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店小二見來人不是那住店的男子,不敢讓這一行人住下來。
“瞎了你的狗眼!”先前的男子一把將店小二推了個跟頭,又欲上前,卻被人攔住了。
“皇甫!”那為首的男子喝了一聲,便走上了樓。這一行人正是皇十子等人,打店小二的那男子便是皇甫傲。
“饒你狗命!”皇甫傲指著店小二,憤憤的離開了。
“這都是什麼人啊!”店小二委屈的揉著泛青的臉,小聲嘀咕道。
“哎……”嘆氣的是“蓬萊”的掌櫃,見店小二捱了打,不禁感嘆起了這世事的不平。
“趕快去看看人家需要什麼吧,否則又要捱打了。”掌櫃的朝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店小二說道。店小二欲說什麼,又憋了回去,委屈的上了樓。看來真的是來者不善。
“哎……”掌櫃的看店小二的樣子,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南宮自若醒來已是亥時,雨早已停了,只留下了清新的空氣。月亮也不知什麼時候露出了頭,灑下了一片銀色。南宮自若推開窗子,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又看見銀白的街道,不禁來了興致。如果這個時候有壇酒該多好!南宮自若這麼想著。
“二弟,想什麼呢?”皇甫烽凌聽見南宮自若開窗子的聲音,也起了身,卻見南宮自若在窗子邊向外望著。
“好美的月色!”南宮自若的臉上第一次褪去了陰霾的神色。
“只是少了點什麼!”皇甫烽凌望著窗外的景色,也來了興致。
“酒!”二人一齊喊道,然後相視而笑。這是自南宮騫振走後,皇甫烽凌第一次見南宮自若笑,也許南宮自若說的那個癒合傷口的時間到了。
公孫敬文與凌軍卓早就醒了,在房間裡趁著月色漫無目的的聊著天。突然聽見一聲“酒”從外面傳了進來,一聽是皇甫烽凌和南宮自若的聲音,二人便起身出去了。
“喝酒怎麼能少了我二人呢?”公孫敬文和凌軍卓推開了門,笑著走了進來。
“呵呵,既然都來了,那就一起去吧。”皇甫烽凌見二人興致極高,便搭著二人的肩膀走了出去。
“大哥,這……”南宮自若指了指外面的月亮,已偏了西,顯然子時已過。
“對面的等還亮著,應該是沒有打烊吧。”公孫敬文走到窗邊,見到對面的客棧還亮著燈,便不用擔心了。
“今天不醉不歸!”南宮自若拉著三人,出了客棧,望“蓬萊”而去。三人已好長時間沒有看見南宮自若的笑容了,這次見了南宮自若的笑容,著實令三人吃了一驚。公孫敬文叩響了“蓬萊”的門,見一僕人模樣的人開了門。
“小二哥,方便讓我幾人喝個酒麼?”公孫敬文問道。
“對不住了幾位,小店被人包下了。”“蓬萊”的店小二笑著回道。剛才吃了皇甫烽凌的一耳光,令這店小二仍心有餘悸。
“哦,原來是這樣啊。”公孫敬文無奈的回頭看向了南宮自若。
“可否賣給在下幾壺酒?”南宮自若上前問道。現在的南宮自若只想喝酒,在什麼地方無所謂。
“這個應該是可以吧。”店小二回頭看向了掌櫃,卻見另一不相識的男子走了過來。
“幾位裡邊請吧。”男子看著南宮自若道。見南宮自若進了門,男子又陪道:“下人不懂規矩,見諒,見諒。”
“呵呵,難為掌櫃的了,我等只想找些酒喝。”南宮自若見來人這般客氣,也客氣的回道。
“無妨,無妨。出門在外都不容易,更何況幾位遠從大理而來。如果看得起在下,就在小店住腳吧。”那男子笑著給四人擺好了桌子,又叫店小二搬來的幾壺酒。店小二原本是不想按這男子說的話做了,掌櫃的與店小二耳語了幾句,店小二便疑惑的去取了酒。店小二剛離去不久,便搬著兩大罈子酒回來了。
“幾位客官,慢用!”店小二滿臉的笑意之中,帶著幾分緊張。
“呵呵,十年女兒紅!”凌軍卓笑著開啟了酒罈子,用鼻子聞了聞。
“沒想到這位兄臺對酒有幾分研究啊!”男子笑著接過凌軍卓手中的酒,為四人斟滿了一大碗。
“掌櫃的過獎了,在下只是略東皮毛。”凌軍卓用凌厲的目光注視著南宮自若,南宮自若卻沉浸在酒香之中,沒有注意凌軍卓的神色有些不對。
“來,喝!”南宮自若舉起了滿滿的一碗酒,示意眾人喝酒。凌軍卓見南宮自若興起,便將目光轉到了皇甫烽凌的身上,正遇見了皇甫烽凌目光。二人相視良久,皇甫烽凌最後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