟,但邪魔歪道就是邪魔歪道,豈能勝正?我七星閣只需隨便派幾名長老上去,便能將他們輕鬆斬殺。”
袁壇說著,一股豪氣油然而生。
鶴白山等人見此,笑了笑,順著他的話說道:“我想也是如此,別說還有其他人,就算道友你一人上去,也能夠輕易將他們拿下,除非他們擁有羽化期修士的實力。”
“哈哈哈,道友過譽了。”袁壇擺了擺手。可雖然嘴上這麼說,臉上卻坦然受之。看的出來,他打心底沒有將那二人放在眼裡。
笑了一會兒,袁壇又正了正臉色,鄭重道:“天色已是不早,我們就莫要遲疑了。各位師弟,隨我一起上山!”
說完,袁壇率先飛走,直奔山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