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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拿回去研究。”

“等等,我的包在剛剛綁架的時候丟大廳了,”我不好意思地說:“手機丟了俠客要揍我。”

庫洛洛的臉無奈地變成了包子:“去拿,速度。”

在血腥的大廳中我撿起自己的小坤包,發現裡面的手機有幾通未接來電,還有一條簡訊,裡面的內容讓我瞳孔瞬間放大。

俠客:奇奇,信長死了,你給富蘭克林打電話。

危機

那個叫信長的男人我記得,長頭髮、沖天辮,穿著很奇怪的衣服,不知道為什麼非常喜歡小杰,很希望他入團,似乎是窩金的好友,頗強悍,突然死去讓人有點難以相信。

“睦月的日曆撕下了。”我輕輕地告訴庫洛洛。

庫洛洛沒有說話,只是撬了一輛車後用單手操縱行駛,與俠客的高危險開車法不同,他遵守一切交通規則,包括紅綠燈,雙單黃線等,讓我倒是有點詫異,他很久後才解釋了一句:“這個時候不宜再引起注意,睦月的撕落是預言剛過一個多星期,那就是另幾張月曆依舊有掉落的可能。”

我心中有點煩躁起來,派克、信長已死,西索離開,那剩下就是俠客、庫嗶、小滴沒有保證這個月一定能活,另外芬克斯、飛坦、剝落列夫這三個沒占卜的人不能確認,較安全的只有瑪琪和富蘭克林。

黑暗中的敵人已亮出獠牙,不知下一個襲向誰。

到了郊外的荒涼山地,我將莎莉丟下,做了一個標記,再站到可以看到庫洛洛而他不能聽到我說話的地方,開始撥打手機,富蘭克林將信長之死詳細告訴我:

在今天下午,信長一個人離開大家說是要去附近的便利店弄點酒喝,由於預言期已過,又是在離巢穴僅十公里的地方,所以沒有人跟著他去,可是他走了後再沒有回來。

俠客發現怪異,就開啟了最近裝在他身上的定位器尋找他的位置,結果大家在附近的市區發現他的屍體被釘在教堂的十字架上,鮮血在牆上寫了“蜘蛛”二字,武士刀被折斷在一旁,放一起的還有窩金的衣服。發現這事後,他們將教堂附近所有人拷問了一次,沒有任何結果。俠客檢查了屍體,估計是用窩金的死將恨意強烈的信長引入陷阱,再被一種帶詛咒的念力麻痺神經後砍死的,從傷口看,對手不止一個人,而屍體是死後才被移到教堂,用意也許是向蜘蛛炫耀,給我們製造壓力和破壞判斷力,典型的復仇者做法。

富蘭克林的口吻儘可能想平靜,可我還是聽到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他停了一下又告訴我:“那次事件很可能也是像鎖鏈手一樣針對旅團設計的,你們也要小心點,最近我們總是覺得有人在什麼地方監視,可是還沒找出方向,現在俠客正在追查中。”

我苦笑一下告訴他:“我們已經遇到這種人了,庫洛洛的左臂已斷,是念力的毒造成的。”

我將今晚的事詳細告訴他們,雙方達成共識,他們立刻派飛坦和芬克斯、俠客三人來將莎莉帶回去拷問,瑪琪、富蘭克林、小滴、庫嗶、剝落列夫組成團隊去貪婪之島尋找除念師,飛坦他們拷問完後告訴我結果也去遊戲匯合,而我繼續陪著庫洛洛,不要再有落單的機會,有任何情況就發簡訊來。

回去後我對庫洛洛說:“被人監視了,睦月撕落後被釘上十字架,初步分析是向我們示威,現在他們去遊戲找人了,我陪著你。”

他聽明白我話中的意思,迅速分析了起來:“這應該是一個針對幻影旅團的集團在行動,他們能力多數都有強大的限制,其中一定有一個是催眠型別的念能力者,可以激發人的恨意,具體怎麼實施就看莎莉的答案了,你發條簡訊過去,讓他們快速行動,不要猶豫,很多東西是先到先得。”

我不是很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但還是照發了一條簡訊過去,然後與庫洛洛開車離開。

車子風馳電掣地往城市的另一個方向開去,我們沒有回別墅拿任何東西,因為那個所在已經被敵人察覺了,恐怕已設下陷阱在等著。雖然我挺擔心留在裡面的手提電腦中的資訊資料,可如今也只得放棄。

危機重重,殺意重重,我必須和庫洛洛保持行動一致,讓他藉助我的戰鬥力,而我藉助他的分析力和判斷力,才能獲得最低限度的平安,等待反擊的機會。

天空中突然有七八個巨大炸彈落下,紛紛往車子上砸去,我和庫洛洛立刻開門跳了出去,瞬間退開百米外,一個個爆炸產生的熱浪衝散了涼涼夜風,一條影子趁著黑暗迅速退去。

他跑得並不快,似乎在故意等人追來,滿懷殺意的我往前衝三步後,直